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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仰起頭看著叼著煙的土方,不耐煩的問了一句:“你到底想幹嘛啊;你不知道影響正常休息是美容的大敵麼?”
而土方才不管我那一套,甚至就連我是女的他都經常會忘記。一腳踹在我的小細腰上粗魯的把一個裝滿紅豆包的便利袋伸到我面前:“把這些東西都給山崎;讓他別在買紅豆包回來了!屯所的冰箱都快要裝不下了。要吃的話,就把這些快過期的先幹掉吧!”
事實上這種任務交給誰都是可以的,但是我已經在真選組白吃白喝那麼久了,如果再什麼事情都不做的話也不太好。沒有理由再這麼膩在這裡了。我接過袋子回了土方一句:“好啦好啦,我知道啦!我現在就去,那麼他在什麼地方?”
“雨木屋附近。”土方一邊說著,一邊從懷裡掏出來一張簡易的地圖交給我,然後伸手拿下嘴裡的煙用兩隻手指夾著,吐出嗆人的煙霧,說道:“這就是到山崎那邊的地圖,去的時候小心的,換上便裝,知道麼!”
“我知道……”我嘴角默默的抽動了幾下,然後把他交給我的那個划著歪歪斜斜亂七八糟的美名曰“地圖”的東西,轉過去亮給土方看,一副難以置信的模樣:“但是,副長大人,我還是忍不住問一句……這就是傳說中的地圖?你確定這不是幼稚園的小孩弄來練習握筆的草紙?”
土方的臉瞬間變得脹紅:“囉嗦,還不快去!”
“好好好!我知道啦!”不耐煩的擺了擺手,我進了屋子裡換好衣服以後就出發了。
說真的,我覺得我的智商和理解能力真不是蓋的!我竟然能夠就這土方的那張“地圖”找到山崎所在的地方,雖然此時天已經黑了。
看著那個小樓,二樓便是他租住下的地方,看樣子視角不錯。我心想著山崎會不會從那個窗戶口看到我,還朝著那裡擺了擺手。
順著樓梯上去後,找到了那一戶。整層樓安安靜靜的讓我有些不習慣,伸手敲了敲門卻又遲遲沒有人來開門。我心想可能是山崎他出去有買紅豆包了吧……這麼想著,我從口袋裡拿出來了土方先生給我準備好的鑰匙開啟了房門。
走廊的光順著門縫照進並未開燈的房間裡,顯得格外陰森。而與此同時更恐怖的是,我聞到了房間中傳來的一陣血腥的氣味。曾經馳騁與沙場,對於血腥的氣味很是敏感。心頭有一種及其不安的感覺。
我也顧不得會不會被發現,伸手開啟房間的燈,頓時照亮了房間。
歪歪斜斜的躺著幾具屍體,看著穿著和佩刀,應該是攘夷只是沒錯,但是現場卻沒有發現山崎退的影子。我越發的開始不安,上前去試了一下屍體尚且還有一些溫度,看來山崎離開還沒多久。
與此同時有更加不安的感覺,我伸手拔出死屍手中的太刀轉身直接架在從旁邊房間中撲出來準備偷襲我的攘夷志士的脖子上:“這樣的手段太低劣了,你當我傻啊!那麼匆忙緊迫的情況,誰會安安分分的把門給關上啊!分明就是裡面有人嘛!快點說,山崎退在哪裡?!我還要給他送紅豆包呢!”
然而那個仍一直是並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而是冷笑一聲,手中的太刀猛然刺入了自己的心臟中,如同噴泉一般噴湧而出的鮮紅,男人痛苦著臉色仍然努力擠出一句話:“你們這一群幕府的走狗,我們一定會,把你們全部都給殺光……迎來……江湖的黎明……”
然後就在我面前,嚥氣了。
手中的太刀掉落在地面上,我看著自己右手手掌心仍然殘存的傷疤,慢慢的地垂下頭默默的閉上眼睛。我不知道應該如何評價這個自殺而死的攘夷志士,我僅僅只是想說當初近藤對我說的話:“好不容易活下來,何必非要說死了。”
邁過那個男人的屍體,我一邊下樓一邊掏出手機撥打了土方十四郎的電話號碼。
“喂?副長!”
“幹嘛啊,我讓你送的東西你送到了沒有?”
“別說那沒用的了,”我吼了一聲:“副長,把我的脅差拿過來!我在山崎退所調查的日下組根據地,現在山崎退有危險。你們趕快來,如果不想給我們倆收屍的話。”
“喂,你別衝動……嘟、嘟……”
我沒有聽完土方十四郎想要說什麼,直接就把電話給掛掉了。
叫我別衝動,開什麼玩笑?讓那個只會拿著羽毛球拍揮來回去的笨蛋對付那一群傢伙麼!別開玩笑了,用他十條命都不夠浪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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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崎退,身高一米六九,存在感近乎為零。看起來似乎是一個打醬油的、可有可無的傢伙,但是這傢伙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