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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周元昉,卻忍不住踮起腳尖,往女眷們那邊張望,結果只看到一群夫人們,並未找到阿滿的小身影。
周元昉很失望,大哥娶王妃,他才不在乎,難得有機會出宮,他只想見阿滿一面。
然而蘇錦並沒有帶女兒過來,周元昉的期望註定要落空。
看完新娘子端王妃後,宴席開始了。
蘇錦、華氏與另外兩位夫人一桌,端王府的丫鬟們端著托盤有條不紊地來往各桌,端茶上菜。蘇錦笑著與華氏說話,冷不丁有什麼砸到了她後背,緊接著衣衫一熱,竟是丫鬟手笨,將一盆熱菜灑在了她身上。
蘇錦小時候經常被包子燙,但養尊處優了這麼多年,蘇錦受的最嚴重的傷,也不過是被蕭震那雙大手笨拙地掐青了腰而已。
熱辣辣的痛意傳來,蘇錦暗暗咬。緊牙關,努力保持鎮定。
“奴婢該死,請夫人恕罪。”端菜的粉衣丫鬟撲通跪了下去。
菜碟落地摔碎聲,丫鬟的賠罪聲一起,偌大的廳堂瞬間安靜下來,所有人都望向這邊。
蘇錦第一時間便將視線投向了壽寧長公主。
壽寧長公主遠遠地朝她笑了笑,隨即迅速收斂,佯裝吃驚。
蘇錦很疼,但她清楚,她越驚慌失態,壽寧長公主就會越得意,而且這是端王娶妻的大喜日子,這是在端王府,蘇錦若抓著一個丫鬟認真計較,只會給端王夫妻添晦氣,只會讓滿堂女客甚至是宮裡的帝后、賢妃覺得她不識大體。
這個啞巴虧,蘇錦註定要白吃了。
“你也不是故意的,快起來吧,別耽擱其他夫人的席面。”任由華氏幫她清理背後的油汙,蘇錦大方溫柔地安撫跪地的丫鬟道。
她不鬧事,那個被壽寧長公主脅迫的王府小丫鬟求之不得,再次磕頭後,戰戰兢兢地退下了。
華氏幫蘇錦擦去了衣衫表面的油汙菜葉,但湯汁在夏日輕薄的衣料上暈染開,蘇錦背後就多了特別明顯的一圈溼印。不用華氏說,蘇錦也想象的出來,她勸華氏落座,然後起身,朝附近的夫人太太們笑道:“我去偏廳收拾一下,各位慢用。”
她衣衫狼狽,但儀態得體,周圍的女眷們有人幸災樂禍,也有人點頭讚許。
蘇錦轉身,昂首挺胸,不緩不急地離開了。
壽寧長公主望著蘇錦背後的大油圈,心裡暢快極了,她就不信,蘇錦敢因為這個油圈再次慫恿蕭震去告御狀。
蘇錦根本就沒打算讓蕭震知道。
男人們喝酒散席晚,終於熬到女眷們散場了,蘇錦立即坐上馬車,匆匆回了侯府。端王府就一個偏廳給女客們休息,蘇錦沒帶換洗衣裳,能收拾什麼?坐了那麼久,後背的衣裳已經被她騰幹了,進了內室,蘇錦走到梳妝檯前,褪下衣衫,扭頭一看,就見後背燙紅了一大片。
她肌膚雪白,愈發顯得這燙傷嚇人。
夏竹驚得捂住了嘴,如意嚇得直打哆嗦,觸目驚心過後,如意率先衝過去,詢問夫人是怎麼傷的。
蘇錦無心多說,叫丫鬟們備水,侯府常備各種傷藥,只是都在庫房,蘇錦叫夏竹去取,叮囑夏竹千萬別驚動徐文。
夏竹悄悄地去了,從庫房取了傷藥出來,她做賊似的左右看看,確定徐文不在附近,這才拿著治燙傷的傷藥快步去見夫人。蘇錦趴在榻上,如意小心翼翼地幫她塗了一層,藥膏抹勻了,散發著陣陣涼意,蘇錦舒服地嘆了口氣。
人舒服了,蘇錦望著床板,目光漸漸轉冷。
被上位者肆意地玩。弄於鼓掌,蘇錦恨,可這世道,總有些人是你無法報復的。
壽寧長公主住在公主府,去哪兒身邊都一群丫鬟太監守著,蘇錦用不了明招,陰招……
蘇錦想不出來,壽寧長公主暗中給她使絆子可以,換成蘇錦,一旦被發現,謀算皇族的罪名太大,不值得冒險。
嘆口氣,蘇錦認了,低聲叮囑如意、夏竹:“誰也不許告訴侯爺。”
兩個丫鬟互相瞅瞅,只得應下。
天快黑了,蕭震才從端王府回來了,喝了酒,男人有三分醉意。
阿滿已經睡了,上房內室的燈也暗了。
如意輕聲解釋道:“侯爺,夫人睏倦,先歇下了。”
蕭震點點頭,喝了醒酒茶,他放輕腳步進了內室,帷帳裡面,小婦人面朝外側躺,似乎睡得很香。酒是助興之物,蕭震本來還想今晚做點什麼的,既然蘇錦睡了,蕭震只好壓下那點念頭,寬衣解帶,然後掀開被子,躺在蘇錦身旁。
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