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陣子才勉強忍住,喘著氣道:“相爺叫我去梧州辦事,辦完回來我便被人伏擊……之後的事秦爺你都知道,你救了我,我並不知道相爺怎麼找上了你,也不知這是不是他原本就設好的計策?後來唐連私底下找我,要我幫他,說那是相爺的意思,我又能如何?只有……”
“所以你就夥同唐連那個妖人設計害我,賤人……”秦放歌怒不可遏,只恨她不能立刻死了,手上使勁,嘩啦一響,又將十二孃的頭按入水中。
她本能地掙扎反抗,兩手在水裡徒勞地亂抓,卻只抓到她自己像水藻般漂浮在水面上的黑髮。終究無濟於事,漸漸她的手腳便不再動,水面上咕嚕嚕冒出一串又一串水泡。
最後一個氣泡湮滅時,秦放歌深吸了口氣,將她拉了出來。
她順著水缸外壁滑下去,像是死了一般,臉色青白緊閉雙眼,一點氣息也無。秦放歌鬆開手,眼看她四仰八叉倒在地上,毫無尊嚴毫無廉恥地躺著。可不得不說,就算如此,她的容貌仍然驚人的美。
那眼那眉那唇,無一不像商玉。
可她不是商玉。
商玉是高潔如蘭片塵不染可望不可及的仙子,而她卻是地上的泥,骯髒無恥到可以隨便出賣自己的身體。
他俯下身試她鼻息,就這麼輕易死了?
不可能!
她的生命力有多強大,當初遭受伏擊,受了那樣的重創,都能從死人堆裡爬出來。現如今卻經受不起不到一刻的嗆溺?
秦放歌不相信。
他舀起一瓢冷水狠狠潑在那女人臉上,然後如願以償看到她抽搐了下。
沒有死,怎麼可能這麼容易便叫她死了?他還有許多手段要一一報復在她身上,他受了多少苦,她便要受多少苦。她欠他的債,他會一樣不少從她身上討回來。
秦放歌兩手交疊著用力按她腹部。
她應力從嘴裡噴出好幾股水來,稍後她低咳了聲,慢慢醒轉過來。只是眼神呆滯,木然地望著天空好一陣眼珠子才會轉動,視線緩緩飄移下來,落在秦放歌臉上。
秦放歌臉上浮著冷漠而嘲諷的笑意,眸光幽深,望不到底。
“殺了我吧!”十二孃望著他,眼裡一片平靜,彷彿已然勘破死生。
“就這麼讓你死了。”秦放歌冷笑,“豈不是太便宜你?”
也是,這也太便宜她了。十二孃緩緩垂下眼睫,只覺倦極累極,實在無力再想這之後可能會發生的事情。最可怕不過是死,她已經死過一次,既然這條命是他撿回來的,如今還給他便是。
至於他要如何折磨她,那也只能悉聽尊便,誰叫她欠他?
“不說話?”
“我實在不知該說什麼。”十二孃苦笑。
“就不為自己辯解一二?”
“那你信麼?”
“不信。”秦放歌頓了下,果斷搖頭。
十二孃再次苦笑。就知道他會這樣說,既然如此,那又要她辯解什麼?
她的再度沉默令秦放歌憤怒,她出賣了他,如今看到他難道不該心虛不該愧疚不該害怕?可她為何竟這般鎮定坦然?既沒有驚惶恐懼到全身發抖,也沒有痛哭流涕地跪倒在他腳下哀求,她只要死,只要他給她一個痛快……
死,很好。他會讓她死的,只是不會讓她痛痛快快的死。
秦放歌冷冷笑了,起身將她拖至院外的籬笆牆邊,取出早已準備好的繩索將她綁在柵欄上。
那是個很屈辱的姿勢,十二孃被堵著嘴反綁在木柵欄上跪於地上。繩子捆得很緊,她完全動彈不得,只能挺著背僵硬地跪著。這其實是在意料之內的,早知他會想法子折辱她,如今這樣不過只是開了個小小的頭,接下去他還會怎樣汙辱她折磨她?完全不是她所能預料。
天漸漸黑下來。
向晚時分,正是蚊蟲肆虐之際,偏偏她又在潮溼的林蔭處。耳旁盡是嗡嗡嗡的蚊鳴聲,頭臉手頸,但凡j□j的部位就逃不過蚊蟲的叮咬。十二孃如今才知道那種奇癢痛麻卻又無力抓撓紓解的滋味——真不如死了的好。
可是她死不了,連咬舌自盡都不能。
夜漸深。
萬籟俱寂。
一片寂靜裡只聞蟲聲呢噥。在這樣靜謐的夜裡,身體上一點點的不適也會放的很大,又何況是那般鑽心入骨的奇癢。十二孃的眼皮已經腫的睜不開,臉上像是被抹了辣油,火燒火燎般痛楚,又像有無數螞蟻在咬噬爬行,令她幾乎要控制不住地尖叫出聲。
恨不