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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自己的某種慾望。
“茹兒,愛我麼?”他一把抓住我移動的手,側眉問道。
愛?我有什麼能力去愛,更有什麼資格去擁有愛呢?海弓的事還沒想清楚,若再讓他攪進來,那我是真的不知該如何是好了。可是,現在,對凌子朗,我卻有種莫名的依賴和信任,害怕他突然就這樣離開我,也許是知道自己時日無多,才變得這麼脆弱了吧!
輕輕抽回手,慢慢轉身,背對他,他該有自己的生活,我不可以打擾他,更不可以拖累他。
“我愛茹兒,很愛、很愛……”
我愛茹兒,很愛、很愛……。
……
眼睛一澀,淚水突然就流了下來,這句話他說出了口,可我卻不知如何接受,我的心早已滿目蒼夷,如何能承受他這般執著而又單純的愛呢?凌子朗,不要說了,好嗎?閉眼告誡自己不能這樣,一定不可以衝動。
唉!深深地嘆息壓在我心上,喘不過氣來。咬緊嘴唇,不讓自己哭出來,可渾身的顫抖還是讓我心痛的要死,也許、也許可以放縱一次吧!
側過身子,毫不遲疑地壓上了他冰冷柔嫩的唇,狠狠咬著,雙手撐在他兩側,他身體僵硬了一下,驚慌中伸出的雙臂停頓在了半空。
第一百三十二章 最重要的人?
凌子朗手足無措地僵硬著身體,他不知道是該推開還是任由這樣發展,她沒有回答他的問題,他不知道是她的一時衝動還是……。這些日子以來,她的身體每況愈下,也許這個冬月真的挨不過去,可他怎麼能看著她這樣下去呢?皇兄與她之間走得愈來愈近,甚至皇兄看她的眼神都變成了炙熱和心疼,而她亦在他面前取掉了面具,成了有血有肉有感情的人,她懂得了傷心,知道了流淚,變得脆弱起來。而這一切都是因為皇兄,本想既然兩人情投意合,那他也應該放手,大不了終身不娶,孤獨終老而已。可如今,她卻又十分依賴他,甚至看他的眼神也有了一絲不明的東西。
茹兒,你到底在想些什麼?我、真的搞不懂。
呵呵……既然搞不懂,那乾脆過一天是一天。茹兒,不管你如何想,如何做?我都會一直在你身邊,不離不棄。
他猛然一個翻身,變被動為主動壓向我,溼潤冰涼的唇迅速攫取著我的嘴唇。在我還未反應過來時,他已趁機撬開我的齒貝,汲取著滿腔的芳香,同時,一隻手撫上我胸前的柔軟,慢慢撫摸揉弄,一手著急地撕扯著自己身上的束縛,心臟砰砰地跳動著,他渾身的燥熱片刻便將我燃燒起來。他耐心地吻著我的眼,我的眉,我的鼻……彷彿我是一隻瓷娃娃一般,輕輕揉轉,細心愛撫,一雙炙熱的手掌沿著柔軟一路而下,撫過小腹,探上那片濡溼,“唔……”霎時,渾身如電流般劃過,身體不由的一顫,急切地呼吸著舔吻我的耳垂,輕柔地啃咬著我的脖頸,一點一點將我燃燒,滾燙的身體伴隨著呻吟和低吼在室內留下暖糜的氣息,風光旖旎中愛慾橫流。
窗外的月光靜悄悄爬上枯枝,清輝灑向一室,照得泛白而光亮。也許,有些事是不需要理由的,只要心底存留,便會一切歲月靜好,盛世安穩。
眯著眼追逐著遠處一大一小奔跑的兩個身影,心中多日來的煩悶也一掃而光。自凌子朗去圍剿水寇之後,便終日百無聊寂地估算日子,從來沒想過自己也會成為殷切期盼丈夫歸來的眾多女子之一。扯起唇角,會心一笑,也許,人真的是一個善變的動物。
暖和的午後冬陽照著這片枯草地,溫暖而舒適,靜靜地坐在枯草上看著兩人歡快地放著紙鳶。曾經我們也是這樣追逐著海浪,看朵朵浪花漫上遠去,遠去又漫上……沙灘上的小腳印抹平又出現,出現又抹平……
遙遠的海浪聲在耳邊迴盪,彷彿似千年飄蕩的浮雲,正在訴說著離家之子的思念。深深的閉上眼,躺倒在苦草地上,任陽光照遍全身,耳畔似乎還有若即若離的田螺聲和漁夫的號子聲,清晰變模糊,模糊變清晰,不斷交錯。
海是我們的生命,我們都是海的兒女,離家的孩子,歸來吧、歸來吧,孩子們……。
誰在耳畔唱著那首古老而又神秘的調子,海媽媽在召喚著它的孩子們,趕快回來、回來……
“海媽媽在召喚?”
嗯?!睜開眼,海弓微喘著斜躺在我身側,額上冒著細密的汗珠,臉上也出現了許久未見的紅潤與溫和,他手支著頭,笑眯眯地問道,完全一副溫潤明朗的神情,盯著他,許久未曾開口。
見我不說話,他一個翻身,雙手交叉在腦下枕著,嘴中刁根枯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