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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以往,有什麼出息!”
“額娘教訓的是,我自是不能同大哥比了。人家不僅懂得‘近朱者赤’,多向博學之人請教。還知道該在什麼時候與什麼人在一起。”
“你這話什麼意思。”,弘昌沒說什麼,我倒非要弄個明白不可了。
“額娘想不到嗎?以前,我可沒見過大哥和四阿哥走的那麼近啊,還敢直呼四阿哥名諱。也是了,人家現在身份不同了嗎,是該多親近些。”
“住口!你到底還有完沒完了!這就是你跟大哥說話的口氣,這就是你在長輩面前的樣子?書都讀到狗肚子了去了!給我滾回房裡,三天不許出門!”
“多謝額娘,我也正後悔呢,沒事兒出來逛什麼園子啊,撞鬼了。”
“你……”
“額娘算了。”,弘昌緊緊的抓住了我的胳膊,弘暾連禮也沒行轉身就走了。
弘暾對弘昌的敵意不會那麼簡單,也絕對不會是因為那晚我對他說了重話。那究竟是為了什麼呢,讓弘暾對自己從小就掛念的哥哥如此態度。這個原因,我能去問弘昌嗎?從弘昌的反應,我覺得他應該是知道的,卻就是問不出口。不是因為弘暾,是為了弘昌。
一肚子的疑問,一肚子的擔憂。這個時候,總會想起胤祥。是不是如果他在,心情就會好些呢?有些事,也許他能給我答案。有些事,他也不一定會知道。但只要他在,可能有些事就會發生改變,有些心情就不會再有吧。真是不巧啊,當我有了這樣的想法後,他依然沒有回來。
離“下個月初八”只有一天了,他竟然還沒有回來。彤兒催了我好幾次,我反駁她道:“怎麼說?讓所有人都知道:王爺,你媳婦兒叫你回家吃飯?再說,他娶媳婦兒他都不急,我急什麼?”,說不急,那是假的。難道胤祥一直不回家,也不是那麼簡單?天啊,腦子越來越不夠用了,還是不想的好啊。
明兒就是正日子了,天已經擦黑了,胤祥依然沒回來。府裡經過了處置錢順兒的“大清剿”後,留下的都是懂事兒的,起碼錶面懂事兒的。既然王妃沒說什麼,誰也沒來我跟前兒廢話。我倒是真有些犯愁了,不會明兒隨著花轎一起進門吧,那道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了。睡著了很久,被身旁的晃動弄醒了。
“我是不是應該說句恭喜啊。”,說出來這句話,我心裡發出了另一個聲音,胤祥啊,與其回來聽我的難聽話,你還真是別回來的好。身旁一夜無聲。
心裡氣歸氣,急歸急,第二天一大早,所有的禮術,物品一應俱全。當該擺的都擺了,該上的都上了,花轎很準時的抬進了府。雖說是娶側福晉,但終究這場婚禮是有示範意義的,排場還是不小的,懂事兒的人也不少,不管自己是什麼身價兒,都往府裡擠。畢竟,胤祥不是當日的胤祥了。
開始行禮。媽的,不是我小心眼兒,我就奇了怪了,他娶小老婆,我為什麼非出席不可啊。還得全程觀看,這個禮術的設計者一定是個變態。正鬱悶著呢,一個穿得很紅很紅的傢伙的一步一步的朝我們走來。雖說當初我也一定穿得很紅,但我堅信我當時一定不像她這麼讓人見了就煩。
“啊!”,就在新娘跨進門檻兒的一瞬,站在門口的一個小廝突然歪道了身子,好死不死的撞在了新娘身上。她本就蒙著蓋頭看不見路,喜娘也沒想到會有這種突然狀況,根本來不及防範。小廝暈倒在地,新娘也被撞倒,蓋頭也掉了。
“別慌!”,我大喊一聲,趕緊上去把她攙起來。走近一瞧,這位側福晉,好面熟,好像在哪兒見過,卻是怎麼也想不起來。“來人,先把他抬出去!”,我無暇再多看她,外面那麼多人,絕對不能錯了禮術。來了兩個下人把那個暈倒的小廝抬了出去,新娘也重新蓋上了蓋頭。好在有驚無險。
“繼續行禮。”,我的一句話剛說完,只聽身後:“大阿哥!”,我轉身一看,弘昌單腿跪地,吐出了一口鮮血。
“昌兒!”,我趕緊跑到他面前,昌兒卻沒有看我,一直望著一個方向。比起昌兒突然吐血,他的眼神和凝望的方向道更令我驚心。
昌兒,你是在看……
勸安心切忌妄動 誠心語好言相向
本來就覺得這場婚禮夠惹人厭了,從看著弘昌被抬出去的那一刻開始,心更是恨不得跟他一起走,留在屋裡更是煩心的很。心裡不知罵了多少遍“能不能快點兒!”。滿眼都是裂開大嘴笑的跟自己娶媳婦兒一樣的人,可他們越是笑的大就越是想上去抽他們一記耳光。
“送入洞房。”,我的老天啊,可是聽到這句話了。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