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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你額娘現在身子不好,好些事都顧不上了,你是長子,要多替額娘分憂才好。”
“是,兒子謹記。”
“今兒天兒好的很,帶兩個機靈的出去轉轉吧,散散心,啊?”
“謝姨娘關心,今兒晚上四伯伯要來,肯定是要忙的。額娘近來身上不好,我還是留下來幫額孃的忙才是。我先回房了,額娘,芳姨娘,兒子告退。”
弘昌剛走出門,芳心救很踢了我小腿一下:“啞巴了你!把我晾在那兒兩回,我好心來看你,你就這麼謝我啊。”
“孕婦你都打,不怕損陰德?”
“你還有陰德可損?早被你自己損乾淨了!行了行了,說正經的,這哥倆兒水火不容的,你別跟我說你看不出來啊。到底怎麼打算的,一句話不說是打得什麼如意算盤啊。”
“不知道說什麼,當然就不說嘍。”
“沒功夫跟你鬧啊,說正經的呢。”
“你當我還有心情跟你鬧?”,此言一出,芳心嘆了口氣。她其實應該也看出來了,我不是真有什麼打算,而是真的無計可施。我接著說:“暾兒也是你看著長大的,這孩子從小心裡就明鏡兒似的。那晚我那樣的話都說出口了,現在還能不認賬?他越是從不鬧脾氣,我就越是不知該怎麼勸他。特別是現在,我要是為了剛才他對昌兒說的話,當著昌兒的面兒責備了他,他心裡不是更難受。對昌兒的怨,就更是解不開了。昌兒呢,是你來了沒幾天就去了蒙古的,可回來後什麼樣兒,你也是都看在眼裡的。一天到晚,多一句話沒有,見人就笑,對誰都好。你別以為這是好事兒,你要是知道他小時候什麼樣兒,現在也得跟我一樣著急。有句話,我跟爺都沒說過,今兒可是跟你說了:我懷疑,昌兒在蒙古好像遇著什麼事兒了,不然四年間,怎麼就能把一個孩子變成這樣。雖然當初胤祥就是因為他太軟弱沒吃過苦才要把他送去蒙古的,可畢竟也只是去兵營住了幾年,他好歹是個阿哥,不會受什麼太苦的訓練,變化如此之大,絕不是時間能造成的。但我也只是懷疑,根本不能去問。那孩子心思本來就重,現在又是那麼個品性,問了他非但不會說,還只會讓他的心更重,何苦來啊。既然什麼都不能說,就只能閉嘴了。”
“唉……你瞅瞅你這一家子,沒一個讓人省心的。”
“誰說不是啊,哪像您啊,是個積德的。菩薩給您一個乖兒子,一個乖女兒,又有爺疼著。您那小日子過的,誰能比啊。”,我也不是隨口胡說的,這幾個月,胤祥基本上都是在芳心屋裡過夜的。
“得了得了,蹬鼻子上臉。”
我握住她的手,“芳心,我說句真的,那都是你該得的,老天爺都看著呢,你做了那麼多好事,心又善,淨為著別人,老天自然待你好。不像我這隻會害人的,早晚要有報應的。”
她照我嘴上拍了一“巴掌”:“呸呸呸,大太陽底下,青天白日的,你作死啊。”,芳心身上,總還保留些江湖習氣,真讓人羨慕。“好好養著吧,都會過去的。像你說的,那幾個孩子,都精明的跟什麼似的,難道精明都用到別處了?還能不懂你的心?他們啊,都是隨你,死要面子活受罪。把心放寬吧,別以為只有你是苦人,別人的苦,你沒看到而已。”
我心不禁一觸,但又不好再問,芳心的話不是隨便說的。她也有她的苦,而且現在沒打算告訴我。“好了,不說這些了。幫我個忙,去趟思浣屋兒裡,跟她說,今兒晚上四爺要來,她現在身子重,你問她要不要來,不來就算了。”
“你怎麼不去,又不是走不動路,這種事,按理應該福晉去的,我去,她會不會多想。”
“別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人家沒那麼小心眼兒,我一腦門兒的官司,懶得動,您老是菩薩,再超度我一回吧。”
“我要是菩薩,就滅了你個殘害眾生的。好好養著吧,我去了。”
“菩薩慢走。”
思浣那兒,誰去她都不會舒服。我現在心累的很,誰都不想理,誰都不想管。有時真想就這麼壽終正寢了才好,見了思浣,提到胤禛,再看她流淚,我似乎已經不知該說什麼勸她了。批准她晚上可以不來,已是我的對她的關照了。領不領情,隨便。
現在,一切事對我而言,隨便。
胤禛要來,算是件大事了。可十三皇子府的爺和嫡福晉也沒說因為這件事見個面商量一下。只是各交代了下人一句:“好好準備。”
晚上,除了下人們為了伺候這位愛挑理的雍親王忙前忙後的,府上的主子們都窩在各自的屋裡,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