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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裡總之一有時間便拿出小學時期的必備學習用品之一—新華字典,猛K。
面前這個真誠且坦然,且毫不見扭捏作態的女子,完全不似上次見面時笑得一臉虛偽的都市白領的慣常姿態,“江小姐,有沒有人說過,你的遠距離接觸和近距離接觸差別很大?”
福慧明顯有些窘迫,“啊?。。。。。。我一和陌生人接觸就那個樣子,但時間一久就原形畢露。恩,我話有些多,以前有一個人經常嫌我煩。”
郭品言本意並非如此,又道,“是不是冒犯江小姐了?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指,恩,怎麼說呢,你比看上去要有意思的多。”
福慧毫不介意地笑笑,“以前年輕時可能會,現在年紀大了比較少有這種感覺了。”
聽到福慧這樣老氣橫秋的的措辭,郭品言笑道,“江小姐很樂觀?”
福慧眨眨眼,壓低聲音神秘兮兮道,“難道你沒有聽說過嗎?我的偶像是麥兜?”
“時值這一刻我真正曉得的馮老為何收你為徒,模仿能力驚人。”
“可是我普通話很爛,發音不準!”
“莫急莫急,世上普通話好的何止千萬,有天賦成為配音演員的何其少,你應該慶幸。”
業界精英的點評,受教,福慧喜氣洋洋。
氣氛變得極其融洽,郭品言卻出其不意,“江小姐是左撇子?我注意到,恩,你一直用左手,吃飯時是”他下顎點了下福慧手中捏著的水,補充“平時拿東西也是。”
福慧眼中的痛色一閃而過,只那麼一瞬,可是臉色已蒼白的可怕,心中的痛洶湧而出,她窮盡全身的氣壓制,明明已經過了那麼久了,竟然還是會痛。
沉默,那麼突兀,橫亙在狹小的空間。
郭品言驚覺自己的冒犯,正要道歉,卻聽福慧飄忽傷感的聲音,“恩,馮老沒告訴你嗎?我右手不太好用。”
郭品言的開車技術極好,坐起來很平穩,可是大雪剛過的路面偶爾會出現不平,這樣時不時的顛簸一下,幾乎是逢車必暈的福慧終於不負眾望地開始覺得呼吸不暢。
呷一口可樂,福慧將重心降低,脊背緊貼著椅背,雙目直視前方深深沉沉濃重的化不開的夜色。
於暈車一道福慧當屬資深受害人士,所以在抵禦暈車方面她可算是高手。這樣把身體縮成一團雖然不'炫'舒'書'服'網',可最大的好處是不會吐,她可不想將剛入腹的美食吐在一位算不上熟悉的男人車內,而且還是個不好招惹的男人。
可是無論哪種方法都不能將痛苦根除,最直接有效的還是吃暈車藥,但福慧最煩的就是那玩意。
曾經那個人教訓她:“江福慧你真是個白痴,明明知道要暈車就不能找點藥吃。”
她有氣無力地反駁:“那玩意吃了暈乎乎的像踩在棉花上,最要命的是困得真不開眼,坐過站了怎麼辦?!我才不要吃。”
“還有力氣頂嘴,看來也不是很難受。”
福慧氣悶,看他繃著臉卻不敢發作,只扁了嘴咕噥,“誰說不難受,我難受死了,反正我難受死了你也不會皺一下眉頭的,正好耳根清淨。”
“你說什麼?”
“我說,阿遲,你抱著我肯定比吃藥還管用。”說著鑽進他懷裡,微涼的臉頰抵著他溫熱的下顎,滑如絲綢的觸覺,無限美好。
他嘴巴上講的狠,在福慧探身過來時卻極溫柔地圈住了她。他單手抱著她,另一隻手放在福慧的後背上輕輕拍著。
“阿遲你真幼稚,我早成年了,你當在哄小孩睡覺呢。”
男人被沒有任何情趣的女人搞得瞬間臉色鐵青,手臂發力,恨不得將懷裡的女子揉成胸腔裡的一根肋骨。
這個男人肯定是誠心想將她悶死,福慧腹誹。
“窗戶開啟吧,車廂裡空氣太悶。”
“這麼冷的天,難道你想感冒。”他冷言拒絕。
“只開一點點,我保證絕對不會感冒的。”
他似笑非笑道“耍賴撒嬌都沒用,你死了這條心吧。你感冒了受罪的可是我。”
某人喜歡仗著生病耍賴不幹家務,惡名昭昭。但重點是:“誰撒嬌了,我江福慧從來不幹這麼沒品位的事情。”福慧氣鼓鼓的。
“一隻豬。”
“你說誰是豬!”
“你這麼生氣做什麼?難道你是豬。”
他裝出驚詫的樣子,可惜演技太差,怎麼看都覺得可惡。
君子動口不動手,雖然她是女子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