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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龍嘯,我是個不祥的人,我身邊的人都會被我害了的,我不想再害了你。胤祥,是就算萬劫不復也要同我在一起的人。你能嗎?還是離了我的好啊。
縱然有千言萬語,字條上也只能寫著:“我愛的人是你說的‘王維’。”
人總愛把自己想的很高貴,所以他們一般不低頭,一旦低了,就代表事態基本無可挽回。似乎只有“無可挽回”再去回頭才不會失了面子,可心裡怎麼想的就只有當局者自己心裡清楚了。即便如此,你也絕對不能走上前去說一句:“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因為虛榮心這東西是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
我突然發現自己的口氣越來越像魯迅先生了,是啊,看的多了,聽的多了,受的,也多了。
雖說我最遠也沒走到京城以外的任何一個城市,但從城郊走回皇子府也絕不容易,特別是對一個將近兩天沒吃飯身上也沒有錢的人。唯一讓我覺得不算慘到無可救藥的就是我還有一身雅緻的“貴公子”打扮。
很慶幸,我對“路”天生敏感,刻意的繞過了藏春閣和廣源客棧,這座我以為再也不會出現在我眼前的十三皇子府還是再次向我顯現了它的高高在上,真是光鮮依舊啊,不論裡頭髮生了多大的變遷。此刻。我哪有它主人的驕傲,甚至沒有觀光客買票進來拍照的勇氣,原來膽怯不是沒有的。
“去去去,站遠點兒,這兒可是皇子府,也是你能隨便往裡看的。”
老天還挺照顧我,剛說膽怯,就來了個幫我“加火兒”“打氣兒”的。好,就拿你開刀。
我,兆佳若嫻,你們的“二當家”,回來了。
“哎哎哎,說你呢!聾了?嘿?怎麼茬兒啊?硬闖是把?弟兄們,給我攔住他!這兒也是你撒野的地方?剛走進我,突然愣住了,“福……福晉?”
這到省事了,我還真怕這侍衛不認識我。
“奴才該死,奴才這就進去通報。”
“等等,今兒回來的突然,又著男裝,怪不得你,可你剛才說我什麼來著?”
“奴才有眼無珠,奴才該死。”
“起來吧,老實在這兒待著,別多事,我就當什麼也沒聽見。”抬腳就邁了進去,這座富麗堂皇的“圍城”。
幾個丫頭端著果盤兒往後院兒走,我跟了過去。
“福晉?”哈哈拉拉跪了一地。
“給爺送的?”
“回福晉,是。”
“前面帶路。”鴉雀無聲。
“愣著幹什麼?等著我給你端呢?”
“奴婢不敢。”
“那就成了,該往哪兒送就往哪兒送,起來。”一個個委屈著臉,繼續往前走。
我根本沒有發脾氣的理由,甚至立場也沒那麼穩,只是想盡快的見到他,儘早的知道他的態度。其實我只盼著他一個眼神,氣我也好,不原諒我也罷,只要讓我知道。懷揣著太多的不安與恐懼,這顆忐忑的心只有見到他才能平復,無論結果如何,在此之前,我不想被人耽誤時間。
還是那條路,還是那個小池塘,只是開了化。
就是這個背影,這個我怕失去雖只見了一眼就要緊緊抱住的背影,現在是那麼飄渺,我能過去嗎?
他站在池塘邊,向下望著,身旁那麼多人伺候著,為何還是如此孤獨?我應該過去嗎?
轉過來吧,不論是恨還是原諒,快告訴我你的答案,我的心丟了太久,太久。
“爺,吃水果。”一個站在他身邊最近的女人,我沒聽過的聲音。
溫柔心溫柔依舊 互寬心水深火熱
這個女人是誰,我現在真的不是很像知道,只是擔心背影后的臉會是張怎樣的表情。
“你自己吃吧。”
“我自己吃有什麼趣兒?爺不吃,我也不吃了。”俏皮,還有種說不出的可愛。
“你是誰啊?”她轉身看見了我。
他卻沒有轉身,我一步一步的最近。
“你到底是誰啊?”她好奇的聲音變得有點埋怨。“爺,他……”
我停在他身後,一個聽不見他呼吸的地方,只有自己的心跳,我不敢再靠近了,只求一個答案,不再幻想。
他轉了過來,我看到了,終於看到了,那張臉。夢中夢了幾度?心裡唸了幾回?我,還能再見到。原來,沒有不安,沒有恐懼,只有期盼。
他微皺著眉,凝望著我。我卻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表情,只知道命令自己,不許眨眼,萬一眼睛再睜開時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