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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年頭當然沒有監控,但是人多啊。門衛發誓自己沒有離開過一步,如果有兩個外人進來或是出去,他一定能看到。
不過人家真是來幹殺/人的買賣,當然也不會從大門進出。單位圍牆下的草叢裡,找到了一把裝上了□□的□□,米國最新型號,鋥亮到沒采集到一枚指紋。
可見這兩個人是從牆外翻進來,又從牆裡翻出去的,可能是臨時接到什麼訊息,怕被檢查所以扔了槍。
“你們說,圍牆外頭就是大馬路,怎麼硬是沒有一個人看到呢。兩個大男人翻牆,那動靜能小?”
葉悠悠去食堂的時候,就聽到隔壁一桌在小聲討論。
“這你就不懂了,我家那口子說,要是訓練過的,咱們單位這圍牆,人家幾秒鐘就能蹦進來。”
一桌子人倒抽一口涼氣,“這麼神。”
“可不,別說圍牆,就是三層小樓都不在話下,你們沒看最近的電影啊……”
話題說著說著就跑了偏,已經不知道歪到了哪條道上,最後從電影談到電影明星,再談到人家結沒結婚,聽得葉悠悠是好笑不已。
“葉悠悠,這裡。”柳長河熱情的衝她招手。
很多人看到葉悠悠都是神色複雜,只有吳新業和柳長河沒有變。
“考的怎麼樣?”葉悠悠例行發問。
“唉喲,姑奶奶,我求求你們了好不好。這話我聽八百遍了,腦子都要炸了。”吳新業抱著頭,一臉痛苦。
大家很熟練的沒有理他,柳長河興奮道:“還可以,比以前任何一次都好,你教我的真管用。”
葉悠悠教他的方法是,既然太難的題學不會,就乾脆放棄,只把基礎題學紮實,不在自己會的領域丟分。普通的訓練題,每天做上幾遍,結結實實把基礎夯實。
文科部分需要背的,那就老實背,再加上柳長河寫了一筆好字,也是加分項。至少這麼繁重的改卷任務,老師不會因為字跡潦草而沒有耐心看下去,多扣一分少扣一分,在五百多萬考生中,就能壓倒一批。
“是你自己努力。”葉悠悠很奇怪柳長河為什麼是個六十分萬歲的人,按道理他老實聽話,腦子也不笨,怎麼會學不好呢。
“柳長河,聽說你考的不錯,這麼說咱倆有可能是同學呢。”端著飯碗過來的周愛華聽到這一句,坐了下來,似笑非笑的看著柳長河。
“沒,沒有,你知道我的成績,也就這樣了。”柳長河說到成績,就十分不自信。
“你囂張個屁,考上京大華大又怎麼樣,能飛啊。”吳新業聽不得這些,抬頭給頂了回去。
“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周愛華最怕吳新業胡攪蠻纏,端著飯碗就走,跑去找田清清說話。
不過看田清清的表情,大概也不是多待見他。
“估計他考的不錯。”柳長河有些羨慕,不過看了一眼葉悠悠,牢記上回涮鍋子把他差點吃破產的教訓,“不過肯定沒你的好。”
“能考上就行。”葉悠悠聳聳肩,不是很在乎。
稽查科裡,隱約有點小隔閡,將葉悠悠隔絕在了他們之外。大家說不上是什麼心理,只是隱約覺得蘇金娜一害葉悠悠就出事,恐怕事情沒有那麼簡單。雖然蘇金娜有錯在先,但葉悠悠也不是個善茬兒。
這是很多人的心理,受害人就該有個受害人的樣子,傷身傷心傷肝傷肺來被大家同情就可以了,千萬不要反抗,也不要試圖去打倒加害者,否則你就不是完美受害人,就不值得同情。
甚至於,還有人覺得,加害人為什麼不害別人,非要害你,還不是你也有問題。
強盜一般的邏輯,讓受害人在受過傷害後,再次受到輿論的傷害。
不過葉悠悠是誰啊,她會怕這些?反而樂得清靜,每天上班看看報紙,有人敢上臉,她就敢翻臉。不過好像並沒人敢跟她翻臉,畢竟誰也不想重蹈蘇金娜的覆轍。
單位裡有一小段時間的平靜,但隨著離公佈考分的時間越來越近,大家的情緒也越來越焦慮不安。
田清清不止一次對著窗臺發呆,周愛華天天拿著試卷估分,一時高興一時發愁的,讓人看了就想繞路。
張甜生又上來辦理業務,吃飯的時候特意坐到了葉悠悠的旁邊。
“你考的怎麼樣?”坐在一張桌子上的柳長河問道,他知道,張甜生也參加了考試。
“還不錯,你呢?”
柳長河愣了一下,他是出於自己的禮貌問的,原本也沒指望張甜生回答,可是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