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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明白,已經把我從紫檀居第一次遇到韓龍嘯到現在發生的事在頭腦裡過了三遍了,依然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會讓他如此恨我,不惜去傷害那些和他素未謀面的人,只因他們是我愛的人。我更不明白的是,為什麼我始終沒有問他一句“為什麼”。特意去找他不就是要知道答案嗎,這一切到底是為什麼,現在我仍舊不知道。我是怎麼了?我該怎麼辦?
他會放過弘昌嗎?沁兒真的沒有轉機了嗎?跟悅兒有關的第三份“禮物”究竟是什麼?他的報復,他的傷害什麼時候才會終止?原來已知的恐懼比未知的更加可怕,因為在等待它逼近的時間裡,你會瘋。
“福晉,到了。”小川兒已經停了馬車,走到我身邊,十三皇子府的正門已在我身後。
“我好像沒看路啊,怎麼還是走回來了。”我自言自語的說著。
“福晉是用心看路的,不用眼,福晉的心在府裡。”小川兒,一個我很難見到的下人,這樣接我的話。
“讀過書?”
“回福晉,當年……當年大阿哥在府上的時候,教過奴才一點兒。”他說的小心翼翼。
“好,好啊,讀書好,還想讀嗎?”
他沒有回答,也不敢抬頭,只是用眼球很快的在我臉上閃了一下。“想……”
“想讀書好,這樣吧,爺說過,要讓二阿哥進學堂唸書了,你跟著去吧,也好伺候二阿哥。”
他沒有激動的跪下謝恩,雙手握緊了拳,腦袋像上了弦,幾秒鐘點了十幾下。他已經激動的什麼也不會了。
進了府。
有人在等我,我的表現能讓那些等我的人滿意嗎?他們會在哪兒,五個人一起包餃子,好像在哪兒都不合適,總不會在後廚吧?
“噹啷”陶器摔在地上的聲音,書房。
天吶。面,餡兒,水,盆,碗碎了一地。沁薇和悅薇垂著手低著頭立在牆邊;遠兒一隻腳站在面盆裡,一隻腳站在地上;胤祥把椅子轉了個方向,坐在桌子後面,背對著我,低著頭。書房,這個一向冷靜,沉著,嚴肅的書房,現在只能用“一片狼藉”來形容了。
“怎麼回事,啊?出什麼事兒了?怎麼……怎麼會這樣,啊?”沒有回應。
“沁兒,怎麼回事?”是她已經知道了和親的事,正在抗議?不會,起碼這個孩子不會。
“悅兒?”第三份“禮物”的事她知道了?更不可能,韓龍嘯說時只有我在場,沒那麼快能被悅薇知道。
沒有人回應我。
不能問胤祥,他,已經開始不說話了。
怎麼回事,這……這到底……
“額娘。”一個稚嫩的聲音,我要指望這個四歲的小娃娃給我個答案?目前他的一隻腳還在面盆裡。
“額娘,”說著要朝我走過來。“啊!嗚嗚……”左腳想邁出面盆的,但盆沿兒太高,又沒站穩,摔倒在地上。我趕緊去扶他。
“遠兒不哭,遠兒乖啊,不哭。哎?你這孩子……”我剛把他扶起來,這小東西一直藏在身後的手突然一把抹在我臉上,都是面。
“哈……額娘像個……像個……”他皺起眉,不會往下說了,轉頭去看牆邊兒兩個“救星”。
原來,這出書房“慘劇”,是個陰謀。
兩個“救星”已經笑的直不起身了,也不知沁薇朝遠兒動了動口型是什麼意思,遠兒就明白了。“額娘像個曹操,是個大奸臣。哈……”
“像個曹操”?這是什麼怪說法,看來他根本就不知道曹操是幹什麼吃的。
“啊!原來你們陷害我啊。三個小沒正經的。”再看胤祥,還是低著頭,後背不停的顫動,看來背過身不是生氣,是知道自己憋不住笑,提前“潛伏”。“還有那個老不正經的!可以呀,你們,演挺像啊,挺能裝啊。”說著就從面盆裡抓了兩把面,遠兒最近,臉也小 ,一個巴掌就解決了,“看咱倆誰像奸臣。”,又去抓兩個“救星”。“看你們倆平日裡一個比一個賢惠,一個比一個知書達理,怎麼欺負額娘一點兒不帶手下留情的呢,啊?”兩個嶄新的“白雪公主”誕生了!
就剩下那個了,“你個老東西,可以啊你,長本事了哈?”他果然是個沒立場的,不像三個小的“寧死不屈”,沒怎麼著呢,威逼利誘一下就慫了。
“別,別,孩子們都在,不雅,不雅。”
“那你忽悠孩子們整我的時候怎麼不想著不雅呀。”
“額娘偏心!”有人不滿了,“額娘上來就抹了我們一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