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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奈”似乎也比普通人的更蒼涼,因為他們的無奈就是徹底的無奈。
“你不睡覺啊?”我好奇的問他。
“什麼意思?”
“繼續走就到小池塘了,你大晚上上那兒幹嘛去啊?”
“我沒要去啊,不是你一直往那兒走嗎,我是跟著你走的。”他一臉的無辜。
“什麼……我什麼時候要去了,我是跟著你走的。得得得,也甭爭了,趕緊拐回去吧,再說會兒都走到了。”我調頭就要走。
“哎,來都來了,就站會兒再回去吧,反正也睡不著了。”
是啊,回去也就是幹躺著,躺的渾身疼。
他說跟著我走,我說跟著他走。來這裡,看來真的成了我們倆的習慣。
“哎,等等,”我叫住了他,“我不在的時候,你沒事兒老一個人來這兒幹嘛呀?還傻笑,也不怕嚇著人。”我問了一個自己明明知道答案,而且他也絕對不會回答我的問題。可我還是問了,人在無所依靠的時候,除了靠那些逝去的人,就只剩下回憶了。
“想你啊。想你去了哪兒,過得怎麼樣,會不會也想我。”他今天再一次的說出令我難以置信的話。他回答了我的問題,而且還是如此的直接。
“你……”
“我要是不說,你肯定沒完沒了的問,不如痛快點兒。”
“那我問點兒別的,你也痛快點兒!”
“我和思浣沒洞房。”
我突然找到了大二凌晨燒到39度6的感覺。
“我……誰……誰……誰說我要問……問這個。”
他不再說話,只是看著我笑,最後“切……”了一聲。
“爺,福晉!”錢順兒喊著朝我們跑來。
“媽的!”
“怎麼了你?”,胤祥不解我的過激舉動。
“沒事兒,烘托一下氣氛,順便給自己壯壯膽兒。”
他又笑了,“高人高見!哈……”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我們對待災禍的態度成了這樣的呢?
“什麼事兒啊?”
“回爺,回福晉,霄隆……霄隆王子來了,要見您和福晉。”
有點震撼,但不大。
“讓他在客廳等,我和福晉馬上就去。”
“是。”
我們對視了一眼,都咧開了嘴,也都為對方做出和自己一樣的動作,笑了。
“小池塘還沒去呢。”,胤祥有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