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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芙羅拉摘下長弓,搭上一支破甲箭,輕輕抹了一下弓弦,左手前推,右手搭箭,將長弓拉滿,倏地一鬆,長箭劃過一道優美的弧線,“嗖”地一聲,正釘在操作投石機的一名水手身上,那大漢應聲而倒,咽喉上的羽箭還在顫動不已。
旁邊兩個正在準備裝填石彈計程車兵,一見有弓箭手射擊,連忙丟下了石彈,舉起了手中的盾牌,吆喝聲中,衝過數名舉著巨盾的大漢,在巨盾的掩護下,水手們跑到投石機邊,一陣“吱吱呀呀”的聲音過後,投石機的力臂再次豎了起來,阿芙羅拉嘴角閃過一絲輕蔑的微笑,右手叉開,將三支爆裂箭搭上弓弦,這種箭支的裝藥是由斯蒂芙妮重新配比過,中空的箭頭中貯存著易燃的火油,將火系魔法的法陣簡化壓縮後刻於箭身之上,只要擊中目標,就會發生猛烈的爆炸。只是時間倉促,來不及進行實戰的檢驗,不過眼下,就要試試它的威力如何了。
“嗨喲嗨喲。”蒙德羅戰艦上的水手們,再次壓下了投石機的力臂,將一顆石彈裝上,眼見就要再次投射,卻見三道火光帶起三道優美的弧線,掠過海平面,疾飛而至,船上的水手揮舞著巨盾護在投石機身側,舵手嚇得臉色蒼白,慌忙將尾舵急轉,意圖避開這三支奪命的利箭。
“轟”地一聲,三支爆裂箭沒有射中投石機,而是擊中了目標稍稍偏後的塔樓,火光中,整個塔樓被掀上了半空,帶起一天的碎片和木屑,在塔樓中戍守的衛兵無一倖存,船上計程車兵大譁,紛紛散開,躲避著落下的碎片,幾個躲避不及的當時就被砸成了重傷,操縱投石機的大漢,來不及瞄準,匆匆投出了石彈,便躲到了一邊,投石機的準確率本來就低,再加上舵手在不停地打舵,這顆石彈偏離了目標何止百步,無力的滑過海面,在距離漿帆船左弦百步的位置,“咚”地一聲,落入水中,濺起一朵不大不小的水花。
“該死。”戰艦上的指揮官大罵,今年四十歲的他,馬上就要升職。可如果這次戰艦損壞嚴重,即使能抓住克恩特,也會影響到他的考評,晉升起來就會無比艱難。
海軍部的大佬們撈起錢來一個比一個貪心,對待下屬卻是一個比一個嚴苛,說不定會讓他賠償戰艦的損失,要是再抓不住克恩特等人,那他就只能去軍事法庭報到了。
“誰他媽的送的訊息,說這次機會難得,一定能將叛臣之子手到擒來,簡直是讓驢踢了腦袋。”中年指揮官氣得大喊大叫,吩咐水手們救火,命令舵手將戰艦改走之字形,以防備敵人的弓箭手,不過他對這樣做有沒有用,根本就沒抱什麼信心。
“大人息怒,咱們接到的訊息是軍部送來的公文,估計他們那邊也沒弄清楚。”一個絡腮鬍子點頭哈腰的說道。
中年指揮官不由皺眉,“軍部怎麼盡送些過時的訊息,說霍華德的兒了是虎父犬子,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都會一點,可實際上他什麼本領都拿不出手,只要追上他,他只能束手就擒,機會難得,一旦抓住他可是天大的功勞,可眼下,根本不是他們說的那回事啊。”
絡腮鬍子也苦著一張臉,“誰說不是啊,哪有這樣的廢物,這還沒看清人呢,咱們這就倒下十幾個弟兄了,要是到了面前,還有咱們的好嗎?”
指揮官指了指前方的漿帆船,大聲地咒罵,“一箭封喉的神射手,還有能夠威脅到蒙德羅戰艦的爆裂箭,這種人被稱為無能之輩,那什麼人算是有本事的。我就知道,這些傭兵公會的訊息靠不住,這些軍情部的,肯定是把經費貪汙了,然後花低價從黑月公會買的訊息,就沒一個人能給搞點兒準確的情報?”
中年指揮官氣得直撅鬍子,一邊將闊劍連鞘舉起,重重拍在船弦上,大聲喝斥著舵手調整方向,又指揮著士兵準備抄起短劍,準備撞擊敵船,登船血戰。
巨大蒙特羅戰艦開始加速,斜拉式的風帆變換著角度,以最大限度借用風力,踏浪迎波,憤怒的衝向正在向遠方逃遁的小型漿帆船,
阿芙羅拉風姿綽約地立在船頭,她目力極遠,已經可以看到蒙德羅戰艦的艦首下,那潛在水中的一對精鋼分叉撞角,在月光下對映著冷森森的光芒,猶如一隻海獸的獠牙,隨時都要將前面的獵物撕碎。
一旦相撞,阿芙羅拉所在的小型漿帆船就會立刻被犁為兩段。
阿芙羅拉臨危不懼,將長弓拉開,連續點射,長弓響處,又有十三名水手應聲而倒,水手們一旦倒下,船速就不由得慢了下來,她又取三支爆裂箭,瞄準船頭,三箭連發,正衝船頭。
霎時,蒙特羅戰艦的船頭上就掀起了一股熱浪,一時間,船上的水手們忙於救火,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