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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去!我的紅包啊,嗚嗚嗚!
齊放聽得兩眼放光,一臉的嚮往,看得我倍有成就感:“怎麼樣?六號那天你有被其他人邀請嗎?如果還沒有的話,就來我們家吧,我們一起辦個溫馨的小party。”
“恩,好啊。”他幾乎沒猶豫地應了下來,甚至有些急切。
“不準爽約哦!”話音一落,他已迫不及待地應了聲。那雙水樣清澈的美眸裡秀著興奮的光芒,點點如星,如孩子般的純然。
我不由笑出了聲,為他這副有趣的模樣,他大概已經忘了自己還抱著體積龐大的抱枕呢。這樣子,可真拙!
我壞心地在心裡取笑,記仇的俺可還沒有忘記第一次面時,他賞給我的下馬威和那個快速的二壘。當時的自己,怕是無論如何都想不到,這傢伙居然會是這麼可愛的一個存在。
國外的生活確實無聊無比,可是卻也時常會迸出意外的驚喜。例如齊放,例如李沛霖,又例如……龔千夜和白翟。
能在這樣一個陌生的城市裡,遇見了曾經和我那麼好的他們,其實我真的很開心。遠勝於那些煩惱,那些意外,及那些不值得一提的小小過節。
然儘管心裡這麼想,握著手機的手,卻始終沒有勇氣撥出那個背到爛熟的電話。
千夜,你到底瞞了我什麼?為什麼白翟那傢伙,會說出那樣的話呢?
千夜……
除夕夜前跳(一)
五根肉腸,在眼前保持勻速地晃動著。
肚子下意識地“咕嚕”一聲,把我的從綿綿的遐思中抽撥出來。
我定睛一看,靠,原來是五根粗粗的手指!
作孽啊,我的肚子有這麼餓了麼?不過話說回來,這手指,也長得忒有性格了點吧?我轉頭看向胡春分,不,是胡穀雨同學,卻瞧到了一張同樣委靡不振的臉,暈倒!
大家都在墨爾本憔悴麼?不看,不看,眼不見為淨。我乾脆地把沒精打采的視線拉了回來,意思意思地問了句:“做啥呢?”
“大白天的,你發什麼呆啊?下課了,同學!”胡穀雨同學已然和我混得很熟。
“我鬱悶啊!誰規定大白天不能發呆的?”我乾脆地趴在桌子上,看著其它同學三三四四地離開,連招呼也不高興打。
我和李沛霖不同,並不擅長交際。剛到澳洲時,是實在沒有辦法,舉目無親只能逼迫自己。
現在有了幾個固定的伴兒,自然就懶了許多,採取了一向喜歡的就近原則,只能周圍的一圈人熱乎。
沒辦法,我信緣分,相信有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