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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父皇母后在天之靈保護著朕呢,否則朕早就被奸人所害,哪裡能懷得上孩子呀。”
顧玄茵的語氣平靜,彷彿閒話家常一般,可溧陽的後背上卻瞬間冒出一層冷汗,險些雙膝一軟跪在地上。
安胎的藥很快熬好了,顧玄茵顧不得怕苦,一仰頭喝得乾乾淨淨,又忙吃了兩顆蜜餞,解一解口中的苦澀。
“朕最怕苦了,去年生病,才喝了四五天苦藥朕就受不了了,每次喝一半倒一半,後來更是把一天一次的藥換成了三天一次,一個小小的風寒愣是拖了兩個月,皇夫因此還和朕鬧過彆扭。”顧玄茵半闔著眼睛,嘴角卻意味不明地勾了勾。
正這時,忽聽外面宮人請安的聲音,詹夙來了。
“對不起……”
“對不起……”
四目相對,兩個人同時開口,一個因為沒能保護好妻子而愧疚,一個是因為疏忽了肚子裡的孩子而自責。
詹夙顧不得旁邊一幫人看著,把臉色蒼白的小姑娘攬進懷裡拍了拍,“感覺怎麼樣?還難受嗎?”
顧玄茵揪著他的衣服,偷偷把眼淚蹭在他肩頭,“好多了,就是有點累。”
“累了就休息一會兒。”詹夙把人抱起來,徑自進了內室。
“越王那邊……”
“你別管了,好好睡一覺,別的事都交給我。”詹夙不容反抗地把人塞進被子裡,給她掖好被角,“閉眼睛。”
男人低沉的聲音彷彿帶著安撫人心的力量,顧玄茵乖乖閉上眼睛,沒過一會兒就沉入了夢鄉。
這一覺睡得很沉,再醒來時已經是深夜,詹夙還沒回來,銀霜聽到動靜進來給她倒茶。
“事情怎麼處理了?”顧玄茵喝了口茶,潤了潤嗓子才問。
“奴婢不知,”銀霜道:“皇夫帶著人往別處去了,沒聽到什麼動靜,要派人去問問嗎?”
顧玄茵擺擺手,“不用了。”她讓詹夙到別宮來時,已經讓人把事情的原委跟他講了,具體怎麼解決,他心裡應該是有數的。
她如今有身孕,不好的事情還是莫要知道的好。
正坐在那兒出神,詹夙回來了,顧玄茵要起身去抱他,卻被他一把扶住,“慢點兒,我的小祖宗。”
顧玄茵上下打量他,又皺著鼻子聞了聞,“沒有血的味道。”
詹夙拉著她的手讓她幫自己拖下外袍,口中隨意道:“越王是體面人,用不著見血。”
詹夙是帶著御林軍去的,越王一見這陣仗,心知事情已經敗露,他沒有任何抵抗,三言兩語把該交代的都交代了,便服毒自盡。
顧玄茵“哦”了一聲,推推他,“去沐浴吧。”
詹夙沐浴出來,顧玄茵還沒睡著,滾到他懷裡,忍不住問:“年還是和我說說吧,到底怎麼處置了?”
詹夙無奈嘆息,“你是有身孕的人,聽這些不好。”
顧玄茵默了默,“我肚子裡的是未來的皇帝,遲早是要知道這些事的,不如早點讓他適應適應,別像我似的,到現在還不習慣。”
“不行,我們的孩子要做個仁德之主,不該聽這些。”
由此,二人第一次因孩子的教育問題產生了矛盾。
顧玄茵沒再追問,第二天長公主卻一早就找上門來。
“我也是今早才知道越王做了這等大逆不道的事情,幸好陛下沒事。可這事是越王一手謀劃的,他也已與溧陽無關,陛下就開開恩,把溧陽放了吧。”
顧玄茵不語,看向詹夙。
“公主怎知此事與溧陽郡主無關,就算溧陽郡主沒有參與此事,她知情不報已是大罪,如何能放?”詹夙想起昨晚哭得近乎癲狂的溧陽郡主,不自覺地皺了皺眉。
“現在陛下懷著孩子,你們就放了溧陽,也算給孩子積點福德吧。”長公主說著,忍不住流下了眼淚,哀求地看著顧玄茵和詹夙。
就在這時,一人匆匆忙忙的跑了進來,“陛下,皇夫,溧陽郡主自盡了。”
長公主聞言,差點兩眼一翻暈過去。指著顧玄茵道:“造孽啊,非要趕盡殺絕才肯放手嗎?”
顧玄茵張了張嘴,卻被詹夙抬手按了按肩膀。
“把長公主帶下去休息。”
“都是你,都是你教壞了陛下!”長公主見詹夙開口,不由怒從中來。
長公主被帶下去,詹夙又去處理溧陽的事情。溧陽一死,越王一家只剩下顧玄蒼一人,在知道自己的父王做了謀害天家的事情後,他整個人都傻了,又聽說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