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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靜等著劉文周繼續往下說。
劉文周意味深長地看了詹夙一眼,“朝廷上兩次出現這種情況皆在詹相為官之後,詹相只往制度上找原因,可曾反思過自己?高祖設立百官,各司其職,各安其份,如何會出現閒職?而如今有人無事可做,那必定有人越俎代庖!”
劉文周這番話,就差指名道姓地說詹夙越俎代庖了。眾人心裡都跟明鏡一般,這事說小可小,說大可大,就看陛下怎麼想了。
就在此時,劉文周又意有所指道:“臣記得,剛才詹相說應將郎官規定在十人以內,自古以來郎官便是跟隨陛下左右,聽候差遣,多則數千人,少則近百人,如今卻要減到十人,這不知該說是郎官無事可做,還是陛下無事可做啊?”
剛才還只是越俎代庖,只要詹夙不認,他們一時也拿不出什麼證據來,可現在,就是架空皇帝的大罪了,只要皇上點頭,詹夙立刻就能被推出午門外斬首。畢竟詹夙剛才的兩個政策,把在場的滿朝文武得罪了大半,沒幾個會替他說話。
御使大夫譚易第一個站出來複議,“太傅所言有理,自陛下登基以來,丞相獨斷專行,說一不二,擾亂超綱,結黨營私,還請陛下明鑑,莫要被奸佞所惑。”
見御使大夫也站了出來,百官中陸陸續續便有人站出來複議,請求顧玄茵罷了詹夙的丞相之位。
顧玄茵差點被這些人氣死,平時讓他們出謀劃策,他們一個個跟鋸了嘴兒的葫蘆似的,彈劾起別人來,倒都口齒伶俐。
而詹夙,平時教訓起她來一套一套的,這時候卻又啞巴了,面色鐵青的站在那兒,任由千夫所指。
這對顧玄茵來說是個機會,只要她趁著群臣都對詹夙不滿的時候罷了詹夙的相位,她就再也不用被他管束,可到了那時,劉文周就成了朝中威望最高的老臣,不但是外戚之首,更是百官之首。而她,孤身一人,又拿什麼與這些人抗衡?
她閉了閉眼睛,終於還是下了決心。
“夠了!說丞相獨斷專行,擾亂超綱你們倒是拿出證據來,沒有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