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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動地撮合,甚至沒有做任何的事。
“現在千夜要搬進來了,我不是怕尷尬麼?”
“哈哈哈,不選不是反而更不會尷尬麼?”
“你想得好,不想想他搬出去之前,是一副什麼境況。”
“呃,這個麼……”我想想也是,龔千夜的好脾氣能忍耐到什麼地步我先暫且不提,白翟也絕對不是好惹的主兒,而且兩個人都有很強烈的競爭慾望,看他們搶肉就知道了。
男生是種奇怪的動物,總是玩著玩著就動了真格。他們兩個雖然現在相處得很好,也都不是小雞肚腸的男生,但畢竟有著一些心結。
李沛霖的顧慮並沒有錯,在外面和在屋裡,還是有所不同的。人家夫妻吵架,還要忍耐著搬回家裡呢。可是一旦到了家裡,事情會變怎樣,誰有敢打那個包票?
“你是真的選不定麼?白翟沒有給你心動的感覺?”李沛霖非常專家地問了一句很帶刺的話,“你當時想選千夜,究竟是因為覺得拖下去也沒意思,還是害怕自己真的喜歡上白翟?”
這句話如同尖銳的鋼針,一下就戳進了我的心理。有一瞬間,我真以為自己會因為喘不過氣而死。
因為她說的這個問題,我不僅不是沒有想過,而是想了太多、太多次,在想的同時又迴避了太多、太多次。
遇見白翟之後,我的視線一直不自覺地圍著他轉,總是看著他,厭惡或者想念。或者該說,早在我遇見齊放的時候,就已經開始想他。
為什麼會想他,我不知道。事實上,我也不曾忘記過白翟。倒不是自己刻意,而是因為真的沒有辦法。
在我尚還短暫的人生中,不管是最痛苦、最快樂、最浪漫還是最悲傷的日子裡,都是白翟陪在我的身邊。不管我願不願意,只要想到那些事,就自然而然地會想到他。
而在那些日子裡的白翟,不管和我的關係已經變得多麼惡劣,都是微笑著的。那樣的他讓我沒法討厭,就如同我無法忘記,他的懷抱是多麼溫暖,又是多麼寂寞。
有時候我會很鬱悶地認為,並不是我自己在意白翟比較多,而是因為他太搶鏡,太搶眼,讓人不自覺就多注意了他一些,而忽略了更讓人安定的龔千夜。
可是,我終究不是善於自欺欺人的人。我想自己會變成這樣,一方面是因為白翟對於我而言的特殊性,另外也有對龔千夜的小小心結——
愛情,於我而言,不是一加一等於二這樣的算術題。我這個人很笨、很老土,但是很會為自己考慮。因為我覺得爸爸媽媽養我那麼大很不容易,為了他們我要好好保護自己,要過得比誰都快樂幸福,好讓他們對我放心。
所以,對於龔千夜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喜歡我的事,我終究是俗氣地放不下。我很想知道,他……愛過宣子麼?
可是即使如此,我也覺得自己能和龔千夜在一起好好生活。這是因為我並不愛他,還是因為……我太信任他?
這份感情,我始終理不順,因為理不順,所以下不了決心,只能這樣自私地一拖再拖。
煩躁地抓了抓頭髮,我刻意地迴避著這個問題:“啊,能不能問點別的?至少是我能回答的上的。”
我以為李沛霖多少會糾結一下,這孩子的毅力和耐性一直為我所敬佩,可是她居然輕易地放過了我:“好啊,白翟就快要過生日了,有沒有想過怎麼給他過?”
我生生楞了一下,發現自己居然差點忘記了這個事兒。太久沒有相處,更別提問候或者禮物,我已經想不起多少年沒有和白翟說一聲生日快樂。
有一點小小的內疚,因為來自他的問候年年都有。即使去年我們大吵了一架,也仍然收到了一封沒有署名的郵件。
上面的字跡我很熟悉,可除了生日快樂之外,他沒有寫任何的話。我原本念想著的可能的和好,也因此成了水中泡影,又因為自尊心太高,就騙自己說根本就不在乎。
可是隨信附贈的禮物,還是那麼切中我心地讓我歡喜,連想要不用都覺得可惜,根本沒有辦法自尊地放下。
白翟就是這樣死死地把我吃著,讓一向喜歡掌控節奏的我覺得很害怕。有的時候我也很想抱怨,抱怨為什麼同樣喜歡掌控大局的卓奇,就不會讓我覺得不自然。他總能在配合我的基礎上,不讓我不耐地把主導權拿在手中。
至於龔千夜,能被叫做最好的兄弟那就絕對不是當假的。他完美地配合著我的思路和作風,狀似被我無限風光地領導著,事實上卻是抓著關鍵。因為我雖然喜歡掌控著大局,偏偏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