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之舟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了。是不是?”
我好像什麼也不會了,也喪失了所有,唯一記得的動作就是用力去擦戒指,擦得很亮,很亮。
“額娘,您就相信我一次吧,我不會讓您失望的,您就別再為我流淚了,行嗎?”這個孩子在我眼裡一下成了個厲害角色,她的一句話,我就沒有了再哭的立場與理由。再落一滴淚,就是對她的不信任。這點,悅薇做的到嗎?
“額娘不哭了,”我自己擦乾了淚,“額娘承認,沒想到你還有這樣的一面。但額娘不會覺得內疚,因為過去的十幾年,額娘對得起你。是,在我和你阿瑪眼裡,你和悅薇不一樣,但這並不代表我們給你的愛就會比悅薇少一點,雖說表達的方式不同,但初衷都是一樣的。你和悅薇在我和你阿瑪的心中是一樣的,從來都是。”
胤祥,兆佳若嫻,我這麼說,你們倆沒意見吧。
她撲進我的懷中,原來沁薇的“哭”是這樣的。
我知道,她不需要安慰,也不需要解釋與道歉,只求一個肯定,滿足她那顆永遠脆弱的心。
“福晉,福晉,不好了。”又一次從錢順兒嘴裡聽到這樣的語調,這幾個字。
“說。”我卻沉著了許多。
“二格格,二格格她……不見了。”
“說清楚。”
“那個……二阿哥來找奴才說是找不見二格格讓奴才給找,奴才把府上找了個遍也沒瞧見二格格啊。剛去門口一問,守衛說二格格急匆匆的出府了。”
“手上拿什麼沒有?”我一下子就想到了這個。
“有,有,守衛看到清清楚楚,說二格格手裡拿了個盒子出去的。還有,還有……”
“說。”
“二阿哥來找奴才之前,奴才看見那個蒙古人並沒走,在爺書房對面的假山後頭跟二格格說了什麼,估計是他,二格格才……”
韓龍嘯,這才是你說的第三份“禮物”吧,盒子只是個導火索。
“爺知道了?”
“沒敢驚動。”
“好,先……先瞞著吧。”
“福晉,這……”
“瞞著。”
“是。”
“瞞著我,你打算怎麼做?”
不明因哀愁沉默 只真相痛段恩情
“瞞著我你是想怎麼做?”
是啊,我還能做什麼呢?沉沉的嘆氣伴著重重垂下的眼皮,手掌遮住閉上的雙眼,緊緊的捂著,仍是沒有一絲的溫暖。手掌漸漸的滑下捂住嘴唇,睜開眼時,屋裡就只有我和胤祥兩個人了。
我不知悅薇從那盒子裡看到了什麼,不知道她和韓龍嘯之間發生過什麼,不知她會去哪兒,不知道她會做出什麼,但有一點我很清楚:一個盒子引出的不是悅薇,是一個我們無法逃避的噩夢。還有一點,我更清楚:這次,我不能再自以為是了。因為那是悅薇,是韓龍嘯。
我是否又該慶幸了,胤祥在這種我步履維艱的時候出現在我面前是第幾次了?我還要為了自己所謂的“價值”而獨自出去找悅薇嗎?此刻竟開始嘲笑自己的“以前”,一次次的不知所措,一次次的獨自面對,一次次的傷痕累累,一次次讓無辜的人為我陪葬。難道在我最無助的時候走進這個男人,依靠這個男人是件這麼難的事嗎?我以前卻一直是這樣認為的。
如今,他靜靜地坐在那裡,左手握拳的放在嘴邊,我並不艱難的走向了他,輕輕地蹲在他面前,雙手放在他的膝上。原來一切都是這麼的順其自然,原來不是不能做,只是我不想做。
“我……”,我想說的是“我該怎麼辦”,但想了想,還是說出了:“我們該怎麼辦?”
他,沒有說話。
他竟然在這個時候,面對這樣的我,做出這樣的反應。沉默。
難道是我還沒有鋪陳好?心裡有了不好的預感,這時的出現,這時的沉默,胤祥“這時”的一切都讓我覺得反常,不太對勁兒。
“悅薇一定是去找他了,一定是的,怎麼辦?現在又多了沁薇的和親,悅薇這時去,分明就是……就是讓人家……怎麼辦呢!”我有意加重語氣的說了些他比我更清楚地廢話,這次的鋪墊夠完美了吧,其實已經到了喧賓奪主的地步。
他仍是一言不發,唯獨放在嘴角旁的手指慢慢地搓著,雙眼凝視著一處。
我記得,當日抄家,我和嵐愁“合作”,幫助侍衛搜出了三張紙,他一切都知道,竟是不以為然;我記得,他告訴我嵐愁的死是“畏罪”,卻暗度陳倉的把她送到普助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