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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時!快逃——!”一恍然間,月詠似乎說出了自己的心聲一般,同時讓我意想不到的是,竟然從地雷亞後背的衣服冒出一個尖頭,而第二秒與同雨滴一般密集的苦無瞬間噴湧而出。剛剛我被踹到地雷亞的身後,左手中仍然緊緊的抓著脅差,揮舞脅差的速度顯然不夠快。就在臉頰一陣清晰疼痛瀰漫開,我幾乎做好必死的準備閉上眼睛的時候,身前竟然傳來了一陣鐵質兵器碰撞後發出的清脆聲響。
錯愕的將眼睛睜開,呈現在面前的,是一個穿著黑色制服的男人,黑色的短髮在海港風中微顫。
“土方?”
我錯愕的叫著土方的名字,然而換來的則是一陣口氣很差的埋怨咒罵聲:“趕快給我起來!”然後,便是身邊銀時把我拉住了我的右臂,直接把我拉起來。
踉蹌了兩步,我扭過頭才發現原本地雷亞的手下的很多部下都已經被剛剛的那一波苦無的攻擊擊中了要害當場死亡了。而地雷亞則是仍然面不改色,鬆開緊緊掐著月詠的手,在月詠痛苦落地的那一霎那間突然間消逝的無影無蹤。
甩開我的右臂,銀時順勢退了一下我的後背將我推倒土方那裡:“喂,稅金小偷,拜託你啦!先帶著那棵白菜離開這裡。”說著,重新擺好架勢的銀時,手中的木刀又握緊了幾分。
土方沒動彈也沒說話,只是看了一眼我,似乎是打算徵求一下我的意見。
在短暫的沉默後,我轉身就朝著海港的出口跑去。
我心知肚明,現在我的右臂是完全不能用了,剛剛被銀時拉了一下都疼的要命,現在再站在這裡只會給銀時添麻煩。銀時不會死,但我就不一定了。與其在這裡添亂,我還不如趕緊回去,就算銀時死了回來報仇也是可以的。
僅僅只是丟下一句“你保重”,扭頭就逃跑的行為,卻被地雷亞制止了。
一聲“我不會讓你們逃跑的!”然後便是一排苦無釘在我腳尖前,如果我當時再多邁出一步的話,八成就要立馬去見松陽老師了。
然而隱隱約約之間,似乎不太對勁的模樣。我轉過身仰起頭,看到的一切卻讓我頓時間目瞪口呆。地雷亞懸在空中,居高臨下的看著我和銀時還有土方:“因為你們已經在我的巢穴裡了。”
看到懸空在天上的地雷亞,第一想法就是“魔法”?後來才覺得自己的想法太少女了。
一排排的苦無朝著土方和銀時那邊落下,二人默契的向後躲閃。而我則是站在邊緣處看著懸空在天空中的地雷亞,讓我錯愕不已的是,他竟然移動速度極快,與其說是魔法懸空,不如說事實上又看不見的牆壁站在上面。腳前處以用力,瞬間蹦了出去,隨著苦無的落下又跳躍到另外一邊。
如此的快速瞬閃,已經掛彩的銀時就不用說了,土方也一副慘不忍睹的模樣。
應該是線,看不見的牆壁不應該存在,而之前地雷亞後背出現的那些苦無,大概就是放射出堅韌的線,在月夜之下看不清楚存在但是卻的確存在。如果這樣的話,如果沒有辦法斬斷細線的話,但是隻要能夠記住這些線的話,那麼就和平常的打鬥一樣了。
但是,如果不是呢?
在一陣劇烈的咳嗽後,捂著脖子趴在地上的月詠努力的撐起身子,大聲叫喊:“銀時!是線——!”
月詠的那句話也給我剛剛的想法一個證實,一躍而起,腳尖點在地上直接翻上原本記憶之中地雷亞的落腳處,在一個空翻後左手反手抓著脅差刀背貼著手臂朝著地雷亞劃了過去。
這裡已經被地雷亞佈滿線了,也就是說我們已經是被捆綁在蜘蛛網之上的獵物了。越是與網作對的掙扎,越是危險、越沒有勝算。與其這樣倒不如利用這線!
然而我顯然高估了我的實力,以及……平衡力。單純站在這裡或者跳躍之類的,一點問題也沒有,但是如果一邊思考著作戰方式一邊與這些細小到在夜晚看不到的線打交道,對我來說簡直就是難上加難。
我一腳被跺到地面上,瞬間鑿開的洞以及骨骼都快要散架了的痛楚,脅差被甩出。翻轉過身,擦去嘴角留下的鮮紅,撐起身子伸出手不甘的想要抓住脅差。然而還未等著我指尖觸碰到刀柄,就已經被從天而降的苦無刺入手背將手心刺穿。
在瞪圓眼睛詫異的看著鮮血噴湧而出的時刻,我終於忍不住慘叫起來。
土方擊落幾個攻擊向他的苦無,而地雷亞則是朝著銀時追趕過去。銀時彷彿是在尋找一個沒有線的地方,到空曠沒有搭腳處的地方。此時一排苦無以及到了面前,揮舞著木刀將苦無甩開,但地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