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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個能救望月的小女孩,自己有著嚴重的地中海貧血,非但自己不能救人,還在等著別人去救。吉岡優衣只是要他暫時離開。
木野望從吉岡優衣辦公室出來以後,臉上微微帶著一些希企,只有凌慕羽看得懂那代表什麼。
他仍然不肯對她說任何關於望月病情的事,凌慕羽知道,他所承受的一點都不比她少,只是,他埋的太深,他不願她承受太多的痛苦,可他不知道,她的痛苦早已根深蒂固的紮根在她的生命中,從未離棄。
深夜,他們一起從醫院驅車回家,去停車場取車時,夜風吹得很大,她有些瑟瑟發冷,他脫了西裝外套包裹著她單薄的身體,他低頭望進她的眸,很深很深,卻有隱隱的痛。他想告訴她,如果可以,他願意用生命去換回她們母子的幸福,可是這世間總是那麼荒涼,他所擁有的一切,都不能為之所換取幸福。
他感到自己的絕望,如果青島之行仍是失望而歸,他不知道自己要怎麼承受失去望月之痛,他不知道單薄的小雨能不能捱得過去。
他深深的擁著她,在無人的停車場,心裡的慟痛無可抵制,鋪天蓋地的洶湧而至。
許久許久,他才緩緩的對她說:“小雨,我明天要去青島找一個很重要的證人,對不起,這個時候離開。”
微笑著說謊,原來是很痛苦的事,嘴角扯得都生痛。可是,沒有任何把握的事,他不會讓她知道,他不想讓她承受那種從充滿希望到深深失望的巨大落差。
她靠在他的懷裡,專注地聽著他帶著疼痛心跳聲,以他看不見的哀傷輕笑著說:“嗯,放心,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