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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數,六斤在禮、樂、書、數四科上樣樣拔尖,唯有射箭與駕車,六斤遠遠落後別的孩子。自己的孫子哪能不會武藝,蕭震親手教導孫子,可六斤就是不行,進步有限。
蕭震不知道該說什麼,他都被孫子氣到了,想當初阿徹長得秀秀氣氣,騎馬射箭照樣學的很快,怎麼輪到孫子就這麼笨?思來想去,蕭震去找霍維章喝酒了,然後將孫子的笨賴在了霍家的血脈上,氣得霍維章當場掀了酒桌,擼袖子與蕭震打了一架。
六斤能感受到祖父對他武藝的失望,時間一長,六斤也不想跟祖父學了,格外珍惜在學院的時間。晌午別的學生午睡,六斤偷偷跑到練武場,盯著日頭練習射箭。
練著練著,頭頂突然籠罩下來一片黑影,六斤奇怪地仰頭,先看到一把寬大的紙傘,而撐傘的男人,與祖父差不多的年紀,沒有祖父高大健壯,卻比祖父白,比祖父好看多了,身上有種院長那樣的儒雅氣度。最讓六斤震驚的是,這位儒雅俊美的伯伯,與父親長得好像。
九歲的小少年,呆呆地瞅著對方。
沈復笑了笑,問道:“知道我是誰嗎?”
六斤臉色一變,想起來了。
那天徐朗說起沈大人,回家後,六斤就去問孃親了,孃親笑得很溫柔,卻沒有說什麼,等父親回來,父親將他帶到書房,講了祖母與沈大人的糾葛。
父親不喜拋棄祖母的沈大人,六斤也不喜。
“不知道。”小少年繃起臉,跑出壞祖父的傘,去另一個箭靶前練箭。
帶著幼稚的恨意,六斤對準箭靶,拼盡力氣射出一箭。
羽箭飛啊飛,無力地沒入了箭靶圓圈之外。
又沒射中,六斤很失望,想到身邊還有一個人,六斤悄悄扭頭,卻見那人在笑!
六斤更生氣了,這個姓沈的祖父果然很壞!
就在六斤氣呼呼的準備離開時,沈復拿起一張弓,對著大人用的箭靶射了出去。
六斤屏氣凝神地看著,看見壞祖父的箭也射的很爛,六斤突然大笑,就像別的孩子嘲笑他那樣,笑壞祖父的箭術不行。
沈復不是在哄孫子,他的箭術真的很爛,孫子經歷過的嘲笑,他小時候也經歷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