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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腕,力度很輕似乎生怕拍疼我了一樣:“嘛,讓爸爸來。白菜你安分的躺著休息就好了。”
“爸爸,你餵我?”
“當然是爸爸餵你啦。”銀時理所當然的說著,大手從袋子中取出一盒芥末,開啟盒子的包裝,把一管芥末取出來,擰開蓋子一圈一圈的擠在米飯上,動作格外嫻熟,就像是在米飯上澆上一圈一圈的紅豆醬一樣。
有一種微妙的感覺逐漸在蔓延,現在發生的一切彷彿似曾相識一般。
“不要,你還是叫媽媽來吧。”
我在很不適宜的時候說出那樣的話,然後我理所當然的是被白了一眼。
本來一碗白米飯此時已經被芥末掩蓋,光是看著這一碗芥末就已經一臉猙獰的銀時,拿起筷子沾了一下米飯中的芥末放在舌頭上舔了一下,隨即從頭顫到尾,不過幸虧是少量,那種味道很快就過去了。
銀時噴了幾口口水,然後伸手拿起勺子舀起菜沾了一些芥末一臉嫌棄的未等著我張嘴就全部塞進我的嘴裡。
我埋怨的抬起手想要擦一擦,而銀時此時已經拿起旁邊的紙巾給我把嘴上沾上的芥末醬全部擦掉。
“喂,銀時。”我舔了舔嘴角,問道:“就你一個人來看我嗎?神樂醬和新八嘰那兩個傢伙就不知道來看看我嗎?”
“他們每天都有來過的啊,大部分的時間都是他們在而已。只是昨天我也受傷了,所以也在這裡住院,就順便來看看你了,結果恰好你就醒了。”銀時一派淡定的語氣,而塞進我嘴裡的食物還帶有餘溫,不熱也不冷,顯然是剛送來沒多久。
“謝謝。”
聽我這麼說了,銀時的手微微有些停頓:“你都這麼說了,你還讓我怎麼回話啊?”
“你閉嘴就好了,啊——”我張開嘴,一大口吞掉了沾著芥末醬的蔬菜。隨即眼神撇了一下碗裡的肉:“我要吃那個,我已經四天沒有吃飯了,是時候應該讓我補充一點脂肪之類的了。”
銀時拿起筷子竟然淡定的把肉撥弄到一邊,然後又舀起一勺米飯朝我伸過來,嘴裡還念念叨叨著:“你就不要吃了,就算吃了的話,也長不到你的胸上。”
“雖然我手受傷了,但是我腿還是好好的,想挨踹麼?”我淡定冷靜的說著,銀時二話不說舀起肉直接塞進我的嘴裡:“吃吃吃,噎死你!”
我眼睛一眯,“嘎嘎”的笑起來。
見到我笑了,銀時的表情一場的釋然:“你以前和月詠一樣。”
“啊?”
突然間冒出的一句話,我有些不解的看著銀時,卻發現銀時此時卻彷彿進入了一段回憶一般,眼睛向上看著。心中瀰漫的是一種極其不安的感覺,說不上來的一種極其恐懼的感覺。
“當時我看到青光眼稅金小偷突然間冒出來我簡直難以相信那個傢伙是你情來幫忙的。”此時銀時低下頭看著我:“要是換做以前的話,不管什麼事情都自己一個人衝在最前面,所要擔負的不僅僅是狐尾會,甚至還有很多自己根本就沒有必要給你自己施加的壓力。如果仍然活在以前的話,你大概就是那個地雷亞口中的‘完美作品’吧。我覺得那種東西根本就不需要‘培養’,因為這裡有一個‘殘次品’,打從一出生一來就是‘性格扭曲’。”
銀時的話讓我感覺有些不明不白,但是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是圍繞著我而轉的,讓我免不了有一點不明所以的欣喜。
“你在胡亂說些什麼,我只聽出來你說我性格扭曲了。你果然是想要被我踹麼,想的話你就直說。”我毫不客氣的威脅到,但是仍然掩飾不掉嘴角的笑意,就好像小孩子很高興的拿到了好多的糖果卻仍然假裝生氣嫌少一樣。
一個月之後,左手手掌慢慢的恢復,用力抓握已經完全沒有問題了,右臂為了安全起見仍然吊在胸前,不過沒有原來的情況那麼糟糕了。
回到清水屋,我推掉了他們再次藉口的“慶祝會”,拿上一些部下不知道從那裡搞來的上好茶葉到了真選組。
我聽銀時說了,土方之所以趕來得那麼晚,是去聯絡了真選組的成員,讓他們迅速趕到海港。地雷亞肯定沒有打算把事情鬧的太大,果然在見到真選組的人來了以後就離開了。所以我也因此撿回了一條命。而且,就說我知道的土方吧,為了幫我、幫銀時,渾身的傷我也是看得到的。不去報答一下也實屬不符合我的性格。
再次到真選組的時候,我就見到了土方。臉上還貼著藥貼,不知道身上的傷口好了沒有,叼著煙剛剛從房間裡走出來,恰好看到我。伸手把嘴裡的煙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