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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坐在窗邊,趁著唐晨進來請安的時節,她從後門順利離開了。
在行宮內,紅燭的火一明一暗,燈花“噼啪”炸開的的光影映照在窗扉上,明明是溫暖的東西,可在徐佑眼裡卻覺著像是發生了什麼似的,一陣陣的寒氣一股腦的流竄在身上。
他這些放下帝王尊嚴做那些讓人光火大的賠禮事情,心裡卻總是繃著一根弦,提醒他自己冷靜,對外人不需要隱忍,可對自己的女人,卻是無妨的。
兩條腿不由自主的去了敦萱居,一推開門卻見大殿裡一雙白絨毛的軟鞋,博古格上放著東倒西歪的書,內殿紅紫色的簾帷子也被風吹的掛在房樑上,她不在汴州,他卻覺得整個行宮裡都是空蕩蕩的……
任和抬手將敦萱居的燭火一盞盞的點燃,但是看到徐佑那落寞的神情,心裡卻不由的一驚,他有些不知所措地看著他:“皇上,您你怎麼了?是不是身子不舒服?”
徐佑看著那半掛在房樑上的簾帷,不由的攥緊了手掌,他從來沒嘗試過愛過誰,對於徐明月,從一開始,他也知覺的是出於男人對女人身子上的迷戀,嘴裡說的情話也不過是床榻上慣用的手段,可是直到這一刻,他才意識到他對她的心意不至於喜歡!
他要徹徹底底的佔有這個女人,再也不讓任和人接觸他的女人。
而婚姻是壓在她心頭上的大石,他不會再讓任和人去悱惻自己的女人,他要追回徐明月,然後向天下宣告這個女人是東魏的皇后,是天下間唯一可以站在自己身側的女人。
這一夜,徐佑策馬疾行,一身玄色的長衫,青絲高束,清峻威嚴的眸子裡倒映著一股子溫和歡喜。
次日清晨,在去長安的路上。一個唯唯諾諾的宮女拿著一隻藍絨小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