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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此無聲。凌慕羽涼薄的眸子淡淡的掃了下攀纏在木野望手臂上的素手,唇角忽然勾起一抹冷冷的微笑。一夜未歸,原來是幽會舊情人去了。

“你……怎麼在這?!”吉岡優衣臉上的笑容僵住。難道她還是住在這裡?!

“或許你該問的人是你身邊那位,吉岡小姐。”凌慕羽噙著笑垂首徑直從兩人身邊經過,話語間有不想糾纏的蘊味。

“你去了哪裡?”木野望自身後伸出長手反拽住她的手臂,聲音裡透著噬骨般的冷寒。

“我不是囚犯,我想我有決定自己想去哪的自由!”凌慕羽從容淡定的答,抱著望月,沒有空餘的手擺脫我,她無法再往前移動一步。

“我再問一次,你去了哪裡?”回家不見她和望月,他的心情便有些許不爽,剛回日本回“孃家”本應由他而陪,而和她卻沒有等他。當他匆忙趕去左野家卻被她的家人告知她早已帶著望月離開,他又匆忙的趕回家去,仍然不見她們母子的蹤影,他於是沒由來的心慌,準備去找人的時候,優衣卻登門拜訪而來了,找人的事於是就先擱在一邊。

“我不是你的誰!不須要向你報告我的行蹤,請繼續你的約會,木野先生,請不要打擾我兒子睡覺。”凌慕羽旋身,巧妙的掙脫開他的鉗制,臉上淡若秋水的微笑狠狠的刺痛了木野望的雙眸。

“你是不需要向我報告,可望月是我的兒子,你明知道他的身體不宜去人多的地方,為什麼帶他出門不告訴我?如果他受到任何感染,你負責得起嗎?!”木野望冷硬的看著她,怒氣沒由來的升騰。

“望……”吉岡優衣靜靜地拉了一下木野望的衣角。

木野望卻沒理會她,只是禮貌的朝她擺了擺手,示意她先別說話。

凌慕羽看了一眼神情有些著急卻插不上話的吉岡優衣,輕輕的笑了,笑顏如同花朵般燦爛:“我想吉岡小姐等得有些急了,如果沒什麼事的話先失陪了!”說著,費力的往上抱緊有些難抱的望月,抬腳就朝屋內走去。

“望,她為什麼會住這裡?”吉岡優衣皺眉看了一眼那個漠然的美麗背影,隱隱猜到答案。

“優衣,你先回去,改天我再請你吃飯,對不起。”木野望看了眼漸遠的嬌小身軀,答非所問。

“好!”吉岡優衣不糾纏,什麼時候該進,什麼時候該退,她想她自幼便通曉。

而她卻不知道這是她與木野望二十年的感情始終裹足不前的原因之一。人的感情無非都那樣,即使不能兩情相悅,起碼一方狂烈;若果兩人都冷清如水,如何能點燃那僅亮的火苗?

……

丟下吉岡優衣,木野望大步流星的追上去截住了有些氣喘的凌慕羽,他不言不語冷著俊顏伸手接過了她懷中的望月。

凌慕羽有些錯鄂的任由他接過,愣愣的看著他已轉身走向樓上的挺拔身影,一下不明為何他又轉了回來。

回神的時候,她已經置身於她的房間,五年曾經住過的地方。她怔愣得說不出話來。

熟悉的一切緩緩的沿著她的視線盡收眼底,一切都沒有變,變的只有滄海桑田。五年,人事全非,物卻仍在。所有東西均完好地按她當年離開的時候擺放著,拖鞋,衣服,書包,甚至是桌上攤放的書與日用品,全部都如她離開的當天一樣擺放著,彷彿時光沒有變遷,仍舊停留在當日。

“為什麼?”凌慕羽懾嚅著說,眼淚一下湧下。五年來,她以為她學會了堅強不會再輕易流淚,可這短短的幾天之間,她發現她流的淚比五年來加起來的還要多。

“我無法接受你離開的事實,我不准他們動這間房的任何東西,只是每天都會有人來打掃,所有物品,都按你當初離開的模樣擺放。”木野望輕輕放望月下床,調好空調的溫度,細心地為他拉好了被子。旋身直直的看進她的靈魂深處。

“從今天開始,望月就住在這間房。”他走到她的身邊,拉起她的手肘輕輕的關上房門。

凌慕羽只是呆滯的跟著他走。

回了木野望的房間,映臉而來的大床又一次震撼了凌慕羽氤氳的雙眸,那床,已換成水藍的新床,比原來的大上一倍。

“你……為什麼?”她抬起頭,深深的看著他,所有的偽裝無所遁形,撼動顯形於臉。

木野望放開她的手,低頭凝著她手肘上那一抹清淤,眼中含疼的撫上她藕白的臂:“痛嗎?”他眼中所有的恨在此刻突然煙消雲散得無蹤無影。

“為什麼要保留我的東西?為什麼要這麼做?”凌慕羽深深吸氣,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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