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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在不自量力。”
“娘娘,這是妹妹謙虛,妹妹既得智空大師所喜,必有其讚賞之處。”盛嬌的話剛完,左側也有人附和:“盛嬌說得正是,四小姐懂得可多,當日池與太子到靖王府就覬覦到四小姐舞劍身姿奇特,口中念詞,蕩氣迴腸,志在四方,大顯心懷天下氣概。”
“太子,此話當真?”
趙桓站起來道:“雲晰當日確是舞劍,但她……”但太后卻揮手搶道:“既是太子也說了,剩今天哀家壽辰, 四小姐御前舞劍當作為哀家賀壽如何?”
我身側的趙桓隨即道:“皇祖母這不妥,今兒可是皇祖母壽宴,這舞刀弄劍有孛禮節。”
“太子拘泥了。”皇后笑得含蓄端莊地向趙賢明請示:“皇上,既四小姐曾在蘭廷寺福澤於智空大師,臣妾與太后也想見識見識堪比弱柳扶風的四小姐如何能把劍舞出蕩氣迴腸、志在四方。”
趙賢明看向身側的太后道:“母后有此念想?”太后笑得和藹可親答:“讓盛嬌、阿池這兩個孩子說得如此好,且曾得智空大師指點,哀家還真有念想,只是,不知四小姐……”
太后的末句婉轉未完,趙賢德已問:“雲晰可願意?”
我抬起頭看著御座上貴不可言的三人,微轉左,看到曲就,曲就拿著杯盞,一向慈愛的眼底裡平靜無波得事不關己,然後我不再看了,閉目,一股淒涼滑進心底。
“不願意?”
“皇上……”那聲蒼老又而沙啞的聲音讓我想起慈父的不忍,一股屈辱無可抑止地四散。
我雙眼大睜,一股不可而為之偏而為之的念頭衝動而出,我聽到自己的聲音不高但堅定不移:“皇上,雲晰的劍舞得最好不及舞姬,舞姬最好不及皇上心中的至好,如若當真要雲晰表演一項技藝,琴棋書畫怕皇上、太后、皇后及在座諸位看了只覺得眼花繚亂不過其實,劍,雲晰不舞了。”我往地上一個叩首:“懇請皇上準雲晰所想。”
“……你的念頭……若你不想……”
我從地上昂首來:“再請皇上準太子殿下為雲晰左右助之。”
“兒臣願意”趙桓隨即在我身旁跪下。
“準。”
我站起對趙桓道:“請太子殿下為雲晰擺兩張長桌鋪熟宣紙,備蘭竹、羊毫、油煙墨。”
趙桓點頭隨即吩咐內侍準備,我平舉雙手來:“勞煩太子殿下。”
趙桓從我手中接過兩段綢帶,把兩袖長擺繫緊。墨已磨好,我選了蘭竹筆,左手執筆,薰墨,我閉目念道:“寂寞嫦娥舒廣袖——獨舞。”右手隔著錦繡天絲織品羅裙用力一扯,睜目,我對上眼下的紙張,我知道,我想起,我是雲素。
雲家在國內是最大的水路航運世家,擁有自己的造船廠,我的父母無子,得女兒一雙,貞靜嫻雅大家閨秀雲素是我,活潑天真如娃娃純淨雲霏我的妹妹。
然而我與妹妹都沒有經營天份,張悅是一名孤兒,自小被我的父母收為養子,這也是父母為將來雲家的祖業後繼有人而培養,我與張悅同歲,我五歲,張悅被帶進雲家,妹妹還只是兩歲的娃娃,張悅那時寡言孤僻,但懂事,吃飯,父母夾的菜他會如數吃淨,從不會剩飯剩菜或不喜 歡'炫。書。網',父母夾什麼,他便吃什麼,保姆為他疊被整(www。87book。com)理,他總是禮物地說,他能自己做。
我們一起入小學,進同一個班級,他讀書很好,永遠是第一,不管是班裡,級裡,市裡,他永遠與第一位並站。我常常覺得我的貞靜嫻雅很大一部分只因張悅而生,我永遠不懂得如何讓張悅注意我很注意我,即便是坐在角落裡偷偷地獨自看著他都覺得不可原諒,然而那天,我被高年級一名男生攔截,男生把一封粉紅色的香紙信塞到我手裡,我呆在那裡,男生走了,我回頭,卻看到張悅站在我背後,我顫抖得無法成言,口中念念:“我……不……不……”張悅卻走上前,他伸手,我的手被擒在他手中,他拉著我不發一言,走到學校的角落,他拿走我手中的粉紅香紙信,他看著楊柳樹下平靜無波的湖面,平靜道:“以後不許亂收別人的信。”
我眼中的愛該像父母一樣相敬如賓,偶爾鬧不快,但永遠一致的愛護孩子,有共同的利益,關心共同的人,擁有一樣的房間,睡在同一張床上,旁邊的那個永遠是你、是我,一起在那個房子,那張床上活到老睡到老,我以為的人,我想的人,是張悅。
我如願以償,十二歲,張悅終於吻了我,雖然只是唇與唇的碰觸,但我驚喜得全身顫抖,十五歲,張悅的吻已懂得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