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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晚上,我問他:“胤祥,我們之間有愛嗎?”
他回答:“問你自己。”
到了今天,我依然沒有答案。
還是那句話,我們都珍惜彼此,關心彼此,依靠彼此,我們在彼此心上。可……那終究不是愛。如今,我還知道了,胤祥心中有個永遠抹不去的女人,那個在他胸前留下一抹殷紅的女人。
“五年了,我已經習慣了,”,胤祥繼續說著。“我已近習慣了你離我很遠,因為我知道,就算飛的再遠,你也不會飛走,因為你就像風箏。可我還知道,風箏的另一端,可能不在我手上。”,他又露出了那個讓你看了就發悶的笑容。“但不管怎樣,今天,我真的很高興。你終於也會為我生氣了,你終於也‘在乎’了。我真的很高興。你知道嗎,我高興,是為了這個。”
“是啊,五年了,笑過,哭過,打過,鬧過。為瀟瀟,為嵐愁,為鈴瓏,為孩子們。可你又知道嗎?所有的一切……”,有些話,我不想聽。同樣的,有些話,我也不想說。但今天,不知怎麼的,也許是被那抹殷紅矇住了心,話,自然而然的就想說出來。
他沒有瞪大雙眼,只是不再眨眼,也說不出話來。
“好恩愛的夫妻啊!”,正當我想回答胤祥時,門被推開,伴著一個男人陌生的聲音。
“誰?”,我和胤祥一起看向門口,一個黑衣人。按說我和胤祥經歷了那麼多事,一個黑衣人的突然出現,我們頂多也就是吃驚一下,馬上就會思考應對的方法。但這次,不知胤祥怎樣,我是徹底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那個黑衣人左手拿一把摺扇,右手抓著一個人,正是我們一直在等的小翻江。
這事絕不簡單。小翻江是受胤祥之命探聽趙彥天的住處,此事極為隱秘,這個黑衣人怎麼會知道。想來他絕不會是衝小翻江來的,那就是衝我們。可他是怎麼盯上小翻江的呢?以小翻江的為人應該不會出賣我們,難道是他跟蹤小翻江?那他到底有何居心?他是趙彥天的人,發現我們派人去調查趙彥天所以來興師問罪?如果是有理有據的話,又何必要蒙面呢?而且又蒙的如此嚴密,難道是我們認識的人?可聲音卻不熟悉啊,只是聽著有些怪。我是個對聲音極其敏感的人,這個人的聲音之所以“怪”,就是:明明覺得似曾相識,但又覺得從沒聽過。這個人是我們認識的嗎?這個既熟悉又陌生的聲音到底是誰?我怎麼也想不出。
“聽人家夫妻談話,未免有失體面。”,胤祥很鎮定的開口。
“因為沒有了體面,所以才不以真面目示人嗎。”,這男子也是鎮定的對答,並不為胤祥的激將法所動。
“偷聽只會失了體面,若是傷了一個無辜的孩子,就不只是不體面那簡單了吧?”
“本來就無意如此。”,黑衣人鬆開了小翻江。
小翻江靠牆站著,看那動作,並未受傷。
可能是天生對聲音敏感,我好像並不在意他們的談話內容,而是認真的去聽每一個字,盡力去想:這是誰的聲音。
“無事不登三寶殿。相信閣下是有事相商。”
“你怎麼知道我不是來害你的?”
“帶著一個孩子,隱藏了這麼久我都絲毫未察覺,可見閣下武功遠勝於我,若是想害我,還用等到現在?”
“好,十三阿哥果然名不虛傳。”
這句話立刻打斷了我“聽聲辨人”的思考,他知道我們是誰?那他又會是誰?
“過獎。有話請直言。”
“我知道了你是誰,難道你就不好奇我是誰?”
“閣下若想我知道身份,又怎會不以真面目示人呢?”
“好,果然名不虛傳。我也就不繞彎子了,今天前來,是想和十三爺賭一把。”
“請講。”
“一個月之內,東西,我一定能弄到手。您可千萬藏好了。”
東西,什麼東西?
胤祥淡淡一笑:“如果我沒猜錯,閣下就是‘草賽花’?”
“正是!”
媽呀,他就是那個土鱉?那個山炮?
“十三爺果然厲害。那咱們就開啟天窗說亮話,我‘草賽花’從來不動沒交代的東西。”
“好,我洗耳恭聽您的‘交代’。”
“半個月前,我在京城一家酒館,偶然聽到鄰桌的兩個人說:‘東西剛落到四爺手裡,十三爺就離了京,這絕對不是巧合。四爺一定是讓十三爺把東西帶出去了。咱們一定要把東西給八爺弄回來。’,你們兄弟之間的事,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