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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告訴爹我現在沒空,有事稍後再說。”君彥鎏目光犀利的掃了宣紙一眼,冷聲道,拔腿大步向寢房走去,留下宣紙一人在後面哭天喊地。
房間四角雖然都放了許多冰,但臨池覺得還是有些悶熱,煙紅羅緞腰帶散落,逶迤在地,牡丹繡合襟微敞,露出圓潤的香肩,繁皺荷葉領處隱隱可見白皙的鎖骨,她懶懶的臥在貴妃榻上一動不動,讓卻歡不時地拿浸了冰水了巾帕擦拭額頭、頸項、手臂各處。
君彥鎏大力推開檀木房門,正準備發洩一腔怒火,未料及入目卻是這等香豔的景色,不由得一怔。臨池素來注重儀表端莊,不論人前人後都是規規矩矩的,縱風情一時也是衣發齊整,是故君彥鎏從未見過衣衫不整鬢髮凌亂的臨池。
倆人皆是一愣。
卻歡見狀,向君彥鎏福了福身子,識趣地悄悄退出。
“你怎麼突然回來了?”臨池惱怒的扯過錦被將全身上下蓋得嚴嚴實實後,放轉頭惡聲惡氣地瞪著君彥鎏問道,環視屋內,卻歡已不見蹤影,怒火便集中在君彥鎏身上。
君彥鎏以拳抵唇不自然的清咳幾聲,看著臨池羞紅了的耳根,不由得幾分好笑,“我又不是沒見過,有什麼好遮掩的,夫妻幾年。。。”提及“夫妻”二字他突然想起了自己急匆匆回來的原因,笑容收斂。
“怎麼了?”臨池看著他神色變幻幾轉後波瀾不起的樣子,蹙眉問道。
“沒什麼,藥你吃過了嗎?”君彥鎏坐在榻邊,撫摸著繡枕上烏黑柔順的長髮,“身子還有沒有什麼不適?”
他突如其來的溫情令她也不好再生氣發火,臨池乖乖的回答:“吃過了,藥好苦,我不想喝藥。”她撅嘴,言語中頗有些撒嬌的意思,惹來君彥鎏一陣輕笑。
君彥鎏蹬掉皂靴上榻連被擁著她,下巴抵著她的頭,兩個人就這麼靜靜的躺在一起,你問我答,我問你答,溫馨平和得像什麼事都沒發什麼過似的。
“臨池,你說,如果我們一輩子都這樣,那該有多好!”君彥鎏忽然說道,呆了半晌沒得到回應,他搖了搖懷中人,“臨池,你說是不是?”
臨池睡得迷迷糊糊的,慢悠悠的轉醒眼眸朦朧的看著君彥鎏,傻乎乎的說了句:“啊?”她眨巴眨巴水汪汪的眼,“我睡著了,你剛才在說什麼?”
君彥鎏氣結,低頭埋在她的頸邊猛啃她的鎖骨。。
臨池眼神漸漸清明,垂首看著埋在她頸邊的他一眼,目光隔著一層紗似的朦朦朧朧看不真切。檀口微啟,無言的緩緩吐出幾個字。
“少爺。。。少爺。。。老爺叫你去書房。。。”外面是宣紙的喊聲。
君彥鎏想當做沒聽見,可臨池拉了拉他的衣袖,眼神示意他出去看看。君彥鎏無奈,整理了下衣裳,又俯首在臨池額上印下一個吻,方走出寢居。
“不是說了讓你告訴爹我沒空的嘛!”君彥鎏冷冷說道,宣紙張了嘴想要辯解什麼,剛吐出“老爺”二字又被君彥鎏打斷,“宣紙,你怎麼一點也沒有繼承你哥哥硯臺的聰明。”
宣紙淚,清秀的臉上滿是挫敗,“因為他是硯臺啊,滿肚子裝的都是墨。”墨等於黑,黑心黑肺黑肚,硯臺就是一腹黑!宣紙一邊腹誹著一邊抬起頭水光盈盈的雙眸真摯誠懇的望著君彥鎏,“少爺,你就去一趟吧!老爺說了,要不你人去,要不我命留。嗚嗚。。。少爺,我才十四歲呀。。。我不要那麼早死。。。你就去一趟吧。。。少爺少爺少爺少爺少爺少爺。。。”
“你吵死了。”君彥鎏不耐地喝止,宣紙皺著鼻頭抽泣幾聲聲音漸漸微弱,不敢再鬧了。
“謙謙君子如玉”的君如玉會說這種幼稚的話威脅一個小廝?誰信!君彥鎏看著宣紙耍寶,哭笑不得,拍了拍宣紙梳著小髻的頭,“好了,爹到底找我有什麼。你不說清楚我就不去。”
宣紙傻氣地摸了摸後腦勺,“大小姐回來了。”
君彥鎏只是微微挑了眉梢,示意他繼續,他嗚嗚咽咽扭扭捏捏了半天,瞥眼看自家少爺跟鞋子越來越像的臉色一個激靈不帶停頓的迅速說完,“一個女子上門找大姑爺說她懷了大姑爺的孩子大小姐聽了很生氣捲起鋪蓋就打包袱回家了大姑爺追來大小姐不肯見大姑爺大姑爺只好找老爺老爺聽了只是笑了笑便讓我找大少爺你去書房現在老爺和大姑爺在書房等你。”
君彥鎏蹙眉,這種事很熟悉啊!貌似以前在哪裡哪家聽過。。。。不過這不是重點。
重點是,固執死板整天板著一張臉的姐夫會在外面玩女人?
重點是,溫婉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