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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去買芥末。”我面無表情的說道,心裡幾乎要開始嘶吼了。什麼?“剛回來”?“好巧”?開什麼玩笑,誰都看得出來你是在這裡等人等了很久了好麼,在這裡幹嘛?等誰?等我麼?等我幹嘛啊?
看到近藤勳一副抓耳撓腮糾結尋思組織語言的狀態,我嘴角不自然的抽搐一下。正準備說話來著,他就開口了:“那個,清河啊,新的房間已經給你安排好了……那個,今天早晨把鐵之助按進牆裡面的就是吧?”
我很誠實的點點頭,近藤的表情瞬間就猙獰了:“啊,那個,其實……我當然知道你是對下屬比較嚴格,但是可能對於他來說比較困難。但凡小事,還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吧!如果我們再把他趕出去的話他就真的無家可歸了……”
近藤菊長一臉“拜託你了”的模樣。
今天早晨那個胖小夥子“藥藥切克鬧”的模樣讓我的確很煩心,不過我現在很相信來自於近藤勳的判斷。就像在我剛來到真選組認識近藤的時候,土方就和我說過——雖然是沒有學識沒有思想,只憑感情行動的笨蛋。但是缺有著鋼鐵意志的真選組局長……不管對誰,都只會去看他好的一面的笨蛋啊。不會去介意缺點、或者是過去的‘黑史’。
說不定,那個叫做佐佐木鐵之助的人,也會成為這裡的一份子,就好比我分明是一個攘夷志士,但是卻仍然能夠融入真選組一樣。
“好,”我笑意的回答道:“我會盡量剋制一下,不過如果真的上手動拳頭了也不能怪我。嘛,不過發火容易長皺紋啊!”
近藤先是兩手一拍隨即朝我豎起大拇指:“清河八彩乃女中豪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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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從歌舞伎町回到真選組之後,我沒有去真選組的食堂,而是直接走到走廊的自動販賣機前買了一杯易拉罐的咖啡,轉身走到自動販賣機方便的椅子上坐下來。手肘撐著肩膀,一隻手握著咖啡看著前面發呆。
最近煩心事還真是說不上來的多,昨天晚上差點被天道眾派來的殺手給幹掉,前期的行為的確是太過“活躍”了。而佐佐木異三郎所說的“保”我的人到底是誰,我到現在還沒有想到。
這件事情還沒有塵埃落定呢,我今天本來是打算去找銀時“約會”來著,心想也是時候回清水屋看看了,而回去不要緊,我聽到了不少有關於近日攘夷團體的事情。有一個似乎很狂妄的攘夷團體“知惠空黨”,事實上原本不過就是唱街頭歌遍地幕府的,但是現在卻變得越來越激進,所做的行為也越來越過分。
藉著“攘夷”的名義打著“迎來江湖黎明”的旗號卻在做那種無理取鬧的事情,這種事簡直是可惡。
突然間搖了搖頭,木然的低頭看著手中的咖啡,連忙伸手拉開易拉環,仰頭喝了一口之後感受著冰涼香醇的易拉罐咖啡,卻又愣住了。放空的眨眨眼,等等,我這段時間是不是不應該喝涼的?應該快來大姨媽了吧?
“喲!漂亮姑娘,跟我們一起玩吧。”一個面板略顯黝黑的男人說話口氣格外怪異,身著著花裡胡哨的嘻哈運動裝,一隻手撐著我身後的牆面、另外一隻手挎著一個錄音機。彎著腰臉貼近我,不停的嚼著嘴裡的口香糖,“吧唧吧唧”的聲音就像老鼠叫一般在我耳邊拉鋸戰的迴響。
僵硬的抿了抿嘴,我伸手退了一把距離我很近的男人,站起身來活動了一下肩膀意思是你在過來我就揍你,口氣也十分不好的警告道:“不好意思,我現在很煩,離我遠點好麼。”
“能夠過來跟你說話就是給你面子,小心我叫我的兄弟打你!”就連說話都帶著意外的節奏。佐佐木鐵之助,本應該一本正經的真選組制服穿在他身上都充滿了一股濃濃的嘻哈味。朝著我伸著抽風的手指,不停的嚼著口香糖。
終於到達一定的極限,我伸手推了面前的二人一把站起來:“滾犢子!”
“小姑娘呦,你是想和我比打架麼?一起去玩玩吧。在這裡多無聊呢你說對吧。”話音剛落,我就已經伸手扯住他的衣領。因為他帶著墨鏡我看不到他的眼神,但是能攻從他耷拉的眉毛中看出他的驚恐,憋足了氣的吼道:“喂,死小子,你臍下三寸還想不想要了,給你切下來燉湯可好?”
我抿嘴糾結了半響還是鬆開了他的衣領,近藤菊長跟我說的話我還記得很清楚。拳頭最好能放下就放下,發怒只是人類無能的表現。
“我平生最恨三種人,其中一種就是像你這樣不思進取、自甘墮落的人!難怪你哥佐佐木異三郎會說你是一個麻煩的傢伙,會說我如果真的嫌煩的話把你做掉是最正確的選擇。你聽著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