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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不想讓夫君折在大宛,求公主開恩,幫幫夫君。”說完踉踉蹌蹌地朝著徐明月腳邊走去。
徐明月見到她這幅模樣,不由的神情有些冷漠。
沈彤跪在地上,毫不動搖:“只要您出手,一都有挽回的餘地,請大長公主開恩。”沈彤下意識的覺得徐明月有尚方寶劍,說明跟皇上的關係是不錯的。
徐明月冷笑,“時移世易,本宮不是當初的平原公主,本宮若是插手 ,怕是朝裡那些人又要說閒話,誓要把本宮再圈禁宗人府了。”
沈彤見狀,忙起身接過蓉妞手裡的熱茶,奉到徐明月跟前,“公主,民女做夢都是夫君再大宛受苦,民女夜夜遭受錐心之苦,徹骨之痛……”
徐明月看到她為了個男人哭的梨花帶雨,便起身扶她起來,“你夫君百律投降大宛尚可寬容,可是身為東魏將軍,食東魏之祿,卻投降並不顧三萬將士的性命,去做大宛的金刀駙馬,這般不忠不義,天地神祗不容。”說完,將一封密信扔在沈彤的跟前,“這是探子發來的密信,你的夫君的的確確娶了大宛公主。”
沈彤顫抖著捏著那封信,開了口,“他是冤枉的,當年他那般落在泥裡,都願與妾同甘共苦,如今怎會為了旁的女人,讓妾遭罪?”沈彤錯愕的呆住,“不見他的休書,妾不信,定是朝廷裡有奸臣使絆——?T?X獨家整理?——子。”
“感情永遠比不上權勢。”徐明月嘆氣,言語裡已經有些妥協,見到這般堅韌鍾情的女人,她是終究無法坐壁上觀的。
沈彤雙目茫然無神,一聲不吭地垂著頭,像是失了魂的羔羊。
“緣分來去自有定數,到了頭就該放手的。”徐明月淡淡說了句起身要走。
沈彤神思恍惚的望著徐明月的背影,著急又有些篤定道:“大長公主可願與民女做場交易?”
徐明月腳步微頓,轉身細細打量著沈彤,只見她紅腫的眉眼裡沒有一絲怯意,甚至臉上還掛著亮閃閃的精光。
“民辦去宴城投軍,遇見了浮圖城的商賈,他們說宣王徐璞看上了雍王的一房妾室,雍王用一房小妾收服了宣王,現在宣王對小妾的興趣明顯超過了對爭奪皇位的興趣。”沈彤抬眼看了徐明月一眼,繼續道:“現在宣王的兵馬和鐵礦都悄悄運到了雍王的屬地,下一步就是造反……”
徐明月皺眉,“宣王重視他那點破鐵礦跟重視命根子似的,怎麼會?”
沈彤聽後,從袖中掏出一個褶皺的羊皮紙,上面的黑色線條順著韶州一直到巴郡來回穿梭了一圈兒,看上去不太起眼,但是細細的看就會發現這張地圖是張精妙的行軍打仗圖。
而圖上最後的位置便是長安,唯一的目的就是爭奪皇位,雍王沈蛟居心叵測,野心勃勃素來有奪位的念頭,這次得了鐵礦,又拿捏住沒腦子的宣王,這次怕是要來真的……
“你,你如何得到這行軍圖……”徐明月看向沈彤帶著紅痕的脖頸,壓低聲音道,“本宮想信你,但是狡詐的人太多……”
沈彤下意識的捂住脖間的紅痕,朝徐明月磕頭,“公主曾說權衡利弊,民女還是選擇賭一把,哪怕用著殘軀得到這行軍圖……在未見到百律之前,民女不會屈服。”
徐明月皺眉,“做事滴水不漏不夠,本宮用人用忠。“
沈彤捂紅痕的手哆哆嗦嗦滑下,梨花帶雨的下跪,“公主開恩,民女願為公主肝腦塗地……”
“即使如此 ,本宮盡力而為。”徐明月抬眼瞟了沈彤一眼,隨即轉身扶起了下跪的沈彤,“今後就不必多禮。”
她與沈彤是一丘之貉,不過一個勇敢太重感情,一個溫柔無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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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如春給徐明月把脈之後,正寫著方子,聽到徐明月說要返回長安,不由的震驚頓住了筆,大片黑墨浸染在了宣紙上。
徐明月起身,將那張褶皺的羊皮紙放在了溫如春的跟前,淡淡道:“雍王用美色控制住了有鐵礦的宣王,意圖謀反。一旦發生兵亂,剛剛穩定下的百姓,將再次有流離失所……”
溫如春看看徐明月,沉吟道:“只是,你剛跟他弄成這般。”
徐明月點頭道:“現在巴郡的藩王聲稱找到了明尋,明尋是前朝太子,無論他們是否真的找到,對明尋來說都有危險,我不能拿著明尋冒險。”
聽到這裡,溫如春沾了沾筆墨,認真道:“為師助你一臂之力。”
徐明月握住她的手,嚴詞拒絕了。
“為師知道此次兇險,但是為師只有你一個嫡傳弟子,你若是出事,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