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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悠。”辛墨濃上前一把抱住她,“你來怎麼不告訴我。”
之前約定的時間不是這樣的。
他聽到訊息就趕緊回來了,剛開車進來,就看到葉悠悠走在去他家的方向。這種感覺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奇妙,就象終於有一個人在家等著你,有一盞燈火為你守候般溫暖。
“想給你一個驚喜。”葉悠悠跳起來抱住他,她長高了,可是他也長高了,肩膀更寬,手臂更加結實。
辛墨濃抱起她轉了一個圈,有點不捨得放她下來,“我揹你吧。”
“別鬧了。”葉悠悠笑嘻嘻鬆開手,大白天讓他揹回去,姥姥准以為她摔斷了腿。
“提早來也好,這幾個月不太平,我本想你呆在沐東市也好,離得越遠越好。不過現在想想,還是在我身邊最好。”辛墨濃低頭,在她髮間輕嗅。
“你記得司徒空嗎?”
剛牽住葉悠悠的手,辛墨濃正是一腔子濃情蜜意的時候,忽然聽到這個名字,忍不住蹙了眉,“你說的是那個瘋子?”
即是天才也是鬼才,更是瘋子,這是幾十年後,大家對司徒空的評價。劍走偏峰的商業奇才,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鬼才。
對女人喜歡時上天入地恨不得把你捧上天,也許只是一個呼吸的時間,不愛了立刻棄如敝履,就是跪在他面前,也不會再多看你一眼。
是一個集偏執,熱情和冷漠為一體的怪人。
這樣的人,在辛墨濃眼裡,只有兩個字可以形容,瘋子。
司徒空這個名字也是他後來自己改的,意為目空一切。他現在應該還是用著自己的本名,司徒慶。
“他現在是沐東市革委會的主任,清明節聚會的時候,我把他的頭打破了。”葉悠悠在想起這個人是誰後,終於理解了自己直覺的緊張。如果她一早認出來,只會跑的更快。
辛墨濃一愣,然後就是在葉悠悠的頭上摸了兩把,“乾的漂亮,當初我也想揍他來著。”
沒法子,那個時候,都是幾十歲的人了,總要點面子和風度,這才忍住了。
“他幹什麼了,你想揍他?”一下子勾起了葉悠悠的興致。
“他還用幹什麼?”意思是看一眼就夠討厭了。
葉悠悠終於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和辛墨濃在一起了,拍拍辛墨濃的臉,“咱倆真是天生一對。”
就連討厭的人,也在冥冥之中選定了同一個。
“那是當然。”辛墨濃不管糊塗著還是明白著,先接下這句話再說。
辛墨濃帶著葉悠悠回去的時候,葉勝利已經走了,王桂花正在歸置廚房裡的東西,柳滿紅則是在歸置屋裡的零碎。
“小辛,一會兒就在這兒吃飯吧。”王桂花收拾完了,準備燒火。
“好勒,姥姥,我來。”辛墨濃接過柴火,熟練的引燃碎屑,將柴架成三角狀,即好過火,又不會壓塌了火苗。
“行了,剩下的姥姥來,你帶悠悠四處轉轉。”
“那我帶悠悠熟悉熟悉這邊的地形。”辛墨濃說的冠冕堂皇。
葉悠悠的手被他捉在手裡,於是用手指去撓他的手心。
“我是說真的,這裡有些地方能去,有些地方不能去。”辛墨濃攬著她的肩膀,“北邊是村子的方向,姥姥沒事可以過去溜彎,閒聊,包括交換東西。南面到那間屋子為止,後頭就不方便再去了。對外的解釋是,後頭有地/雷沒有清理乾淨,萬一踩著了會爆炸。”
葉悠悠聽了“噗嗤”一笑,辛墨濃知道她想到了什麼,無奈道:“反正我們不是跟雲門學的。”
實在是這招好用啊,而且前幾十年還在打仗呢,也可信不是。
“雲門那些人咋樣了。”葉悠悠順口問道。
“公開宣判,手裡有命案的,都跑不掉,一些小嘍囉,幾年十幾年的,不等吧。”就是雲門的藏金閣,怎麼也沒問出下落來,讓很多人感到遺憾。這當中只有夏老穩坐釣魚臺,不時用睿智的目光看他一眼,著實讓他有些吃不消。
這些就不用跟她說了,畢竟他是親眼所見,一整間屋子的東西不見了,變成了一輛坦/克。心想,就當是用藏金閣買的吧,那也不虧。
葉悠悠見他沒提到藏金閣,料想應該不會有事。雲門的人不會承認坦/克,但坦/克又是真實存在的,他們的口供便做不得數。當了一輩子騙子,臨到最後說的全是實話卻被當成謊話,不知道這是不是就是他們的報應。
“對了,你們既然來了,我繼父可能會來你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