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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回不去的時光。心底壓抑了許久的情緒一經爆發,不可收拾,淚如泉湧。
最終,吉岡優衣還是縱容自己,埋在他的懷裡,放聲痛哭。她不知道,愛情為什麼這麼痛。
而木野望,只是靜靜地將她擁入懷中,任由她盡情喧洩心中的痛苦與不甘。
122仍愛
“年輕漂亮的女孩珊姆遭到繼母費奧娜的虐待,被迫整日在餐館裡打工。在一次萬聖節前夜的化裝舞會上,珊姆與英俊富有的“白馬王子”相遇,臨別時卻不慎丟掉了自己的手機……望月?”凌慕羽看著在她懷裡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歪著頭睡著了的兒子,不禁搖了搖頭。她放下手中的雜誌,輕輕地託著他的頭把他平放在床上,然後關了燈走了出去。
洗簌完後,她走出浴室,房間裡仍是一室寂寥,她輕輕勾勾唇角。早已沒有企望,又在乎些什麼呢?
沒有開燈,拿起音響搖控隨意開啟音樂,把溼漉漉的頭髮向後攏了一下,就靠著落地窗旁坐了下來。
音樂的前湊在飄渺的空間緩緩傾瀉開來,熟悉的旋律傾刻間闖入凌慕羽的耳裡,她微微一怔,龔芝怡憂傷的唱腔便直抵她心底,是那首《明知我愛你》。
心,忽然疼痛,在這首歌淌過她傷痕累累的心時,過往的幸福張牙舞抓的嘲笑她。
蜷縮著身體,把臉深深的埋在膝蓋上,淚,大滴大滴的掉下。習慣了在人前隱藏自己的情緒,這一刻,她再也忍不住的在這個夜深人靜的時候失聲痛哭。
明知道我愛你,卻不敢告訴你。她曾經那麼愛他,曾經他那麼努力讓她相信他愛她,可是,這一切都是假的,假的。
為什麼?為什麼不愛她,卻要將她囚在身邊?為什麼不愛她,還要努力奪走的她僅剩的幸福?她用死來選擇遺忘,還不夠嗎?
歌曲,反覆在播,她顫著手按下一首,還是在播,她瘋了似的死命按下一首,還是在播,直至,搖控的液晶上顯示著已經最後一首,還是在播。整張碟裡,都只有這首歌。
我恨自己,無能為力。五年後,這句歌詞仍在深深恥笑著她。她恨,恨自己無能為力。
丟了搖控,她使勁捂著耳朵,狠狠的咬著自己的手臂,才努力地止住了寂靜中慟痛的哽咽聲。
木野望,我說過,如果有來生,請你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為什麼?我死後重生,你還要出現?為什麼在我的幸福觸手可及的時候再次出現?
為什麼不愛我,還要讓我相信你愛我?你這個騙子,騙子!!
……
凌晨兩點,木野望等吉岡優衣發洩完沉沉睡去後,才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家。
開啟房門,房內不斷播著的歌讓他微微一顫,她在聽這首歌。
視線在房內巡找,搖控扔在地上,落地窗旁邊那個蜷縮著腿坐在地板上的清瘦身影一下攝住他的視線。
她沒有睡,只是一動不動地靠在窗旁邊,目光不知丟落何處。
沒有開燈,他仍清晰可見她的臉上淌著淚光。
他拾起搖控關掉CD,輕輕地走到她的身邊,心疼的抱起一臉淚痕的她。
而她仍然一動不動,了無生氣的任由他抱在懷裡。雙手沒有本能的勾著他的脖子,只是無力的垂下,眼裡是死寂般絕望。
他低頭吻去她的淚,心裡狠狠抽疼著。突然,她雪白的手臂上那排深深的淤黑得透著血絲的牙齒印直直的搗進他的眼睛裡,驀地震了他的心神,錐心的劇痛緊接著鋪天蓋地的襲來。
他以最快的速度放她下床,抓起她的手臂細細觸撫,那齒印,咬得那麼深,那麼狠。他連觸撫的手指,都在痛。
“為什麼要傷了自己?”他心痛得無以復加,望著靜止不語的她,語氣是那麼的哀傷。
“你恨我,為什麼要傷害自己?”她仍不言不語。
“好,優衣這麼懲罰我,你也用傷害自己的方式來懲罰我,我以十倍百倍來還回你們夠不夠?!”見她無動於衷,木野望無法抑制心中的傷痛,站了起來,握起右拳使勁的往牆壁上打,一下又一下,那響聲沉悶入耳,令人看了痛徹心扉。
終於,凌慕羽有所反應,她飛快地起身,執拗的站在他面前,淚滿臉面。
“你走開,你不是恨我嗎?你們都不是很恨我嗎?我這就還給你們,通通還給你們!!”木野望失去理智般伸手撥開她,仍然用力的揮拳向牆。她抵不過他自幼習武的氣力,一下就讓他無意識的給拂落在床。
手上的血蜿延而下,沾滿了牆壁上他落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