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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不了咱們兄弟幾個殺出去。可要是進去了,我們手邊還沒個傢伙,那可就完了。”
另幾人也附議,“大哥,大鬍子說得對。既然要卸兵器,那大家就該一起卸,只讓我們卸,他們自個手裡還握著長1槍短炮的,這不是欺負人麼?”
狼牙低喝一聲,道:“叫你們卸你們卸就是了。”
幾人聽罷,縱使心有不甘,但任然人命地將外衣解了,把藏於腰際的長刀交出,又把揣進靴子裡的匕首掏出來,也交了,不一會兒廳前的長廊上便堆砌一小堆兵刃。
卸完兵器,狼牙道:“我這幾個弟兄不懂規矩,先生見笑。”
何愈淡笑,道:“玄爺(狼牙前文提過原名玄小武),這是哪裡的話,兵家出門,哪有不帶幾件稱心傢伙的?這一點問題都沒有。只是今日良辰美酒,刀刃無眼,怕不小心傷了和氣。”
狼牙面無表情,只是微微點了點頭。
何愈拱手,道:“請。”
緊閉廳門向兩側大開,只見大廳正中懸著一副山水畫,一面懸崖峭壁上矗立一棵勁松,畫筆粗狂,細節之處草草帶過,卻捉著了勁松的□□,氣勢磅礴。
山水畫下則是一面長桌,桌上已經布好了佳餚。
看得出這頓飯是何愈精心準備的,有魚有肉,有菜有湯,還有一隻去了皮的生豬蹄,抹鹽醃製,放在大廳正中間,除此之外,廳內並無任何古怪之處。
垂下來隱隱綽綽地紗帳被風吹起,撩了起來,只見帳後空無一物,並沒有設下埋伏。
狼牙的人不由面露訝異之色,他們覺得何愈定未安什麼好心。
這廳裡不是設下天羅便是設下地網,就等著逮他們。
沒想到的是,原來他們以小人之心,奪何愈的君子之腹了。
眾人於桌邊落座,狼牙和隨從坐客席,於長桌右側,而何愈卻坐在了長桌左側,然後白梁柳小六以此排序,竟將長桌正中間主人的細微給空了下來。
不只是狼牙的人摸不著頭腦,就連自己人柳小六也不明白。
主坐這麼空著,而坐在次坐,這不是自降身份,變成跟狼牙平起平坐了麼?他正在心裡嘀咕,只聽見何愈敬酒道:“遠來是客,喝一杯罷。”
此話一出,門外幾位娉娉嫋嫋的姑娘施施然進來。
這些姑娘只著一身薄紗單衣,近乎通透地衣衫勉強包著玲瓏的身材,曲線畢露,大片□□地白皙面板如勾人似的欲拒還迎。
這幾位姑娘伸出纖手,為在坐的人眾一一倒酒。
輕薄的衣衫像蝴蝶薄透的魚翅一樣,拂過賓客的手背,軟綿綿的胸脯半遮半掩地倚在賓客*地手臂上。
“我怎麼不知道我們營裡還有這麼美的仙女姐姐咧,”白梁笑眯眯地說道:“仙女姐姐給我倒的酒我一定要喝完。”
白梁性子直,一向把“好女色”當優點似的寫在臉上,於是一見這群衣衫輕薄的美女女子,便口無遮攔,把心裡話都說了出來。
而其他人則要道貌岸然得多,不言語,卻用眼睛盯著姑娘們胸前的軟肉,故意用手背蹭上一蹭。
狼牙擋開為他斟酒的姑娘,自己揭開酒罈,斟了滿滿一碗,然後一仰脖,飲盡杯中之酒,冷聲說道:“何先生,我們且大開天窗說亮話罷。前幾日,你抓了我們寨的兄弟,說只要我肯答應赴宴,你們就答應放人,現在我已經履行承諾,我人在這兒了,現在是不是也該輪到你們了呢?”
何愈淡笑,抬抬手,晃晃酒杯,讓前來斟酒的姑娘們退了下去,然後放下手中杯盞,傳下命令,道:“把人帶上來吧。”
屠夫被帶了上來,上場前屠夫給換上一身乾淨衣服,又束了發,倒持得很精神,不像是吃了好些苦頭,才從牢房裡放出來的。
他走進廳裡,先看了看前來營救自己的兄弟,然後又看了一眼神色淡然的何愈,心裡直恨自己沒用,竟將自家兄弟連累到這般田地,尤為自責地耷拉下腦袋。
何愈微微一笑,指了指長桌左側最末一把空椅,道:“坐。”
屠夫坐下,何愈便接著說道:“你要的人我也給你帶來了,現在我們可以喝酒了嗎?”
酒又被蓄滿,滿當當一盞,狼牙垂眼,看見那望透明的液體裡倒影著頭頂那副山水圖畫,那勁松的倒影,影影綽綽,竟像一條在酒裡蠕動的小蛇。
狼牙鬆開酒杯,說:“何先生就開門見山罷,這啞謎再猜下去就沒意思了。”
“玄爺兒說的也是,”何愈便道,“不把話說開,便是卡在喉嚨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