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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后,她總結道:小姐識琴心卻不是知音。
直白來說,我的琴彈的很牽強。
棋子,她道:王爺言小姐能與智空大師博弈智鬥七天,妾身不敢言傳身教。
書,就是寫字,她甩給我一本孤本的《藏字真帖》,我就照樣畫葫蘆,畫了七天,她來查收,只道:小姐還需要每日倍加練習,字方能成其形,有其格。
其實我的字不算醜,只是大家族的要求就是高,我點頭,虛心受教。
畫,她的畫果真如見神筆馬良,神韻十足。
一個月後,我遞上作品,她不置一詞,次日道:王爺說,小姐的畫新穎出奇,標新立異,仿如一枚出奇制勝的棋子,四方驚詫。
我的畫其實就是混合現代與古代的手法,認真來講,除了新穎出奇,她王爺的意思還是不合格的。
這幾樣後,最後的一位竟然是涼菊,她教的針黹、繡工,阿彌陀佛,我一臉欣慰地看著涼菊,涼菊一臉嘆氣認命。
十三歲生辰那天,我終於為自己繡了一塊絲帕,淺青色的絲帕上繡著一串紫色的豆蔻,心內一片黯然,在宣紙上寫下:青山相待,白雲相愛。
也終於在這一天,靖王曲就遣人來請我到暢舒園,暢舒園,靖王園子,沒有允許,即便女主人靖王妃也不得其入。
整個靖王府比我想象中要大得多;雲淨園是一處偏園;保守估計光園內佔地五十幾畝;當我棄轎徒步;十五分鐘左右我後悔到不得了;終於明白那侍衛奇異的眼光。
嬤嬤與涼菊引著我終於走出雲淨園,經過一處很大的湖心,在遊廊處一行人迎面而來,走在前首的是一位非 常(炫…書…網)貌美的少女,她穿著緋霞色的裹胸春裝,露而不祼,豔而不妖,薄妝淺施下一張明豔的精雕細臉,秋水剪曈的大眼盛滿驕傲。
她止步,身後的幾位女子也隨她止步,我剛要避讓站到一邊,卻見身側的嬤嬤與涼菊雙雙福身行禮:“見過郡主。”
我怔仲看她,只見她眼神不屑,嘴角微斜,一名長相不俗的少女已近前到我眼前,突地一聲,“啪。”我悠不知何事,只感到左臉疼得難受不止,身體毫無準備往後跌去,嬤嬤下一刻緊緊把我抱在懷裡。
我疼得不敢睜眼,怕一睜眼淚就忍不住流,整張疼得猛抽氣。
“郡主。”那聲郡主竟然是曾教習我琴棋書畫的女子。
那郡主不語,倒是伸手打我的少女,輕言慢語道:“我們郡主除了是整個齊朝的第一才女,更是當今皇上封的慧蘭郡主,是靖王府唯一有品級的小姐,八夫人尤知進退守禮,有人竟然敢公然藐視皇法,對王府規矩視為不遵,對郡主視為不敬。”
“郡主,但她可是……”
“她不就是秦綺棉所出,秦綺棉是誰?是曲陽名動一時的花魁,何況那秦綺棉早被父王幽禁,早幾年不是告訴她,她那女兒還未斷氣,塔樓那邊早就省了地兒,別以為方御醫救了這賤命就是皇上關顧,方御醫每年來曲陽來可是為靖王妃例診,只是方御醫得知王府內還有庶出小姐病得無人問津,方御醫本著醫者父母心,上稟皇上,皇上仁厚,父王也本著終究是王府小姐,就應允方御醫要求。”
耳邊有哭泣聲,清涼的淚落得我滿頸都是,那些淚燙得我混身發抖,我終於掙扎起來,直視眼前仿然傲視眾生的少女,我疊手,屈身,恭敬道:“雲晰見過姐姐。”
“啪。”嘴角一陣刺痛,溼熱帶腥的熱液沿著我嘴邊滲流而出。
“你這賤命也配叫郡主為姐姐。”
我緊緊地拉著全身顫抖要起來的嬤嬤。
隨著一陣履屣踢踏聲,有人喚:“盛嬌。”
眾人齊喚:“王爺。”
那人停步,“何事?”他問。
“王府內不守規矩的人太多,盛嬌只是代父王略為教訓,以正其風,嚴其律。”
曲盛嬌五歲被當今皇上封為慧蘭郡主,其貌其才堪稱齊朝之首,皇上也毫不諱言,滿朝皇子仕子公子任嬌挑選,慧蘭郡主要後位,皇上怕也給。
所以我無言。
曲就問:“如何教訓?”
“父王……”
“掌了幾巴?”他問得雲淡風輕。
盛嬌不語,他繼續問:“和翠你說?”
剛才打我的少女隨即跪倒,“王爺恕罪。”
“幾巴?”他堅持道。
一地桃紅迤邐一地,“回王爺,兩巴。”回答的是八夫人。
“林管家,下人掌摑主子該當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