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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二,過來。”
“客官您吩咐。”
“你水哥交代,讓我這會兒去接應他,為了掩人耳目……”
“這個,我懂,您上樓等我。”
看來這傢伙倒是個“老手”。
我轉身上樓,儘量還是別出現在公眾場合。唉,以前是人家沒資格見我,現在是我躲著不敢見人。真是“此一時彼一時”啊,老祖宗留下來的話,就是哲理。
很快,小二就敲響了我的房門,“開門,是我。”,他把聲音放得很低,側身進來。“這是套普通的女裝,剛才你已經穿過男裝了,現在還是換女裝吧。”,他想的倒是周到,我這兒變得也真“花”。
“您換著,我先出去了。”
“等等。”
“還有什麼事兒,您吩咐。”
“呃……嗯……”
“您說。”
“嗯……如果,你水哥回來了,就跟他說……我……我……算了,還是啥也別說了。”
“您到底想讓我說什麼呀?”
“不……不用了,我……我現在就去見他,有話,我直接跟他說就行了。”
“成,那您換著。”
小二退了出去。
我能跟他說什麼呢?哪有人質逃跑之前,還跟綁匪話別的。但就是想再跟他說些什麼,想看看他到底是誰。哪怕再聽他說一句話。
換好了衣服,下樓。沒再跟小二說話,趕緊走出了客棧。這兒離城門還有段距離,一定要趕在天黑前出城。
走在人群中,擔心自是有,但想到回了京,就離昌兒他們很近了,還是按耐不住的激動,真不知永遠現在怎樣了,和他的“哥哥”相處的如何。
“喲,喲,他也真下的去手,那可是他親孃啊!”,前方圍了好大一群人,從人群中擠出兩個看熱鬧的,正在議論著什麼。
“聽說那不是他親孃。”
“不是親的也不能這樣啊,到底是把他養大成人了。沒聽說養母恩更重嗎,不是自己的兒子還這麼含辛茹苦的帶大,沒想到落得這麼個結果。”
“誰說不是呢?還不都是錢鬧的!”
“唉……”
看來是對母子鬧出了什麼事,引得大夥兒看熱鬧。我現在哪敢見光啊,躲還來不及呢,繞開人群就走了。
“你給我站住!看你跑!你個不要臉的!”
一聲大喊之後,人群中衝出一個婦人,衣著破爛,滿身的泥,光著腳。身後追著一個年輕人,手裡拿著一隻鞋,不住的打在那婦人身上,嘴裡還不停地罵著:“別跑!打死你個不知廉恥的!我爹怎麼就會收留你這種吃裡爬外的!看我今天不替他老人家教訓你!”,說著不住的打在那婦人身上。看這婦人和這青年人的年紀,好像就是剛才圍觀者口中的“母子”。哪有兒子當街打孃的道理?那婦人跑到離我不遠的地突然被什麼東西絆了一下,摔倒在地,那青年緊追上前。
“讓你跑!老天爺都不幫你!摔死你!”
聽他這話,我氣就不打一處來,什麼深仇大恨的,這麼說自己的娘。算了,還是少生事端,出城要緊。剛要繞開走,那婦人扶起身,抬頭看了我一眼,突然上前幾步,一把抓住我的雙腿:“姑娘,你救救我,這個沒良心的畜生要打死他娘啊!”
“呸!臭不要臉的,別給自己臉上貼金了,誰是你兒子?我娘早就死了。”
按說這種亂事,我一向懶得管,再說現在情況危急,可總覺得自己最近活得賊窩囊,到處被人欺負,是該做回兆佳若嫻的時候了。特別是剛才想到了永遠他們,要是我兒子也這麼對我,那我豈不是要……
“今兒誰也救不了你!給我過來!”,青年說著就要走上前。
“站住,誰說沒人救得了她?”
“你是誰?”
“我是你大爺!”,我又開始滿嘴跑“神州八號”的給自己加職稱了。“看你也是二十出頭兒的人了,怎麼,長本事了,敢打自己親孃了?還反了你了!小心被雷劈死!”
“你知道什麼?她才不是我娘,我娘早就死了。當年,他逃難來到我家,是我爹看她可憐就收留了他。沒想到她個沒良心的,竟敢偷家裡的錢去給她的老相好,還氣死了我爹!”
聽他這麼一說,倒是讓我一愣。不會這麼倒黴吧,第一次行俠仗義就惹上了這種糊塗官司。一時間,我也覺得這女的挺欠揍的。
“姑娘,我沒有啊。自打我嫁進他們周家一直是勤勤懇懇任勞任怨,可沒想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