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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的知己紅顏啊!要是他從那鬼地方出來後發現自己的女人失身於自己,非得找自己拼命不可。
推開窗戶,皇城頂上一顆大大的火珠,在這個寒冬能有這樣的好天氣,也算是一種幸福了,屋前的雪早就掃光,來來回回走動的熱鬧人群,大多數是賣菜的在吆喝,霜打的各種蔬菜,總是特別的馨甜和新鮮,儘管掛著大太陽,不過這寒冬裡的涼氣也足夠眾人擠在一起。
周易生看著下方熱鬧的早市,自己睡的地方應該是最好的幾間上房吧!想象著究竟是哪一位姑娘的房間,聞著對面茶館裡飄來的茶香,和店鋪內各種早餐包子油條的香味,忍不住口水打顫,抬腳就要往外走去。
嘎吱一聲,木門被輕輕的推開了,隨即一聲高亢的尖叫聲幾乎要震破周易生的耳膜。
“你是誰?”一身素白,臉上蒙著白紗,露在外面的雙眼水靈靈的似乎能夠說話,那妖嬈的身軀,讓早上蠢蠢欲動的兄弟很想要露出頭來,好好的透一透氣,這位女子居然是昨夜跟丟的花魁。
周易生有些疑惑,聯想著先前的一切,腦袋有些懵了,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是王靜竹啊!怎麼了,這位姐姐不認識我了。”
“誰是你的姐姐,還不趕快滾出我的房間去。”欲羞還怒,雙眼似乎要噴出火來,一夜沒有回來,卻沒想到這登徒子居然跑到了自己的房間之中。
“媳婦,你昨夜不是挺大膽的嗎?”周易生也認出了這女子,不過卻換了一套衣服,正是昨夜調情的花魁,頓時生起了戲謔之心,害得自己被襲擊了,忍不住想要調戲調戲。
“你想要做什麼,再不滾出去,我要叫人了啊!別以為你是鳳孃的侄子,就敢在我這兒撒野!”
“是嗎?你可以叫人試試,看看你床上是什麼。”周易生倒也不慌不忙,似乎一點也不在乎,像極了一個大膽的流氓,反而將那雪白的蠶絲被拿了起來,蠶絲被中央幾點血跡如梅花,觸目驚心,是個正常男人都能想到發生了什麼事。
“你……你在我這兒做了什麼。”她顯得有些心慌的左顧右盼,自己雖有傾心之人,但好歹也是一個黃花閨女,雖然有鳳來儀閣裡都會教授姑娘們這些知識,不過真的遇見這種情況,讓他有些不知所措。乾脆將心一橫,把那人搬出來,雖然沒有明言那人的身份,但能夠單獨見自己,想來比未央王更高,那就只有皇帝了,而這人和皇帝對飲,因為會知道進退。
“你知道我是誰的女人嗎?”
周易生牢牢的盯著她的雙眼,這女人究竟是不認識他還是自己的錯覺,根本沒有發覺自己的真實身份,那昨夜又為何會給他面子,難道她認識王靜竹:“難道是昨晚彈琴之人。”
“既然你知道,那你還敢如此。”睜著一對大大的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周易生,彷彿是在述說著他的無禮會給他帶來不可測的結果。
深吸一口氣,周易生似乎抓到了這皇城裡古怪的一些關鍵之處,眼神深邃的望向了花魁,幽幽說道:“是否如此,就看你的了。”周易生忽然出手,整個身子如鬼魅一般,隔著五六米的距離,咋樣便到,手抓向了花魁的面紗。
“大膽!”花魁嬌喝一聲,玉掌輕扇,啪的一聲打在周易生的手上,瞬間奇寒如體,周易生只感覺自己碰到了萬年寒冰,忍不住快速縮手,以免被凍掉的危險,心下駭然,沒想到這花魁如此厲害,玉手輕抬,修長的手指上晶瑩的指甲閃爍出透明的幽光,彷彿是冰雕成,鋒利的插向了周易生的脖子,當真狠辣至極。
手還沒插到,冷幽幽的罡氣便已碰觸在周易生的脖子上了,那冰冷刺骨的罡氣似乎要凍掉自己的脖子,沒想到她出手如此狠毒,不再留情,用力的吸了口氣,怒哈一聲,那龐大的音波衝擊而出,遲緩了她的動作,周易生雙拳似錘,重重的錘向花魁的雙肋,當真要拉手催花。
花魁沒有想到周易生忽然從一個書生模樣變為了絕世猛將,如此生猛,一吼兩拳就要將自己打死,忍不住驚撥出聲,認命的閉上了眼睛。
周易生有些惱怒的渾噩被一聲驚呼喚醒,該錘為掌,從兩腰擦過,在她的兩腰處輕輕一捏,手鬆了回來,順勢一掀,將花魁的面紗揭了下來,呆呆的看著她的面容,顯得如此的難以置信。
“婉兒!為什麼是你……”
“你是誰!”面紗被眼前這個陌生的男人揭開,並且一口叫出了自己的名字,獨孤婉兒顯然還沒有從剛才的死亡陰影之中掙脫,雙眼無神,呆呆的問道。
周易生此時腦袋之中全是皇帝的面孔,那張記憶之中熟悉的臉譜,曾幾何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