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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就是沒有任何關係的人,你生死與我無關。
沖田就這樣在我的視線之下,拉開房間的拉開走了出去,換好房間外的皮靴,然後便是遠遠的腳步聲。
我沉默了半響,扭過頭看著土方:“所以,你其實也不想幫忙麼?”
“真是的,囉嗦!”土方把煙掐滅,隨後又掏出煙盒,卻發現煙盒已經空了,有些煩悶的把煙盒揉作一團攥在手裡:“還有幾天時間?我陪你一起去好了,而且僅僅只是說要‘見面’而已,並不是一定要去打的樣子。在他沒有威脅到你生命的情況下,我是不會出手的。”
我朝著土方伸出一直大拇指,讚歎到:“好樣的,明智!”
於是,拜託過這件事情之後就離開了真選組。事實上,我還有一件事情並沒有告訴他們,是有關於地雷亞的事情。
原來,地雷亞是月詠的師傅。
當初問月詠之後,我就沒有在細緻的問過什麼。當月詠問我“怎麼知道地雷亞,為什麼會問這件事情”的時候,我則是敷衍的回答了一句“好奇而已”。
“啊,清河!”穿著便裝的山崎退剛好從外面回來,手裡提著一袋子的紅豆包與剛從真選組走出來的我打了個照面,熱情的向我打招呼。
我停下腳步靜靜的瞅著山崎退看了一會,看到山崎發毛,瑟瑟的問我:“怎麼了?我臉上有什麼東西麼?”
“沒有,我只是在好奇一件事而已……你是怎麼辦到在這麼短的時間內頭髮長回來的。”說著,我抬起手在腦袋上比劃了一下:“你的莫西幹頭呢?”
沉默了半秒,山崎手中的袋子僵硬的掉在地上,隨即爆發而出的是一陣撕心裂肺的叫喊聲:“啊————————!”
我似乎戳到他痛處了呢,好開心。
***
三天之期到了,夜晚的海港,一陣陣冷颼颼的風吹過。
今晚是漂亮的滿月呢。
海港的人很多,大多都是光著膀子,身上紋著蜘蛛符號的男人似乎在搬運什麼貨物。毋庸置疑,那些就是流向吉原和清水屋的毒品。我讓土方自己在集裝箱後面躲藏好,獨自走進深處。我看到了一個捲曲黑髮的男人站在哪裡,垂著兩隻手看著搬運。
“喂喂喂,把我叫過來然後就背對著我做自己的事情麼!真沒禮貌啊,地雷亞。”我雙手環胸一步一步的走進那個男人。
被我叫做地雷亞的男人轉過身來,映著我的那張臉,是一張生硬幹枯的臉,表情也格外的詭異,上下打量了一下我,問:“你就是所謂的‘清水屋’的老闆‘毒姬’——清河八彩?”
“是啊。”我向前邁了幾步:“你找我來幹嘛啊?‘清水屋’是酒樓,不是(女支)院,要是想去找女人的話,就去吉原吧。那地方你應該很熟悉的哦。”
“關於我的事情,你似乎調查的還滿全面的。”男人向前走了幾步,“我只是想來看一下,能夠傷及鳳仙的女人到底是什麼樣子的。但是看起來,似乎與吉原的女人沒有什麼差距,都是需要靠著男人的庸俗人罷了。”
我皺了皺眉,心想著土方哪裡會不會出什麼問題了。此時地雷亞臉上的笑意突然間變得格外詭異,一抹從手中出現的苦無,我心想不好抽身就想閃開,然而苦無劃過我垂在耳邊的頭髮擦過的時候我才意識到,他的目標不是我。
玻璃鏡片破碎的聲音,我猛然轉過頭,順著集裝箱的細縫,我能夠看到黑影一閃而過以及腳步聲。順著轉過身三步並作兩步直接跳上集裝箱,而映入眼簾順著集裝箱過道逃跑的竟然是坂田銀時和月詠。
剛剛還扛著大麻袋的人此時紛紛把貨物放下,朝著傢伙兵分兩路的朝著銀時和月詠那邊聚攏過去。我轉身看著另外一邊朝著我跑過來的土方,以及此時已經不見蹤跡的地雷亞後,咒罵了一句,抽出腰間的脅差本著銀時和月詠那邊跑了過去。
坂田銀時與月詠背對背,不知道在說些什麼,然而就在月詠完全沒有注意到的時候正前方,已經有一個男人高高的跳起,手中的刀直徑劈下。此時銀時連想也不想直接伸手撥開月詠,同時手中的木刀向上挑起。
伴隨清脆的聲響,男人手中的刀齊整的斷裂成了兩半,
高跟鞋停駐在最後一個集裝箱的頂端,就在要縱身跳下的時候,我卻注意到從銀時身後虛影掠過的地雷亞,帶著挑釁的聲音:“不要左顧右盼的人,是你啊。”從手掌心劃出的苦無一抹就變成了四支。
銀時轉過身退後數步,但是反應顯然慢了,四支苦無已經刺入皮肉之中,血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