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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如年初,自己和狄浦斯特一起瓜分了沃森部一樣,列昂尼德雖然大為不滿,可到了最後,還不是隻能象徵性地懲戒一下,做做表面文章,還不是拿自己毫無辦法!
只是不知道,這一次,狄浦斯特會站在哪一方?
蘇哲爾搖搖頭,將這個想法拋置腦後,現在想這些一點用也沒有,只要將努萊爾盟踏平,無論是誰,對自己都構不成任何威脅。
綠色的草原,猶如綠色的海洋,在輕風的吹拂中搖曳生姿,掀起一陣陣綠色的波浪。
隨著蘇哲爾下完最後道軍令,冗長的會議終於結束了,被下令隨軍出征的將軍們是興高采烈,出征,可能會受傷甚至死亡,可同時也意味著會立下戰功。
只要踏平敵人的部落,他們就可以去搶掠敵人的戰利品,拿走他們的一切。
牛羊和女人,都在戰利品之列。
摩圖人的一位祖先說過,殺光敵對部落的男人,搶光他們的牛羊,看著他們的女人在身下哭泣,是最快樂不過的事情。
這句話,一直被摩圖人奉為真理。
強者為尊的關念,塑造了他們堅強不屈的性格的同時,也讓他們變得殘忍和殺戮成性,對於敵人的一切,他們都要剝奪。
這是大草原上,適者生存的法則所塑造出來的人性,誰也沒有辦法改變。
要求留守的將軍們只能一聲嘆息,暗歎倒黴,怎麼把這種無聊的差事留給了自己,河對面有十幾萬人,可自己這邊只剩下四萬來人,雖然那群綿羊不敢招惹自己,可總是覺得不太舒服。
只是他們也沒什麼辦法,畢竟,蘇哲爾決定的事情,誰也不能改變。
清晨剛至,數萬大軍便收拾行囊,在黎明的霧氣中,帶上刀劍甲冑,騎上心愛的駿馬,緩緩踏上了南下之路。
“將軍,咱們走得是不是太慢了,照這樣走下去,恐怕要有三四天才能到努萊爾山下。”一個耳邊戴著大金環的將領,一提絲韁,來到蘇哲爾的馬前問道。
“撒爾罕,不必太急,咱們就是要走得慢些,再慢些,讓那些老滑頭摸不透咱們的心思。”蘇哲爾冷冷地笑道。
蘇哲爾的大軍走得非常慢,這令手下的將領們都非常奇怪,兵貴神速,將軍這次怎麼會一反常態?
殊不知,蘇哲爾命大軍慢行,一方面是要對努萊爾盟施加壓力,畢竟一隻慢慢靠近的猛虎,更有些氣勢。
另一方面,是要給努萊爾山上的人造成錯覺,認為蘇哲爾決心未定,有後顧之憂,說不準他還在顧忌身後的羅默人和其他部落,大軍隨時都有可能調頭。
這樣的好處,就是會在一定程度上,瓦解努萊爾盟死戰的決心,在大軍到達前,讓他們產生分歧。
雖然等大軍到達山下,這種分歧就會消失,但已經埋下的種子,終究會生根發芽,將來一定會發生些作用。
如果努萊爾盟心存僥倖,麻痺大意,那對自己的計劃,是再好不過了。
還有就是,他在等,等德蒙族長的援軍。
最理想的狀態是,當自己到達努萊爾山四五天後的時間,德蒙的大軍能到。
那時候,努萊爾盟的大軍,已經被自己大軍的假象所迷惑,沒有了銳氣。
一旦他們有所鬆懈,那對各處的防衛也就相應減弱,德蒙偷襲努萊爾山的計劃,成功的機率就會大增。
只是他不知道,瓦連京飲酒誤事,他想象中的援軍已經不能來了。
在蘇哲爾的刻意安排下,大軍在路上走了三天,才到達了草原南部,在距離努萊爾山一百千碼的地方,安下了大營。
蘇哲爾的營盤扎的非常寬廣,四萬騎兵卻紮下了可以容納十萬大軍的營盤,營中各處,砌著密密麻麻的鍋灶,升起了白色的炊煙,遠遠看去,也不知道營盤中駐紮了多少軍隊。
他要的就是這種效果,他要給阿拉巴日造成一個錯覺,誤以為他將圖布魯河的大軍全部帶了過來。
他要讓整個努萊爾盟的人知道,他,蘇哲爾帶來了十萬大軍,旦夕之間,就會將整個聯盟踏平,讓他們死無葬身之地。
他要在第一時間,嚇破那些人的狗膽,敢和我蘇哲爾做對,下場就註定了悲慘。
如果他們還算識相的話,最好早早地滾下山來,將牛羊和女奴奉上,或許還可以留他們一條性命。
若是不然,等踏平了努萊爾山,就殺他們一個雞犬不留!
這就是先聲奪人,從聲勢就要壓敵人一頭。
蘇哲爾邁著大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