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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已經得到薩摩島津、備中島津和上野島津三藩的一致保證,義久也已經為他選定了rǔ母,是島津歲久的養女湯之尾姬。
湯之尾姬的丈夫是薩州島津家的次子、島津歲久的養嗣子島津忠鄰,忠鄰的母親則是島津義久的長女御平姬,景五郎透過這位rǔ母,不僅強化了和養父島津義久之間的因緣,而且還能拉攏薩州島津家和島津歲久的日置島津家”可見島津義久為此頗費了一番心思,也的確是認可了景五郎這位繼承h。
至於景姬,我準備讓她嫁入最上家,以此拉攏最上義光。那樣的話,最上義光和佐竹宣秀兩人中,就可以安排一個人進入中樞,協助幕府加強對陸奧地方的控制,同時為開發北海道的大政提供方便。
最上家的嫡長子義康,是一位非常傑出少年武士,而且生xìng純孝,景姬嫁給他不算委屈。歷史上秀次被誅時”最上義光受到牽連(女兒是秀次的側室),義康主動前往菩提寺,為父親的安危日夜祈禱,連義光都為之感動,親自向兒子致謝;後來的出羽合戰中,最上義光被上杉家圍困,也是依賴於他的支援才轉危為安雖然如今義康已經正式元服,比景姬要大上十二歲,可是這並不影響兩人結緣。現任幕府次席大老井伊宣直,比正室和津也年長得多,如今還不是和和美美,並且在前兩年生下了嫡子虎松丸?
這樣一安排,我感覺完全可以放手了,於是叫來直虎,首先向她通報了我的決定,並且進一步告訴她道:“等到從關東返回,主持誠仁親王繼位儀式之後,我將正式出家入道,為寶心院殿、忘憂院殿、還有常芳院和土佐大納言母子祈禱冥福。”
“殿下要正式出家麼?”直虎反問我道,語氣中並無太多驚訝,顯然是早已料到了我這個決定,“已經決定在哪裡剃度了嗎?”
“就在這東山御所,”我環顧了一下庭院四周,“御所規模並不大,正適合我出家修行。而且,這兒的風景和周圍環境,我都非常的喜歡。”
“這麼說,東山御所要改為東山寺咯?”直虎繼續問道,“那麼妾身和夏津怎麼辦呢?”
“你就返回遠江領地好了,”我說出了早已考慮好的方案,“宣直今後在中樞的責任很重,恐怕無法兼顧領地和嗣子虎松丸的撫養,我這次去關東,會讓他把虎松丸送回領內,由你擔任他的後見人主持藩政.至於夏津,她可以返回周景和明子身邊,想必能受到很好的照顧。如果她想我了,過來探望也是很方便的。”
直虎沉默了片刻,嘆著氣點了點頭:“殿下安排得非常妥當,看來是主意已定,才花費了這麼多心思既然這樣,妾身也就不說什麼了,只是希望殿下自己保重。”
“恩,我會的,你自己也一樣。”我微微lù出了笑容。
說到心智和旨趣方面,諸位側室之中,還是隻有直虎和我最為相似,能夠完全的理解我的心情啊!
既然她也表示贊成,那麼我身邊的牽絆也就完全不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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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月之後,我把夏津託付給周景,和直虎一同啟程前往江戶。
同行的還有秀景的嫡長子秀興,他把京都所司代的職務交給景政,把藩政託付給支藩家老兼表兄香宗我部秀政,前去接任蜂須賀景勝遞升大老後空下的首席中老之職。
在江戶城本丸的松之廊下,我再一次見到了信景和秀景。
信景只見了我一次,聽說我是來主持景次郎繼任,當即就離開了房間,直到我為景次郎元服時才從大奧出來。秀景的氣sè比去年倒好了點,或許是因為卸下了肩上的重擔和心頭的大石吧!可是,當我提到我們的年齡,提到我們各自的選擇,提到提起北海道和畿內的距離,他儘管早有一番覺悟,卻也忍不住再次感慨動容。
“我知道,我知道兄長,這應該是我們此生最後一次見面了,”他動情的握著我的手,換上了只在第一次見面時用過的自稱,“回想起來,當初跟隨兄長離開土佐,在兄長手下努力奉公,是我這輩子最不後悔的決定。”
“那麼,你能夠再聽我一次嗎?”我心裡湧起了幾絲希望,“我知道你不想再主政中樞,那麼就像我一樣回到京都歸隱如何?如此一來,平時還能夠時常互相拜訪,一同切磋茶道,或者相攜觀賞京都的雪景,觀賞京都的紅葉和櫻花。”
“京都的紅葉和櫻花啊”秀景臉上lù出緬懷的神情,好一會兒才恢復平靜,接著就慢慢的搖了搖頭,“臣下恐怕是無緣得見了。既然選擇了出仕,又深受主家的厚恩,就要忠誠奉公到最後一息這是作為武士的堅持和作為家臣的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