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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大一點的話,就完美了。
見她熟睡也不忍心叫醒,今天她起的的確滿早的。心想著如果太重了的話,他的身高比我矮不了多少,我會不會背不動她,但是當我扯住她的手臂翻身背在身上的時候,我才感覺到她到底有多輕。不免有一絲心疼的感覺。
在回真選組的路上我遇到了萬事屋的旦納,也僅僅只是簡單的打了一聲招呼,只是從他表情上來看旦納的心情似乎並不是很好。
回到真選組以後,把清河送回房間,她也沒有再醒過,看來似乎真的很累了的樣子。
於是,這一次的報告就結束了。
說起來,清河心情為什麼不好的原因不清楚,不過看起來似乎倒也沒有什麼大礙。
話說觀察日記什麼的,果真是在養寵物麼?我說沖田隊長,你讓我寫“清河觀察日記”的目的到底是什麼?!沖田隊長,為什麼你笑的那麼驚悚,你又在想什麼可怕的事情。
作者有話要說:卡文卡了半天QAQ。。。
從上午十一點四十五下課,十二點提錢回宿舍,一點半拿出筆記本開始碼字,我就一直開始卡。
晚上十一點我才卡出來這個沒有絲毫邏輯的章節真的糕邁QAQ。。。
我保證下一次絕對不會卡文!
我保證有空就送上肉肉!
我保證QAQ。。。
第97章 紅櫻篇…01
月下的夜深人靜之時;飛蛾撲向忽明忽暗的路燈。消沉詭異的景象,必然不會有什麼好事情發生吧……我心裡靜靜的想著。
我真心的希望不是我所擔心的那件事——近日;歌舞伎町附近頻頻發生“試刀者”殺人的慘案,各各武士浪人人心惶惶。不僅如此;作為特殊警察的真選組也加強了巡邏;就連晚上也有巡邏的組織。
上個月,我因為和銀時之間的關係,單方面的有一些不愉快;在菊長大人的慫恿下去了“微笑酒吧”;聊的正起勁的時候;我發現有幾個佩刀的浪人出現;其中還有幾個是我們“狐尾會”的成員。真選組的那幾個人也玩的正歡並沒有注意到。
我藉口“去洗手間”;實質是和他們匯合詢問情況。
聽他們說;就在歌舞伎町橋田屋的大財閥橋田賀兵衛四處僱傭攘夷派和浪人,不知道在密謀什麼事情,而且,似乎也有想“狐尾會”的成員(成員們一直自稱自己是無組織浪炫)發出邀請,金額不少。因為沒有我的許可,大多數人是拒絕參與的,但是也有一小部分的人經不住誘惑,答應了那件事,但具體做什麼我並不清楚。
此時那件事情已經告一段落,聚集那麼多“攘夷志士”的理由竟然僅僅只是為了找孫子,讓我無語想吐槽了好久。不過這都是題外話,重點是,那個大財閥似乎還僱傭了一個被稱作為“人斬似藏”的男人。而在真選組那麼久,對於“攘夷派”的資料我也瞭解了不少,那個男人,現如今也是於高杉手下鬼兵隊的成員。
本以為兩者沒有太大的關聯,但是事實總是和我作對。
我似乎就是那麼的“不走運”。別在腰間的白色脅差似乎能夠尋覓到血腥的氣味,從遠方慢慢走過來的男人,戴著斗笠,低著頭一步一步的向我靠近。儘管我恰似淡定的一直向前走,然而就在即將與男人擦肩而過的時候,他卻開口說話了:“呀呀,我的運氣還真是好啊,一夜就遇見了兩個不得了的人物。對吧,清河八彩。”
呼吸一緊,然而卻控制自己平穩下來,沒作聲,假裝什麼都沒有聽到繼續向前走。只是此時,男人轉過身來,奇怪的強調繼續說道:“你的呼吸已經發生了變化,躲不掉的。之前聽說攘夷戰場上的‘毒姬’清河八彩現在淪落到成為幕府的走狗,起初沒有人相信,也只有真真正正的見到了,才會知道當初的‘傳奇女人’,現在是多麼的墮落。”
我慢慢的轉過身來指著自己的鼻子笑眯眯的說道:“你指的人是我麼?你說我是清河八彩?不好意思,我只不過是一個路過打醬油的而已,你認錯人了。”說完,我本來打算轉身繼續離開,結果身後就傳來刀鞘與刀摩擦的聲音。
幸虧我的反應能力比較好,在那個那人拔刀衝上來的一瞬間轉身躲開,但是身上的真選組隊服袖口卻被刮開,露出裡面的白色襯衣來。
我向後退了兩步,警惕的看著那個男人:“都說了不是了,你還想幹什麼?難道你的基本原則裡面沒有‘不打女人’這一說麼?”
男人沒說話,快速移動了兩下,就已經躥到了我的面前。瞪圓了眼睛瞳孔收縮,我眼睛直直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