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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大,你真的好愛國哦?把你的好心情和周公一起丟出去!!”曾好笑一臉想揍人的表情,對施大方警告著。這個男人,長得帥還天資聰穎,合該去吃明星飯,做什麼警察啊?還是高學歷高危行業的警察,可惜長得這麼好的一張臉。
施大方爬起來,坐在她對面的轉椅上,悠哉遊哉地轉來轉去,隔著大批的卷冊書籍與她對視,雙手閒適地叩著桌沿。
“心情很不好吧?”他笑問,撣著封皮上莫須有的灰。其實不必問也知道她半夜擺出一張臭臉的原因。這些模擬卷打剛才他去小休一下到現在完全沒動過,本來應該有的積灰大概跟著適才的倒塌而一併消失了。
本來他打算趁著最後幾天,百忙之中抽出時間過來教她一切關於考試的經驗知識,雖知這是臨時抱佛腳,但多鞏固一下之前所學,再指導一下臨場發揮,曾好笑應該不會考得太離譜吧?不過,這隻他的美好希冀,那張臭臉顯示笑笑得了考前綜合症,再施壓反而會造成不必要的反彈。
“這些天題目已經做得太多了,不如你解題我來批?”曾好笑做得心浮氣躁,抱起卷子就推向施大方。
施大方被一堆卷子幾乎壓住了腿,險些站不起來,他索性把身子往後靠入椅背中,昂首看她,從這個角度看笑笑,能完整地看到她露在T恤外的雪白纖細的頸項。再沿著那光滑優美的弧形向上延伸到完美倔強的小下巴,真像白天鵝一樣無與倫比、優美動人!
他不由自主地嚥了咽口水,該死,他居然被她的脖子吸引了。
施大方定了定神認真地說:“如果你沒忘記,我應該還是你的老師?”
“當然是!”曾好笑一點也不心虛,理直氣壯地說:“做為老師,我想這些題你應該解得出來吧?要是老師也解不出來,那我解不出也可以理解,對吧?”
她就是想休息一下,哼,就不信施大方是天才能做得出來。
施大方笑了笑,其實他也不敢奢望笑笑會安分地做完這些模擬卷,半個月來的夜夜惡補只讓他更深刻地瞭解了一點:笑笑的思維平時呈跳躍性發散,絕對的海闊天空,而傳統的應試教育只會讓她束手束腳,反而發揮不出應有的水平!
其實不用笑笑激他,更無需發怒,他都願意讓她停下來,給她休息的空間和時間,給她打點需要的一切。
“是誰在半個月前信誓旦旦地說要把失去的都補回來?唉,好吧,我來做一份模擬卷給你看,你在一邊計時,至少了解一下答完全卷需要的時間,免得進了考場做不完卷子。然後研究一下,我為什麼要這樣解?是否還有其它的解法更快速簡捷?”他嘆口氣,把懷裡的卷子都擱到一邊,隨手撈起一份卷子來,取過一枝筆,開始趴在桌上答題。
曾好笑露出笑容,站在一邊看他答題,笑得十分溫順。眼睛卻緊緊盯著掛鐘掐時間。
實在不能不佩服這個從早忙到晚,只要休息一下又能精神百倍的施大方。只見他手眼並用,利落地答題,平均每一題解答的時間不到半分鐘,一題接一題,絕不遲滯,像吃大白菜一樣簡單。
她坐回到桌前,託著腮看著專注解題的施大方,竟有些茫然起來……
自信而充滿智慧的眼神,優雅閒適的儀容舉止,利落有效率的態度,他是完美的,要多好有多好。而這麼好的男子居然深深地吻過她,認真地說要追她……
曾好笑想起天台上的落吻如雨,臉上就燒得緋紅起來。
啊喲,自己想到哪裡去了。現在不是想這些事情的時候,應該先想想自己該怎麼樣透過兩天後的考試才是。考上了,當然皆大歡喜,再和他談起感情事,她也能添些信心;而一旦考不上,他還會如已所言認真地追她嗎?
門當戶對,才智相當,大概是他家娶媳婦的標準吧?而她太笨太直太老,本不與他相配。雖然以前在夢裡可以YY得天花亂墜,任意東西,但現實太殘酷,人情展眼冷暖翻覆,她已經經過了張亭般一次折磨,難道還要再接受第二次?
想到這裡,曾好笑的心就涼了一半。她深深地嘆了口氣,對自己灰黯的前程哀悼了起來,賣糕的,不愛也就算了,明明就愛上了,捨不得放棄,那她該怎麼辦?
“做完了。”施大方拿起卷子再掃視一遍,認為無誤後交卷:“請曾老師指正。”
曾好笑哀涼的神情還沒有來得及收起,只好坐直了身子,裝作不甚清醒的樣子衝掛鐘眨了眨眼,一本正經地說:“做得很快。還不到一個小時。當然,做得快是不夠的,還要講正確性對不對?”
施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