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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馥月家只知道一個小小梁洲的馥月家了。。。”頓了頓,“可能,還有些近鄉情怯吧!我不知道,我該不該回家?卻歡,我真怕爹爹已經把我忘了。”
“不會的,老爺那麼疼愛小姐,而且還有少爺在呢!”卻歡拉住她的手安慰道。
近鄉情怯。一別數年,再次回來不知道是否有什麼已發生改變,不知道心中珍貴的東西是不是還是那樣。當初走時是哥哥送行,身旁有娘與卻歡;現在回來,只有她和卻歡,不知道哥哥現在怎麼樣了,不知道爹看見只有她沒有娘會不會失望。。。
街上人來人往,小攤走販到處都是,叫賣聲此起彼伏,好不熱鬧。小鎮東攘京城,北十里是風景佳地燕山,因此雖只是個小鎮,卻也很是繁華。連月來因為歐陽雅斐是上京就職,一直在趕路,現在就在京城城外,周碧荏決定在小鎮住一宿讓大家歇息一晚,明早再走。
是夜。墨色籠罩大地,一片漆黑,寂靜的大街上兩道黑影飛快的向北移去,簌簌風聲中夾雜著嗒嗒的馬蹄聲,異常的詭異駭人。
昨天臨池和周碧染有些不愉快的事估計卻歡對周碧荏說了,於是今日周碧荏便將臨池喚到她這個車廂裡來,讓歐陽雅斐騎馬在外。
“顧君,昨晚沒休息好嗎?”車廂裡,周碧荏看著明顯精神不佳的臨池關切的問道。
“姐姐多慮了。我只是一想到快到京城了就興奮的睡不著覺。”臨池含笑道,眉眼間滿是倦色。
周碧荏沉思片刻,“顧君,你是回家呢還是跟著我去歐陽府?你若跟著我我自是很高興,但你回京的事你爹爹已經知道了,是我寫信告訴姑姑了。你不會生氣吧?”
臨池詫異的睜大雙眸,眉尖輕攏,“你一直都跟他們有聯絡?”她比較想知道的是這個。
“沒有沒有。”周碧荏急忙解釋道,“只是有的時候姑姑會問我你怎麼樣,我沒將你的事多說什麼,只告訴他們你過得很好。這次。。。姑姑也是知道雅斐上京的,所以我想瞞也瞞不住,乾脆就說了。”
臨池默然。“姐姐,我想………我還是跟著你去歐陽府的好。現在我還沒有做好回家的打算。”離家六年、消失六年的官家小姐突然回家,也不知又會引起怎麼樣的非議。還是循序漸進慢慢來的好。撩起簾紗看外面的風景徐徐後退,車軲轆緩緩向前,心中那份近鄉情怯的慌張恐懼反而消失了,沉甸甸的滿是淡然。“一切,隨遇而安吧!”是說給周碧荏聽到,亦是說給自己的。
東城門依舊巍峨,透過城門她彷彿可以感覺到城內的繁華熱鬧。當初娘帶她也是走的這個城門出去的;然後,就是一別六年。
“姑姑已經幫我們把什麼都安排好了。宅子裡有浴池,你們到了可以泡一下解解乏,再好好的睡一覺;晚上君丞相安排了宴席為我接風,大家這一路都沒吃什麼好的,今晚可以大吃一頓了。”歐陽雅斐在周碧荏那邊的簾紗外笑著對她們說道,騎在馬背上文弱書生的他也有幾分英姿颯爽的風采。
周碧荏笑嗤道:“什麼苦本姑娘沒受過,什麼山珍海味本姑娘沒吃過。哼!”斜眼撇過歐陽雅斐,眼波瀲灩嫵媚生香,配著旁邊溫文清雅的歐陽雅斐,仿若天生一對。
歐陽雅斐依舊淺笑風雅,“是是是,娘子受苦受累了;為夫至今也很後悔啊,那時應該對娘子溫柔些。可是娘子,若為夫當初不那麼做,又怎能抱的佳人歸,現在又如何能美妻在側呢?”
“你給我住嘴。你胡說八道些什麼,我又沒提那件事!”周碧荏紅了臉,嗔怪的瞪了他一眼別過臉不再理他。
臨池看著歐陽雅斐眼中的戲謔好笑的搖了搖頭,平時那麼正兒八經的一個人也會有如此。。。搞怪的一面。
歐陽雅斐口中的‘曾經的所作所為’她是知道的,畢竟她也摻和了一腳進去。而且若是沒有她,周碧荏會不會遇見歐陽雅斐都很難說呢,更別提嫁了!
兩年前她觀花燈會,人太多與周碧荏走散了,後來就撞上了歐陽雅斐。也許是周碧荏護妹心切了,找到她是看見她與一男子親密的貼在一起以為是她被輕薄了,不由分說的衝上前就對歐陽雅斐一頓暴打。歐陽雅斐只是一介文弱書生,而周碧荏卻是從小就跟著她舅舅練武,高低上下立即分明。
人都說:打是親罵是愛,不打不罵不相愛………正好用在他們身上。
那時還有個江南名門的公子對周碧荏有意,相比之下寒門學子歐陽雅斐就遜色的多了,周老爺的心偏向了名門公子。
後來。。。後來有一天,周碧荏突然失蹤了。是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