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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活的。我不知道救人對他來說意味著什麼,也不知被人幾番陷害卻還要救她的原因又是什麼。但有一點,我知道,現在,我希望他不要來。
“該說的,我都說了,你也沒疑問了吧,那咱們就一起等他來。”
“你就這麼自信能抓到他?” “我是沒那個本事,再加上我全部的手下也沒十成的勝算。可這次,我是奉命前來,而且,我在豐臺呆了這麼久,怎麼會沒做些準備迎接他呢?”
“這兒有埋伏?”
“不知道啊,您等著看嘍。想知道答案嗎?那就盼著他快點來吧。”
我無言以對,因為我知道,他一定會來。
趙彥天一步步的走近我,已經離我很近卻依然沒有停步。
“你幹什麼?”
“如您所說,他的武功的確很令我傷腦筋。既然沒辦法廢了他的武功,就只能讓他有武功也使不出來了。”
“什麼意思?”
“啪!”,趙彥天狠狠地打了我一耳光。
“你……”,我感覺到嘴角有了血腥味。
“我也捨不得,我也知道動您一根頭髮也是殺頭的大罪。可我這也是逼不得已,請您多多包含。”
說完,他衝小翻江使了個眼色,小翻江開門就走出去了。趙彥天抓住我的胳膊,把我按在凳子上坐下,用繩子一圈圈的綁住了我。
“您千萬別生氣,現在才是正題。”
我完全不明所以。他摘走了我頭上全部的飾物,我的頭髮凌亂的散落了下來。他蹲下身去,在地上抓了把土,胡亂摸在我臉上。
“你……你幹什麼?”,我使勁掙扎卻無濟於事,繩子綁的我完全不能動彈。
他按緊我的肩膀,“得罪了。”,說完一把把我的領角撕破。
“大膽!你竟敢……”
“您放心,我什麼也不會做的。”,他只是撕破了我上衣胸口的地方和褲腳,又扯去了半截袖子,褲腿上也撕開了一個大口子,在我的身上也撒了些土。
“這就像了。”
“你……”
“從他一直以來對您的照顧,再從他那晚在客棧的反應,這樣,一定有用。”
我不想學古裝片那樣說他“下流”,在吐他一口吐沫,因為我實在覺得,對於這種人,做這些實在沒必要。
“你就不能一對一堂堂正正的跟他打一場嗎?就算輸了又何妨,就算死,也對得起自己。”
“福晉錯了,我那麼做,倒是對得起自己。可我的命不是我的,是我家主子的,主子命我殺他。怎樣能殺他,我就怎樣做。”
“你把我弄成……弄成這樣的假像就能殺他了?”
“這方面,您對他的瞭解自然不及我深。別忘了,我們可是同門師兄弟。而且,我們如今雖然給為其主,但我們為主子做的是同樣的事。就是替主子除去那些主子不願見到的人。所以,他怎麼想,他怕什麼,我最清楚。一個殺手有了感情,一個劍客亂了心神,他就已經判自己死刑了。”
他說的都對,但就是知道他對,心裡才更是忐忑不安。
你最好別來,就是來了,只拿出你殺人的心就好,救人之心,先收起來吧。
“為了不讓您幫倒忙,委屈您了。”,說完就堵住了我的嘴,畢竟如果我一語道破天機,說我其實根本沒被怎樣,這一切都是假的。那以草賽花的脾氣,趙彥天可能就真的難留全屍了。
剛才還在想,如果趙彥天是為了替他主子殺草賽花而來,那草賽花來豐臺又是為了什麼。可現在,我什麼也想不起來了,只是擔心:他來了,會怎樣?
決意間一生一死 解謎題誰是誰非
安靜。
安靜。
安靜。
空空的方子裡只有擔心和不安的心跳。
其實,我不是沒安慰過自己,對他的擔心似乎沒什麼必要。他二人的武功我早已見識過,無論從身手,速度還是頭腦,趙彥天與草賽花都相差甚遠。可我的緊張為何還是一顆也不能平復。是我高估了自己的作用?但願如此。
一聲巨響。門被踢的粉碎。
透過蕩起的塵土,再次看到那張只可以用一個字去形容的臉。
他,面帶微笑。
何以會帶笑容?必勝的信心?謝我引他來找到了當年的“漏網之魚”?還是我真的高估了自己的作用。
他走進來,一邊前行一邊拔劍,“趙彥天,快點拔劍出招。”,他好像有些迫不及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