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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情緒低落了半天,這段時間雖然是發生在蘭天身上的事,可是她卻特別能感同身受。
葉悠悠聽完,心裡跟堵了一塊似的,卻沒忘了問,“那個人後來出了什麼事。”
“喝醉了酒,掉進河裡淹死了。”葉東方嘴角微挑,隱忍著笑意。一方面是覺得快意,另一方面是實在不好意思嘲笑一個已經死掉的人。所以,憋的很辛苦。
“老天開眼。”葉紅心冒出一句。
三個人都笑了。
“走,下午到我宿舍坐坐,咱們吃著東西聊天。”葉東方提議。
“我要睡姐姐的床。”葉紅心早就想了,上下鋪的鋼絲床,她還沒睡過呢。
“好,咱們仨一塊躺。”葉東方大笑著一拍葉紅心,“一會兒床塌了就怪你太沉。”
“沒你沉。”
回到熟悉的環境中,姐妹倆又恢復了互懟的日常。
你追我跑的上了三樓,一個靠在過道的女同事過來,一把攔住葉東方,指了指宿舍,“裡頭有事,咱們等會兒。”
一間宿舍住了四個人,這個女同事就是他們一宿舍的。四個人住一個屋,偶爾家裡來人想說點悄悄話,其他人都會自覺的給挪個地方,與人方便與己方便,於是他們四個人乾脆站在過道上說話。
說的自然是剛看的電影,葉東方講的是眉飛色舞,拉著同事的手搖道:“一定要看,你想看我陪你一塊去,我還想再看一回。”
“你呀,別淨想著花錢,現在不攢錢,嫁妝全靠家裡呀。”女同事比葉東方大幾歲,已經處了物件在商量結婚的事了。兩邊家裡都使不上力,只能靠他們省吃儉用的,攢下錢來辦婚事。
葉東方嘟了一下嘴,“我還小呢,先快活兩年再說。”說著給她抓了一把瓜子。
女同事接了瓜子跟她嘮嗑,“你呀,吃了喝了別人也看不著,倒不如攢錢做兩身好衣裳,象廠裡女幹事穿的列寧裝,多體面。”
葉東方心不在焉的“哦”了一聲,女孩子哪兒有不喜歡漂亮衣裳的,不過她早想好了,攢了布票年底給媽媽和妹妹做件新棉襖,妹妹要讀書,得穿暖和,媽媽要幹活,也少不得一家當家的棉襖。明年再給爺爺和爸爸做,至少兩年,她是不用想什麼列寧裝了。
葉悠悠歪著頭和葉紅心說話,剛捂了嘴一塊笑出聲,就聽到宿舍裡頭傳來激烈的爭吵。
葉東方第一個反應過來,“咋回事,裡頭是誰?”
“是吳萍,說找花月說點事。”女同事也懵了,一般這種神神秘秘的說點事,大抵都和介紹男女朋友有關,所以她才識趣的躲出來。
沒聽說這種事會吵起來的,就算覺得不合適,不答應不就完了嗎?女同事還在疑惑,宿舍的大門已經被人從裡頭開啟了。
花月臉漲的通紅,咬牙切齒道:“有你這麼坑人的嗎?別以為我不知道,蘭天的事就是你做的。蘭天說了不用你給她介紹物件,你還把人拉到廠子裡來,躲在路口指著蘭天給人家看。你以為你做得隱蔽是吧,我全看到了。怎麼,沒坑成同事你心裡不痛快了,又想拉著我往火坑裡跳。”
吳萍從宿舍裡出來,氣的渾身發抖,指著花月道:“也不照照鏡子,有人看得中你,你就謝天謝地吧。還挑,你有什麼資格挑。”
“我怎麼沒有資格,你倒說說看,我憑什麼沒資格。一樣是紡織廠的工人,你還想把人分成三六九等,怎麼?搞資產階級復辟嗎?”花月說著說著委屈的哭了起來,“說了半天,不就是想給我介紹個殘疾嗎?你收了人家多少好處,你說。”
嘖嘖,一條長長的走廊,好幾間宿舍都開了門,不時有人把頭探出來,樓上樓下都有人到樓梯口探頭探腦。
“你,你不同意就算了,算我好心被當成驢肝肺。”吳萍臉色一變,邊說邊往外退,摸到樓梯的扶手就要往上走。
就聽得人鬨笑,“你的宿舍是在樓下吧。”
吳萍這才發現自己慌不擇路,搞反了方向,趕緊又朝著樓下跑去。
花月看吳萍走了,嗚嗚嗚的哭。葉東方和女同事進了屋,就見花月收拾了幾件東西說回家一趟。女同事也換了衣裳,出去約會。
屋裡就剩下他們,葉紅心奇怪道:“你們屋不是還有一個人嗎?怎麼總沒看到。”
“她家離得近,經常回家。宿舍就是倒班的時候,省得走夜路,用來睡覺的。”葉東方拿了塊毛巾墊到床上,招呼他們都脫了鞋上來坐。
“真想不通,她有時間乾點什麼不好,非得去做媒,做就做吧,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