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茵是女帝,大婚的禮儀自與從前帝王不同,為此,顧玄茵和太常商議了好久,從禮儀流程到禮服裝束都有改動,既要體現君臣之禮,又要體現夫妻之序。
顧玄茵道:“年前應該就做好了,我讓他們做了兩套不一樣的,你到時候試試那一套好看。”他說著打了個哈欠,“你回去吧,我睡會兒。”
這是詹夙操心的另一點,小姑娘除了偶爾咳嗽外,精神頭也不是特別好。他不易察覺地皺了皺眉,服侍她睡下了才出來。
“陛下這幾日晚上一般能睡幾個時辰?”詹夙問守在門口的銀霜。
銀霜想了想,答道;“昨晚陛下戌時初就躺下了,睡到亥時,咳了幾聲,奴婢進去送了一杯水,陛下便又睡了,今兒早上快巳時了才起。前兩日也是,幾乎每天都要睡五六個時辰。”
詹夙於是去了趟太醫院,因為顧玄茵生病,太醫們都跟著到別宮這邊來了。見詹夙來,眾人心下就是一凜。
“本相雖不會醫術,卻也讀過幾本醫書。你們和我說說,陛下這病到底是怎麼回事?”
一個頭發花白的老太醫就站出來道:“恐傷腎、怒傷肝,陛下之前心情鬱結,又受了驚嚇,肝腎虧虛,再加受了風寒,導致肺氣虛弱……”
詹夙聽完,又把給顧玄茵看得方子看了一遍,方子裡確實是些補氣股本、化痰止咳的藥,沒什麼大問題。
老太醫道:“丞相不必太過著急,秋天本就屬金,易得肺病,等入了冬,興許就能痊癒了。”
詹夙點頭,但願如此。
詹家在驪山這邊有個莊子,他便住在那兒,曹氏和詹霖也被他接過來,免得被長安城裡那些事影響了心情。
曹氏見詹夙這幾日面帶憂色,忍不住問道:“怎麼了?是不是朝中又出了什麼問題?”
詹夙搖頭,把顧玄茵的病說了,“也不是多嚴重,就是一直不好,白天我見她的時候不怎麼咳,但聽她身邊的宮女說,晚上總是要咳醒一回,人也沒精神。”
曹氏皺眉,“那些太醫們最是沒用了,開個方子瞻前顧後的,藥量用得太輕,回頭我進宮瞧瞧她,聽你說不過是夜咳罷了,我倒是有個偏方治這個。”
詹夙聞言眼睛一亮,“太好了,母親要不這會兒就去吧,陛下也該醒了。”
曹氏斜了兒子一眼,“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