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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過分哦!坂田銀時我勸你還是儘早的給我適可而止,小心我揍你好麼。”
完全不理睬我剛剛說的話,銀時擺出一副嚴肅的樣子很不著調的跟我說這一件很嚴肅的事情:“不過,白菜……如果說是被那個叫做‘伊東’的‘稅金小偷’把你弄成這幅狼狽模樣的,我還真是不太相信。你不會是自己撞樹上了吧?”
“怎麼可能!”一拍病床邊的床頭櫃,隨即捂著傷口“嗷嗷”的叫,被銀時淡定的贈予了“白痴”的稱號之後才安分下來:“是高杉的部下!鬼兵隊的人斬河上萬齊。”
“高杉?”在錯愕之後,隨即拳頭鑽進:“啊,那個傢伙才是總是添麻煩的人。”
隱約間我猛然想到一個很嚴重的問題:“我到底昏迷多久了?”
“差不多兩天了吧……怎麼了?”
隨著瞳孔慢慢的擴散,我迅速的掀開被子側過身就想要下床,然而銀時一隻手按住我的肩膀:“你給我在這裡休息著。”
“喂喂喂,你知道現在的情況多緊急麼。近藤和那群人今天就要去武州招募隊士,同時這一定就是伊東殺掉近藤的唯一機會!”儘管我一臉匆忙的說出這句話,但是銀時仍然一副無關緊要的模樣,繼續重複著剛剛的那一句話:“你在這裡給我休息著,這件事情就先交給我們就好。”
沉默了半響,我仰起頭看著唯唯諾諾的原本的“土方十四郎”靈魂被吞噬的“陌生男人”;做出大力水手動作的神樂;朝我點點頭的新八嘰,以及……仍然按著我肩膀讓我冷靜下來的坂田銀時。
眼珠轉了一圈,我點點頭縮回到床上躺下來,兩隻手扯著被子往上拉了拉:“也對,有你們我也就可以放心了,那麼就拜託你們了。”
他們四個人……錯了,是三個人。某個土方氏,此時完全不在狀態的欣賞著自己手中的一個黃髮美少女手辦。另外三個嘰嘰喳喳了一會,然後神樂走到我身邊拍了拍我的額頭:“那麼白菜氏,我們就走了,你一定要在這裡好好休息哦!”
“是的,神樂氏。”話說這都是啥啊!
在我笑意目送之下,他們幾個人離開的病房。聽著腳步聲漸遠,我捂著傷口坐起來,傷口的陣痛,繃帶纏繞的很近隱約有一種喘不過氣的感覺。
不過倒也顧不上傷口了,在和真選組成員相處的這段時間以來,大家對我都很不錯。不管是在什麼時候,分明是一群男人嘛,忍罵忍打的還要忍受我的懶惰和一群數不盡的壞脾氣。真選組的不論是近藤還是土方,對我也都算是照顧有加,而且我也絕對不相信沖田會背叛近藤,他的目標僅有土方而已。山崎那個冒冒失失的傢伙,肯定也會堅守在土方、近藤的身邊,堅守著他的大將,現在會不會有危險也說不定。
還有光頭吳克之類的。
下了床,伸手拿起依靠在床頭櫃旁邊的兩把刀,我順手拉起床另一邊椅子上的真選組隊服外套,此時已經沾了不少的血跡。隨手披在身上,把兩把刀別在腰間,扶著牆站直了身子走出了病房。
我當然不知道拖著這樣的身子去找近藤他們是不是閒的蛋疼去送死,我只知道如果讓我置之不理是絕對不可能的。早已糾纏在一起彼此關係已經成為不可分離的羈絆,錯綜複雜的線在平日的生活中已經把我們緊密的捆繞在一起。儘管土方已經知道了我的身份,儘管終有一日我會和他們為敵,但是我卻仍然沒有辦法在這一刻做出置之不理的舉動。
離開醫院,發現此時已經倒也夜晚,現在街上已經是燈火闌珊的樣子,在走上一段路,便是歌舞伎町最熱鬧的地方了。然而向前邁出的步子卻停了下來,眼前站在的男人一臉無奈的看著我,銀白色的捲髮還有那一雙死魚眼。
“就知道,安安分分的呆在醫院裡休息不管是你還是我都不會接受的。”銀時朝著我走過來,扯下來我披在身上的真選組成員服,脫下自己的白色外套披在我身上,“我讓神樂和新八嘰已經帶著那個土方氏去找他們的猩猩老大。所以現在,我們兩個一起吧。”
步子讓然沒有邁動,心裡亂七八糟的如一團亂麻。似乎在心中又下了什麼匪夷所思驚天動地的決心但卻在第二秒被自己打的煙消雲散,低著頭看著自己皮鞋的鞋尖:“那麼就拜託你了,坂田氏。”
“好的,白菜氏。”
“不是白菜,是清河!”
我和銀時彷彿完全沒有意識到到有一場很危險的戰鬥即將到來一樣,仍然一唱一和的吵得很歡快。然而就在此時,不遠處傳來一陣叫聲,順著聲音追隨過去,一輛慘不忍睹的真選組御用警車飛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