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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且希望她迴歸。在清河所經營的“清水屋”受到毒品侵害之後,清河回到真選組。
距離如此再次迴歸已經過去了將近半年的時間了,而現在的清河已經習慣了真選組的生活。
早上七點半的時候,清河破天荒的就已經起床了,把自己的髒衣服送到了洗衣房後,溜溜達達的到了食堂吃過早飯之後……不,等等,忘記說一下了,清河的早飯是芥末吐司麵包加芥末牛奶,一如既往的兇殘啊。
而後,清河回屋換上了劍道服提著竹木劍去了真選組的劍道館,去教授土方的小姓佐佐木鐵之助劍道。
據說,起初似乎是土方拜託沖田教佐佐木鐵之助劍道,然而沖田卻以“芥末”當作籌碼讓清河去教,而清河一聽到“芥末”二字兩眼放光二話不說的接下了苦差事。
清河對劍道的執著無法和土方以及沖田他們相提並論,本來只是打算敷衍了事然後拿著芥末瀟灑走人的,但是在一系列的教授過程中,清河被鐵之助認真向上不辭辛苦(不怕死)的精神深深感動(崩潰),決定一定要認真的教授(努力的整死他)。
周瑜和黃蓋的幸福(j□j)遊戲就此開始。
教授開始,清河二話不說單手拿竹木到直接開打,幾分鐘之後在一陣沉悶的響聲之下,佐佐木鐵之助英勇倒地,而罪魁禍首清河則是懶懶散散的做到牆邊靠著牆坐下來,從口袋裡拿出手機一邊按動一邊有一搭沒一搭的對鐵之助說道:“我說你啊,幹什麼吃的啊。不是說要比土方還要強麼,連我一隻手都操刀都打不過,你別說比土方那個逗比強了,你就連外面寫著惡趣味‘觀察日記’的山崎紅豆包都沒法比。”
手中做記錄的筆突然間停頓了一下,我把本子和筆往口袋裡一戳,兩隻手把在劍道館的門框上小心翼翼地、慢慢地抬起頭朝著裡面看去。只見佐佐木鐵之助正瞪著他那一雙夢幻的大眼睛朝著這一邊望過來。然後,這是我第三次寫清河的觀察日記,並且第三次被她發現。
“行啦,別在外面了。”清河站起身來走到門框邊伸手把我拉近了劍道館,並且一隻手就關上了劍道館的拉門,剜了我一眼抱怨的口氣喃喃道:“外面那麼冷還在外面,留著門就是讓你趕快滾進來的,不跟你說你就是不知道是吧。”
仍然趴在地上休息的佐佐木鐵之助瞪著一雙純潔無辜的大眼睛看著我和清河,此時她卻表情不善的扭頭吼了一句:“打算趴到什麼時候,被打了就倒在地上不願起來了麼?信不信我上去踩你啊。起來接著打啊,別指望我讓你在我教授期間看著你揮刀,那種練習在我當初的時候,都是偷著在劍道館練習的呢。”
佐佐木鐵之助不愧是執著的化身,強忍著身上的劇痛爬了起來。
我在清河臉上看到了一絲不易察覺的溫暖笑意,然而那意思笑意在第二秒就化成了可怕的邪笑,隱約間我似乎看到了鐵之助的“未來”,不過我還是無能為力,面對如同黑山老妖一般的“敵人”清河,我只能默默的同情並祝福鐵之助同學了。
堅持住鐵之助,黨和人民相信你!
等等,上面那句話是從哪裡亂入過來的。
中午,真選組午飯的時間到了。清河扭頭看著趴在地上氣喘噓的鐵之助,讓他放下竹木劍休息一下,等會去吃飯,然後自己便拉著我一起到了食堂。
食堂人很多,但是清河一旦出現,排隊的人群總是自動讓開。清河笑意的擺擺手表示“你們太客氣了”,然後很厚臉皮的站到隊伍的最前面,率先打飯。
曾經有過一次,那時候清河還剛來沒多久,有一些真選組的成員見清河是女人所以成心欺負。本來就起的比較晚早飯午飯一起吃飢腸轆轆的清河,好不容易排上隊了,旁邊的三個真選組成員湊上來插了隊。清河語調溫柔的命令他們馬上滾蛋,而那三個人則是滿不在乎的回頭挑釁。
清河不作聲,安安分分的站在原地任由他們插隊。過不一會,不按規矩插隊的人越來越多。清河淡定的退出隊伍,然後默默的走到隊伍最前,從衣服裡面拿出一管芥末來,表情淡定的在大鍋飯裡面全部擠上芥末。
整個食堂進入了一陣沉默之中。
眾人驚訝之餘,馬上衝上去撩起袖子準備和清河干架,清河拿起脅差並未拔刀而是帶著刀鞘,一晃的功夫,在場的想要和清河干架的真選組成員全部掛彩。
當天午飯,清河吃了個飽,而真選組其他成員來的比較晚的一概餓著肚子。為此因為公務去的比較晚的土方大怒,面色鐵青的盯著清河瞅了半個小時,最後還是隻處罰了那三個插隊的真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