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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我已經能感覺他的呼吸。“啊!救命啊!”
“咚咚咚。”,有人敲門。
胤祥停在了那裡,我不敢睜眼看我們之間的距離有多近。
“救命的來……來了。”
“掃興!要是在府裡,先打他二十大板。”,胤祥好像真的不太高興。
“你……你先讓我起來,我……我打發他走啊,小心惹麻煩。”
他重重的喘了口粗氣,放開了手,我站起身,往門口走。
“孩子都不小了,還裝得跟小姑娘似的,裝又裝不像,一臉褶子。”
淡定,淡定。我握緊雙拳,安慰自己。門口有人,現在不可內訌。
“小二,沒事兒了,你忙去吧。”,我衝門口喊了一聲。
“咚咚咚。”,敲門聲卻沒有停。
“小二,沒事兒了,你走吧,有需要我們再叫你。”
敲門聲依然繼續。
不是小二?那就要小心點兒了。胤祥在這裡養傷的事,除了我,芳心,韓龍嘯應該不會有人知道了。韓龍嘯已回蒙古,芳心定不會走漏風聲,還會是誰呢?
我回頭看胤祥,他朝旁邊點了一下頭。我知道是要我出去看看,但不要讓來人進屋。我點頭回應。
剛要開門,只聽門口傳來很小的聲音:“小姐,開門,是我。”,彤兒?
我雖說還有疑問,但還是放下了心,把門開啟。
彤兒一個人。
“你怎麼會到這兒來?進來說吧。”
彤兒衝我搖了搖頭,做了個讓我“借一步說話”的手勢。
是什麼事不能讓胤祥知道?我關上門,跟她出來。
因為不放心胤祥,我們就站在門口的迴廊上。
“什麼事兒啊?”
“小姐,那天您讓我去四爺府。說錢順兒的事,四爺自會處置。我見了四爺,把您的話帶到就走了。可昨兒,四爺又傳我進府,讓我來問您,錢順兒,到底怎麼處置。”
“你提爺了?”
“沒有,奴婢不敢,您交代過不能提爺,奴婢便只說是‘福晉’的意思。”
“那……”。這事實在是有些蹊蹺。依四爺的性子,殺了他全家是一定的,而且必定是毫無破綻。所以我才會將此事託付給他,不提胤祥是讓他不必擔心。可四爺怎麼會為了一個下人的事如此猶豫,就算是不知如何解決,也應該早派人來問我,怎麼會拖了一個月。
真是越想越不明所以。最怕的還是:又出了什麼事,而且這事讓胤禛都開始有所顧忌,連處決一個下人都如此的猶豫不定。
“小姐。”
“這樣吧,你回去告訴四爺,就說我說的,錢順兒的事,不急。反正他早晚都是個死,不在乎讓他多活兩天。讓四爺把他關起來,但不要走露了風聲。”
“是。”
“還有,千萬不許提爺。”,既然胤禛現在已近有了顧慮,就更不能提胤祥了。不然還不知會引出什麼亂七八糟的官司呢。
“是。”
“我和爺要出去一段日子,府裡的事,你多上心。有什麼事和大阿哥兩個格格商議著辦。”
“是。”
“還有,永遠……你過去陪他睡吧。”
“是,奴婢知道。”
“去吧,別惹人注意。”
“小姐保重。”,彤兒轉身就走了,沒有影視劇中那些難分難捨的鏡頭。因為她知道,比起幾句只能徒增傷心的“廢話”,趕快離開,不引人注意,才是對我最好的。也許就是這樣,我的心裡卻更多了一份惆悵。
惆悵歸惆悵,不捨歸不捨,心裡還是開始彆扭了:難道真的出了什麼令胤禛舉棋不定的事?或者只是他處事謹慎,我多心了?不管怎樣,這個地方都不能再呆了。胤祥住進來時身上有傷,就已經引人耳目,今天彤兒又來。以前他身上有傷,行動不便,現在傷已漸好,是時候動身了。我總有一種不祥的感覺,如果再不走,就真的走不了了。
我推開門,他靠著枕頭。
“彤兒什麼事兒啊?”
我不禁一愣,“你怎麼知道是彤兒?”
“你見了一點兒不吃驚,還說了半天的話。而且有話只跟你說,連我都不能說的,除了彤兒還有誰?”
“你聰明,你了不起,快點兒的吧,別在那兒裝屍體了,咱們該動身了,這點你也猜到了吧?”
“我是無所謂,只要你放的下。”
“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