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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揚自在。
這個夜晚很特別,特別到日子嘩啦啦地流走後,我仍然無法忘記。
龔千夜在我耳畔,偷偷地落下了一個似乎是不小心的,吻。
——————————————發誓不再亂吃東西的分界線———————————————
一個帥哥。
一個很帥、很帥的帥哥。
他一甩額髮,性感的眼睛嫵媚地看著我。
心臟,撲通,撲通,撲通。
有一點雀躍,有一點羞澀,亦有一點點的膽戰。
他就這樣慢慢地,靠近,靠近,再靠近……
氣氛好得……無法拒絕。
我羞怯地閉上了眼睛,迎接傳說中的一刻,那或許是柔軟的,粗獷的,或許是……
忍不住地睜眼偷看,卻發現了一張卡西莫多的臉。
哦,是卡西莫多啊,名人也……
等等,卡西莫多?
卡西莫多?
湊近?
我?
啊啊啊啊!
一個鯉魚打挺,我翻身而起,心臟跳得比看到帥哥還快!
我大口大口喘著氣,努力平復著心情,才發現周圍暗沉沉一片。既沒有稀世的帥哥,也沒有醜陋卻深情的卡西莫多。
轉頭看鐘,竟是凌晨五點未到。想再躺下,卻了無睡意。有些詫異,卻不由失笑,一向嗜睡的自己,居然會在清晨驚醒。
王彤琪啊王彤琪,你也就這麼點兒定力?以前看《巴黎聖母院》時,總覺得女主很殘忍,對那樣一個深愛著她的男人——他雖然醜陋,卻愛得比任何人都要誠懇,甚至賭上了自己的性命。
在看到這樣的他悲慘的死去時,我也曾為他的真心潸然淚下。總認為愛情是不能用長相來衡量的,自己能遇到那樣深情的男人,便已足夠的可以什麼都不要。
可事實上呢?我卻連一個夢都經不起。
人總是把事情想得簡單,卻在經歷之後,感嘆當初的無知。
苦笑無聲,我輕輕撫過額角的髮絲,心裡很明白自己此刻的記掛,並非為了這個莫名其妙的夢。而是那時那刻在south bank如繁華再現的河邊,龔千夜落下的,如蜻蜓點水般似有若無的吻。
彷彿往心裡埋下一枚毒草,蔓藤纏繞,糾纏不清。
我總忍不住地想,如果留下痕跡的人不是他,那麼或許,我也不會如此煩惱……吧?不確定的心情,嗡嗡得炸得腦子一片混亂。
這些天,反反覆覆,想要提,想要問,卻最終……把話卡在嗓子眼,冒不出來,笑得很蠢。
而他呢?依舊是自然如常的笑容,忙碌來去的身影。打工繁忙的人,其實一天也見不著幾面。元旦時的一切,彷彿只是個過於真實的夢,讓人下不定決心去要個答案。
如果,那真的只是一個無心的碰觸,那麼這樣的自作多情,該會破壞怎樣的平衡?
我不得不承認自己是敏感到發怵的女人,但自作多情這樣的字眼,對女人而言,真的負擔太重。
我不是一個有力量到可以不去介意別人目光的人,尤其那個人,還是龔千夜,我甚為珍惜的摯友。
學習的事已煩透了心,考試又迫在眉睫。怎麼這個節骨眼上,他還給我來這麼一刀?實在是……太不像龔千夜的作風了。
轉頭望著落地窗,正被厚厚的簾子掩蓋,透不出一星的風。
整個房間只有老式電扇,吱呀吱呀地轉,卷出厚重的熱風,將這個炎熱的房間升級。原本,該是白雪飄然的季節啊……
這世界,怎麼好像在無聲中,突然換了個面?
夜半羞人事件
悶熱至極。
要是在這樣的情況下還能睡著,那我就真的可以拿幾根筷子,對著自己熊貓燒香了。因為這實在是:很好,很強大;很熱,很銷魂。
揮去滿頭的粘汗,也順手揮去滿腦的遐思,我一甩桌上的浴巾,準備去洗個清晨浴,爽快過一天。
對於那些想也想不清楚,做又做不來的麻煩事,拋開一時算一時。
這就是我的一貫作風。有點無恥,但是很上算。
只是沒想到,才一出門,居然——
“哇——嗚嗚嗚嗚……”尖叫還沒出口,已被捂住了聲。我惶恐地看著自己差點撞上的身影,迅速後退幾步。
用力地定睛一看,差點沒氣昏過去。我瞪著眼睛,看著罪魁:“靠!是你啊雲南妹,你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