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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怎麼這麼涼?”木皓之心疼地抓住我的手。
在那一剎那間,我的心竟感受到了一絲溫暖,這就是親人的感覺嗎?木雪茹好幸福,可惜……那讓我替木雪茹來接受幸福吧!
“哥哥……”我張口就一句。巧丫愣住了,木皓之也愣住了。其實,我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叫哥哥,好像是從喉嚨處很自然的就蹦出來了。木皓之握著我的手顫抖了一下,然後,猛地抱住了我,緊緊地像要把我揉碎一般。過了好 久:炫:書:網:,他才放開我,摸了摸我的頭說了句:“一切都會好的。”給了我一個肯定的表情。
“記住,一定要開心。”他說這話的時候,滿眼都是憐惜。
“恩。”我朝他報以一個放心的眼神,儘管我知道這是一個多麼欺騙的謊言,可我還是想讓他安心,他看了我一個眼,然後擔憂地說道。
“每個人都有一副神秘的面具,都有一個不為人知的秘密,只要用心去看,就會明白。”面具?是啊!每個人都有,我有,你有,也許整個將軍府的人都有,只是這一切與我無關。
“知道嗎?”木皓之盯著我的眼睛,等著我的回答。
“嗯。”略微側首點點頭。
他看了我一眼,突然說時間不早了,就轉身疾步走了。一看,就知道他是練過功夫的,且內力深厚,走起來的步伐很穩,很矯健。在這個將軍府只有木皓之覺得心裡溫暖,並不是因為他是木雪茹的哥哥,而是他的關心,讓我的心有了溫暖。
木將軍為木雪茹準備了豐厚的嫁妝,一則是為了面子,二則也是因為對這個女兒多少有些愧疚之意。一直沒有人知道木家大小姐,城中百姓都只知道木府有位木茹蓮大小姐。現如今,多出位大小姐,原來的成了二小姐,這對於平常百姓來說,將兩人的對比便作為茶餘飯後的談點,誰都知道現在的大小姐是個“病西施”。
任由喜娘為自己打扮,兩眼不睜,面色沉靜如水,看不出喜悲,只是臉上的冰冷讓人生出些許怯意。耳邊只聽得喜樂聲聲,鑼鼓震天,人聲鼎沸。
木廣仁挑選了兩個奴婢隨我一起去寧王府,留與不留由我自己決定。當然,我一個也沒有留,有巧丫就好。
花轎坐得讓人昏昏欲睡,搖啊搖,很有節奏和規律,想不到將軍府離寧王府竟然有如此遠的距離,我心中估計,應該差不多有兩個多小時吧!一路上懶得去看,喜帕遮著被脂粉修飾過的臉,我靠在花轎內的座椅背上。喜服紅的讓人眼暈,鳳冠壓得兩個太陽穴隱隱作痛,外面依舊雪花飛揚,手中的暖爐被一點點焐熱。
終於到了,暈乎的被人攙扶下轎,接著冗長的儀式一步一步進行著,任人隨意擺佈,只想快點結束,好好休息。
第十一章 出嫁
新郎伸過手,白淨修長,指甲也是乾乾淨淨。但在他碰到我的時候,我卻退回了手,他明顯感覺到了一種不加掩飾的冷漠和拒絕,連紅豔豔的喜服也壓不住這種排斥。其實,退回手是因為想到了某些不開心的事,很本能的一種反應。
機械的將手搭在對方的手上,愣住了,他的手也如我的一樣冰冷,感覺就像兩個冰塊放在了一起。那一刻,我竟突然有些興奮。
好不容易完成了所有的儀式,被人攙扶進新房,坐在床邊,長出一口氣。巧丫立即過來把我扶著讓我靠在床柱上,揭掉喜帕,閉著眼,深深的呼吸,巧丫端著熱茶過來。抿一小口,便搖頭不想喝了。
天黑了,寧王才歸來。一進門,他就看到靠在床柱上的女人。兩道清眉下是微閉著的雙瞳,那似乎掐得出水的細緻面板,更別說那片引人遐思的櫻唇了。臉色蒼白,毫無血色,只有兩頰處淡淡的胭脂才有點顏色。這張臉可以說是絕世,但比木茹蓮的淒冷。
這就是他的妻?
就是病秧子的木雪茹?
凌子朗打量著那張絕世容顏,竟有種想用手去觸控的衝動。
猛然睜開眼,就看到了那雙漆黑深邃的眸子,那一身冷峻的氣質,加上雕刻般俊逸的五官……“滿意你所見到的嗎?”凌子朗輕啟朱唇的問道。
“那你滿意你所見到的嗎?”毫不迴避地打量他,堅定和不屑一覽無餘。
還從來沒有人敢這樣同他說話,並且這樣的不屑,禁不住有些怒氣。
緩緩站起身,走到桌子旁,嘲諷地看了他一眼。一個也許死去千年的人我還會怕?不禁嘴角向上掠去,原以為他這麼高傲的人會大動肝火,可沒想到,他居然也坐在了桌子旁。看來這個人不簡單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