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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幾個別不正經了,上。”
“喂喂喂,作為隊長我還沒有說話呢!還有,不是假髮,是桂!”
在桂的埋怨中,我們赤手空拳的衝著來人就衝了上去,轉身錯過砍向我的太刀,一掌敲在握刀的手上,那個天人手一麻,鬆開手中的太刀,我左手拿刀一個懸刃割掉那個天人的腦袋一腳踹開,然後兩隻手握刀左劈右砍。
跳起來左腳腳踩在一個天人的腦門上,向右邊彈去踩住另外一個人的腦門,在空中懸了半圈落在地上半蹲,太刀半圈掃去。銀時動作一氣呵成,紛紛倒下了一批天人,此後的天人一時間拿捏不準不敢上前。
桂是出了名的一擊致命,從不拖泥帶水,別看長的一副嬌羞的女人模樣,在戰場上可一點都不含糊。斜砍一刀,轉身接著刺進想要偷襲自己的天人,直戳心臟。刀刃上帶著一層血,桂連甩都不甩,一個下腰躲開砍頭的攻擊,順勢兩手著地兩條抬起踹在攻擊自己的那個天人的下顎上。一個鯉魚打挺的再站起來,雙手握住太刀朝著右邊的天人捅過去。如此混亂的場面卻仍然沉穩的桂模樣不失“狂亂貴公子”的名號。
至於高杉,那傢伙的氣勢顯然比我們都要足很多。出刀速度也快,只能看到太刀的銀光掃過,以及利刃進入肉體血液噴出發出的“噗噗”的聲音。深紫色短髮在血光中更加玉宇生輝,我清楚的看到高杉側身躲過攻擊的時候,從眼底流過的一絲濃濃的寒意和嗜血不滿的殺氣。
我很給面子的打了一個冷戰。
第一批天人全部倒在地上,我們四個毫髮未傷,顯然這個兵力並沒有上過戰場,沒有欲血的經驗,顯得格外的脆弱。
守門的幾個天人見到同伴紛紛倒地嚇得一句話都不敢說,撒腿就跑,我們四個人就這樣扛著太刀浩浩蕩蕩的從城門走出去。
恍惚間,我有一種不切實際的感覺。
走出城門後,回頭看著城中那一座高大的城樓,一種不安分的感覺湧上心頭。
是真的整個城鎮都是弱勢計程車兵,還是說他們僅僅只是派遣出來這些弱勢計程車兵,想讓我們掉以輕心呢?或者是根本就不知道我們的勢力所以沒有認真?
我心中的疑團,顯然在場的每一個人都心知肚明。
這個城鎮的“水”到底有多“深”,我們誰也不知道。
四月不是很冷,櫻花都已經開了,春意滿滿。
然而一陣風吹過,仍然凜冽。
22第十四章
隊長很生氣,所以我們被批了。
他說我們四個不應該擅自行動,問我們誰是主謀。
桂說他是隊長,是他出的錯;我說這主意是我出的,是我的錯;高杉說他沒有阻止我們,是他的錯……銀時說這是我們三個人的錯,和他無關。
然後他被我們三個人痛扁了一頓。
隊長看著我們完完好好的回來了,倒也說不出什麼嚴肅呵斥的話,而我們此時還一副生龍活虎的樣子,隊長更是把嚴肅呵斥的話咽在肚子裡,僅僅只是警告了一下我們四個人要注意,不要擅自行動,要聽從指揮。我們雖然都點頭應下說不會再犯,但我們清一色的全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的狀態。說出去的話也是潑出去的水,不過都是抱有大不了再接一盆的想法。
隊長當然也心知肚明,好像挺生氣的哼了一聲,轉過身子竊笑著就離開了。
我們伸著懶腰一個個的走進帳篷,就等著晚上開吃飯出去吃飯。
雖然在城鎮老闆那裡吃了拉麵(蕎麥麵),但是一出門就開始沒命的逃命,基本上也差不多都消化了,話說……我都擔心我會胃下垂。
吃飯的時候隊長宣佈,我們三天後就要去把那座城給一鍋端,讓我們這三天該訓練的訓練該休息的休息,勞逸結合才是王道。我大大的翻了個白眼喝著自己的粥,用勺子攪拌著幾根菜葉子。
這幾個大男人組成的軍營,飯怎麼就這麼難吃呢?
我開始有些還念松陽老師,然後就開始還念松陽老師做的麵條,再然後,我就又想要提前去八那座城端平。
不過我心裡掂量著,那座城肯定不一般。
三天過的飛快,反正訓練新兵和我也沒關係,這爛差事我已經交給桂來做了。我和那三個人基本上都是晚上練習劍道到拂曉日出,然後在回去休息。而基本上沒什麼事的我,更是睡覺睡到自然醒的狀態。
其實這三天最累的還是桂,為了補償他,我帶著歉意的做了一碗陽春麵給桂,結果大部分被銀時吃了不說,而且還被隊長髮現大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