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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要……”
“我要跟他開戰!”
“要我說多少次你才懂,你贏不了他。再說,他這麼做你吃什麼虧了?為什麼你總要認為他這樣是看不起你,是在欺騙你。為什麼你就不能認為他是怕你擔心,他是為你好呢?”
“別人或許都會這麼想,但很遺憾,我不是‘別人’。”,他瞪了我一眼,扭過頭生悶氣,我走過去:“你知道嗎,從我到他身邊的那一刻開始,我就告訴自己,我是為了幫他而來了。我不要他什麼事都瞞著我,也許你會認為我無理取鬧,就算我真的無理取鬧也罷,這一次,我也一定要和他開戰。”,說完選了個很優美的姿勢縱身一躍。
“小心!”
“啊!”
草賽花和我的驚呼再加上腳上劇烈的疼痛讓我明白了一個道理:原來我不會輕功。
“啊————”
草賽花縱身躍下:“你怎麼……哎呀,你……你讓我說你什麼好。”,他顯得手忙腳亂。
“不知道說什麼就什麼也別說了,先帶我去看大夫啊。”
“哦,來。”,他背起我去找醫館。老天啊,剛說要開戰就摔斷腿,出師嚴重不利。
好在腿沒斷,就是腳踝傷的不輕,按現在醫學叫軟組織嚴重受傷。
“傷筋動骨一百天,老實了吧?”,草賽花倚著門板問我。
“那群人被藏在哪兒了?”
“都這樣了還去?”
我眼不眨一下的瞪著他,再次傳達一個訊息,我沒有開玩笑。難道和胤祥開戰是我一時兒戲嗎?是為了證明我有多厲害嗎?誰願意和他開戰呢,特別是對我這種只要開戰不管對手是誰都一定要贏的人來說。
瘸腿的感覺很不好,特別是這彆扭的走路形象與我俊朗非凡的男裝相比更是大煞風景。草賽花同意了帶我去那晚指證我的那群人住的地方,但他還沒答應要殺了他們。其實他肯帶我去無非是要留在我身邊,因為這樣可以防止我做出更出格的事來。
腳不利索,走路就慢,我說僱馬車顛的我更難受,還不如瘸著慢慢走,再多讓那群人活兩天吧。其實我是想多給自己一些思考的時間,豪言壯語是放出去了,可具體措施還沒想好。殺了他的人算是對他宣戰,可萬一他不買賬呢,完全沒反應呢,說不定還幫他做了善後工作。到時我又該怎麼辦。一邊思考一邊瘸著走很快就餓了。
“小草兒,我們吃飯去吧。”
“你能不這麼叫我嗎?”
“也是,小草兒好像是首歌的名字,還是唱沒孃的苦命娃的,那叫小花兒?”
“趕緊找飯館兒吧。”,小花兒無語了。
身邊又有熱心青年向我們散步訊息:“架勢真不小啊。”
“可不?那可是夢雅居,聽說那兒一盤兒胡蘿蔔都能頂半拉豬價錢,竟然點了那麼一大桌!”
“可不,把小二都嚇傻眼了,估計開張這麼久還沒見過那麼大譜兒的爺吧。”
“聽說那位爺果然是氣度不凡,身邊那位女眷也夠絕色。”
“所以啊,自打他們進去啊,夢雅居就沒在敢進去一個人。”
“唉……要麼說人比人得死呢。”
兩位熱血青年搖頭以巴晃的走過去了。
“小花兒,咱們去夢雅居。”
他一把抓住我袖子,“還嫌不夠亂啊,湊什麼熱鬧。”
“亂?本公子如今求的就是一亂!越亂越好。”,說罷做了個很瀟灑的手勢合上了手中的摺扇。看也不看他的往前走,因為我很清楚,小花兒同學沒膽子調頭。
夢雅居的招牌倒是沒那麼打眼兒,讓我一愣的倒是門口停的轎子和等候主子的下人。轎子就是剛才老宅門口停的那兩頂,下人還是那幾張再熟悉不過的臉。
小花兒自然也認了出來,我笑道:“看了他二十年,也沒覺得他有多氣度不凡啊?還有,那丫頭很絕色嗎?哼,一群沒見識的。”
我剛要往裡走被小花兒拉住了,“你就這麼往裡走?”
“那我還得先去沐浴更衣?”,發現他盯著我的腳。“好不容易受了傷就更得請他瞧瞧了。”,怎麼才能刺激他,我還是比你清楚些的,畢竟和他過了二十年。
瘸著腿,昂首挺進夢雅居。
入酒館指桑罵槐 遇阻攔憤恨受辱
我以為他一半大老頭帶一小姑娘出來吃飯怎麼著也得去雅間兒躲著,沒想到就坐大廳了。果然如那倆人所說,自從他和惜喬往那兒一坐,真就沒再有第二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